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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爺,你也看出來了,不是我不想辦,是她想訛我。”金珠早就看出來了,孫小燕想訛的並不是那些把楊大山打死的人,而是想訛金珠。
如果她真想要賠償的話,當初在醫院裡她就該跟公安局的人鬧起來,而不是現在當著金珠的面要三十萬。
楊濟華聽了走到孫小燕那邊,孫家兄弟出了一個主意,先去公安局打聽一下這個案子的程序,看看有沒有賠償的可能再來商定楊大山的喪事。
可他們把這件事推給了金珠,讓金珠出面找關係找公安局的人,金珠自然是拒絕。
不是她不想為楊大山討一個公道,而是這個公道怎麼討何時討都是有技巧的,此外,公安局的人明確說過這件事要徹查,既然是徹查,肯定會給金珠一個說法的。
僵持了半天,最後還是楊濟華答應第二天一早由他帶著楊大力和孫小燕以及孫家兄弟去一趟縣裡,回來再商定楊大山的喪事。
這天晚上,黎想把劉晟和西嶽幾個安排住進了他家,而他則陪著金珠在棚子裡守靈。
“阿想,我們的婚結不成了。”金珠靠在了黎想的身上,她實在是太累了,心累。
在外面被李睿鍾欺負不說,回到家裡又要面對這一個爛攤子,原本以為忍一口氣退一步花點錢把楊大山送走儘自己作為兒女的最後一份心,可誰知連這點事情都不順暢。
“我知道,不急,我等你。”黎想伸出手來攬住了金珠的肩。
他的心裡不是不遺憾,而且還隱隱有不安,外婆的死成全了他和金珠,可誰能想到楊大山的死卻擋住了他們,這樣一來,金珠肯定要守孝三年,誰知道這三年後會有什麼變數,帝都可是還有一個李睿鍾在虎視眈眈地盯著金珠呢。
“珠珠,我走後那個李睿鐘有沒有找過你?”黎想總覺得導演準他的假準得太容易了些,好像事先知道他要請假似的。
“見過。”金珠把前一天下午李睿鍾找她兩人之間的對話說了出來,
“我感覺他也不是壞到無可救藥,而且透過這件事,他應該會放下他對我的糾纏吧?”
“為什麼?”黎想看向金珠,聲音裡明顯帶著質疑。
他在等金珠的解釋。(未完待續。)
ps: 一月份的加更結束了,謝謝大家的支援。
其實我也不容易,要知道我的二更相當於別人的四更,是八千字啊,我也沒想到我做到了,厚著臉皮表揚一下自己。
第二百六十四章、一個巴掌
其實,金珠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她就是有這樣一種直覺。
原本李睿鍾就不是喜歡她而糾纏她,而是因為好勝想征服她,現在金珠出了這樣的事,他如果再糾纏不清就真的是一個大大的人渣了。
可金珠見他說起他的身世來安慰她,覺得他倒還不至於壞到一點人性沒有。
黎想的心裡卻沒有金珠這麼樂觀,一個男子在一個女子遭遇到不幸時肯說出自己的身世來安慰她,只怕是這個男子已經被這個女子打動了。
金珠真正接觸的男生除了他就是劉晟和西嶽,所以並不太懂男人的心思,但是黎想懂。
只是這當口並不是說這些話的時機,黎想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對了,他雖然沒說他的父親是做什麼,可他說他爺爺以前是一個美院的教授,他爺爺的年齡跟你生父的年齡對不上,你說我們是不是找錯了方向?”金珠也不想繼續那個話題,主動換了一個。
黎想聽了這話沉思起來,過了好一會才問:“他說他六歲那年媽媽沒了?”
金珠點點頭。
“你說那個人會不會不是一個畫家,而僅僅只是一個喜歡畫畫的人?”黎想擰著眉頭問道。
他查過李睿鐘的資料,知道他比他大七歲,如果說當年那個男人因為喪妻之痛跑去田家寨散心,這個理由似乎說得通,因為在麻春生和田豐順的敘述中。那個男人當時看起來很落魄也很傷心,曾經一個星期沒有走出房門,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吹口琴。
還有一點。黎想在唸大學之前也並沒有系統地學過繪畫,只是憑著自己的愛好自學了一點,既然他可以這樣,那麼那個男人也完全可以,更何況那個男人身邊還有一個會畫畫的父親可以隨時指點一下。所以很有可能他不是畫家而只是一個繪畫愛好者,因為某種家族原因放棄了畫畫,在失去愛妻的情形下跑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偏僻地方整理自己的傷痛。想透過自己手中的畫筆留下妻子音容笑貌,結果卻遇到了單純善良的麻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