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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的嗎?那可是女性的恥辱,要我變成那麼沒個性、沒主見的人,我還不如去跳海算了。”
“別因為你溫柔不起來就嫉妒人家。”
珍妮看著他們劍拔弩張的模樣,忍不住重重嘆了氣,“我可不可以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才讓你們兩個活像生死仇敵一樣?”
“一副畫。”兩人異口同聲道,默契還滿好的。
珍妮聞言差點暈倒。“就為了一幅畫弄得你們快把對方吃了?太誇張了吧!”
“才不!如果他不是該死的囂張、愛耍酷,又擺出一副大男人主義的姿態,我才沒那個精神和他吵架呢!”
“這句話該由我來說才對。”英拓不甘示弱地響應一句。
“行了行了,就讓我做一下公道人,好不好?天雲,你可以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珍妮連忙插口,她很怕他們又吵起來。
天雲先白了英拓一眼,然後才不情不願地說道:“他想買『梵蒂岡的午後』,可是那幅畫已經被別的客戶訂走了,就是我跟你說過要我送畫到夏威夷本島的那個。”
“然後呢?”
“然後我就說不行,但是他希望我考慮,可是這是行不通的,到最後我好心的幫他想辦法,請他自己跟那位客人接洽,看那個客人肯不肯將畫轉賣給他。”
“武田先生怎麼回答?”
“他說也好。”
珍妮皺眉,不解地說:“我看不出這回答有什麼愛耍酷、囂張和大男人主義的味道啊!”
“是沒有,可是接下來……”
英拓依然倚在書櫃邊,氣定神閒的讓她述說。
天雲一邊講一邊不好意思起來,事情再想一次好象沒有那莊嚴重了,她說到最後甚至有些心虛,小小聲的做了結論,“事情的始末就是這樣。”
“她敘述得一字不漏,里約小姐明白了嗎?”英拓淡然笑道。
珍妮輕搖頭,“我明白了,你們連這樣也能爭得這麼熱鬧,我只有一句話可以說。”
“什麼?”天雲好奇道。
“你們中國的一句俗話:八宇不合。”
英拓贊成的拍拍手,“說得好,有可能。”
“你又知道了,倭寇!”天雲不滿的咕噥。
英拓這次十分有紳士風度,故意假裝沒聽到,婉言地向她打探訊息,“楚小姐,事情就不要再弄複雜了,你可以告訴我那位買主的電話或住址嗎?”
“那位客人沒有留電話和地址,他說等我坐船到達碼頭時;自然會派車去接我。”天雲眨眨眼睛,…口氣已平和了些。
“對,保持目前這個友好關係,千萬不要再吵嘴了,”珍妮滿意的稱許,很高興調停成功。“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你們慢慢聊。”
“謝謝你,我們現在相當和平理智。”英拓微笑致意,“感謝你的幫忙,否則我們到現在可能還在爭論。”
“不客氣,再見。”珍妮回以一笑,然後拍了拍天雲的肩膀,“嘿!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畫。”
“好,再見。”天雲目送她離開後,轉頭看武田英拓時竟有點不是滋味。
他對珍妮的態度溫柔謙沖到了極點,可是面對她時卻完全變了一個樣子。
什麼嘛,她也是女生地!為什麼差別待遇那麼大?
“這麼說,想見那位買主就只有和你坐同艘船到本島了。”英拓沉吟道。
天雲從冥想中醒來,沒好氣地回道:“對,滿討厭的方式。”
他被她率真的話逗笑了。“我很同情你,不過如果這幅畫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一幅,那本島之行就免不了。”
“我希望它不是。”一想到要和他同船,在接下來的時間都看見他,她不禁頭皮一陣發麻。也許他們兩個又會不知不覺的鬥起嘴來,令她生氣的是她好象每次都屈居下風。
“只有一個方法可以證實。”他盯著她,目光深邃,“你可以讓我看看它嗎?”
“當然可以,我由衷希望它不是你所要找的。”她急急地衝到櫃檯後的箱子邊,翻出還沒包裝的畫遞給他。“嘮!看仔細點,別到處亂認。”
他小心地接過來,眉頭不知不覺中又蹙緊,專注地端詳研究“梵蒂岡的午後”。突然,他有所發現的睜大眼…
逃過大火而留下的燻痕,細膩夢幻的筆觸……最重要的是,畫背面右下角一個隱約接近褪色的“K”!
英拓深深吸口氣,面上難掩喜悅和興奮之情,“我終於找到它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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