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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蓮好不容易控制住平衡,再往上爬時,卻見秋琪已經攀上去老高。她咬著牙一鼓作氣連爬數級,再仰頭一看,秋琪已然接近花球,她便是飛也追不上了。難道就這樣認輸?葉蓮著實不肯甘心,也是急慌了,不知怎樣便摸出袖袋中的鐵錐拋了上去。
秋琪這時已是穩操勝券,不免便有些鬆懈,一手扶著雲梯,便去摘那花球,手還沒碰著花球,便聽耳旁有風聲呼嘯而過,慌忙仰身避向一旁。
這一避之下,已有什麼打斷繫住花球的紅帶子,花球立時疾墜而下,只是一眨眼便已掉在了秋琪下方。
秋琪回過神來探身去搶,卻已晚了,葉蓮在半空中伸手過去,正好將花球接在手中,仰頭朝上面的秋琪一笑:“多謝姐姐承讓。”便將花球咬在口中,兩手抱住雲梯一側,刺溜溜滑了下去。
下來時卻要比上去時快多了,葉蓮眼見就要落在地上。秋琪忽然從半空一躍而下,一手揪住葉蓮後領,一手便要去奪花球。
葉蓮大驚,腳底下一絆,頓時合身朝前撲倒在地,好在已接近地面,卻也沒有摔傷。
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秋琪已探手將花球從她口中搶了過去。
葉蓮牙齒差點都被她扯掉,氣急之下什麼都不顧了,身子還撲在地上,雙手卻往前一抱,一把抱住秋琪一條腿死活不放。
秋琪掙了兩下怎麼也掙不開,眼見場下眾人都瞪大眼睛望著她二人,不由氣道:“花球已經是我的了,你快放手。”
葉蓮滿臉憋得通紅,卻是一聲不吭,跟著便是一拉,秋琪一個沒站穩,頓時便仰倒在地上。還沒及反應過來,葉蓮便已騎在她身上,也不顧她的踢打反擊,硬是掰開她的手將那花球搶了過去。
“你這無賴……”秋琪大怒,眼見葉蓮搶了花球要跑,一翻身抱住葉蓮的腰,兩個人頓時又滾倒在地。
兩個人一個抱著花球拼力往前爬,另外一個抓住不肯放,一時爭奪不下,竟扭成一團在臺上滾來滾去。
這倒是鼎會比試中從未見過的場面,不禁場下眾人看傻了,連高臺上諸位評判都看直了眼,一個個面面相覷,眼看著兩個小姑娘在臺上毫無形象地滾做一團。
城主薛青田指著場中道:“這可真是……真是有趣……哈哈哈……”一時忍俊不禁,竟笑出聲來。他這一笑不打緊,其餘人早憋得岔氣,頓時也跟著笑了起來。
但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便是笑也都斯文,只有坐在下首的絃音梅君舞笑得最為放肆,整個人直笑仰在了椅子上,別人都收住了笑聲,他仍在那裡放聲笑個不停。
於是眾人便都不再看比武臺上的比試,卻都一個個盯著他看。
梅君舞笑了一陣,覺察到不對,轉目朝上首一看,卻見城主薛青田及三翁都皺眉看他,這才收斂住,握拳掩唇裝模作樣地咳了兩聲,斂容正色一本正經地朝比武臺上看。
這時鑼聲金鳴,此場比試勝負已分。花球仍在葉蓮之手,自是這場比試的贏家無疑。只是秋琪不肯服氣,抓著葉蓮左手死命咬著不放。葉蓮痛得滿頭是汗,心裡卻是發虛,只得任她咬著。
司伯過來板著臉道:“奪到花球者為贏,還請姑娘認賭服輸,放開吧!”
秋琪這才鬆了口,嘴角殷紅,沾了不少血漬也不及擦去,憤憤道:“她耍詐,用暗器打下花球……”
司伯聞言一愣,問葉蓮道:“你當真用了暗器?”
葉蓮手上一塊肉大概被秋琪咬掉了,手背上血淋淋的,痛得鑽心。聽見司伯問話,雖知不妙,卻也只將傷手攥拳縮在袖中,老實地點頭答應:“嗯。”
司伯“嗐”了一聲,擰著眉頭思忖片刻,似是拿不定注意,對她二人道:“你們先等著。”一轉身撩了袍子跑上高臺,走至薛青田面前附耳低語。
葉蓮緊張地看著他二人,心裡七上八下,比試前沒有說過不準用暗器的啊,要是……要是他們說她犯規,那豈不是就要糟糕了?
“哼,你這無賴,居然用暗器,就等著被趕出城去吧!”秋琪在旁冷笑。
葉蓮心神全在司伯與城主身上,聽見秋琪此話心裡雖是難受,卻也並不與她爭辯,只緊緊抱著花球盯著上面看。眼看二人交頭說個不停,便越發著急,一時手心裡都冒出汗來。正是擔心不已,卻見旁邊薛棠忽然探身過去,也不知對薛城主同司伯說了些什麼,薛城主便揚了揚手。
司伯隨即躬身退下,走回比武臺上,揚聲道:“比試中只以搶到花球不傷人為準,並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