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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從沙發上爬到了椅子上把水弄灑了?”保姆也覺得委屈,她總不能連廁所也不上吧?
金牛看了眼兒子的手指,再看了眼沙發和餐椅,“孩子已經一歲多了,肯定好動,以後注意些,虧得是燙傷,要是從桌子上摔下來就更麻煩了。”
燙都燙了,他還能說什麼?
“這是什麼話?什麼叫虧得是燙傷,小孩子不能摔,也不能燙,否則要大人看著做什麼?”田奶奶不愛聽了。
金牛的女兒棋棋見了也有點不高興了,噘嘴了,“奶奶每次喂弟弟喝水都是坐在那等著晾涼了才給小弟。”
“奶奶?哪個奶奶?”金牛問,因為棋棋跟著金楊的兒子也管陳秀芝叫奶奶。
“大姑媽家那邊的奶奶。”棋棋說。
金牛這才想起來,週末的時候他們一般都會去金珠那邊聚會,有時他加班便會讓寧寧帶著孩子跟金楊金柳一起過去,如果寧寧再有事加班的話,就會把兩個孩子交給金楊或者金柳帶去。
可能也正因為如此,棋棋才看過李小蓮是怎麼帶小孩子的。
正說著,寧寧回來了。
孩子本來被金牛哄好了不哭了,一見媽媽回來了,張開雙臂伸過去便哇的一聲哭了,寧寧也才知道自己的兒子被燙傷了。
她登時也生氣了,可沒輪到她開口訓保姆,保姆先提出了辭職不幹,找了一大堆的理由,說是孩子淘氣,偏偏她還不能深管,旁邊好幾個人看著她,動不動訓她,說她不會帶孩子,還有,她每天帶一個孩子就夠忙了,還得打掃衛生還得做晚飯,根本忙不過來等等。
保姆的反抗一下就把金牛和寧寧難住了。
因為現在的保姆不好找,勞務市場上的保姆不知根知底不太敢往家帶,網上曾經多次曝光過保姆給孩子喂安眠藥或者是給孩子吃不乾淨的東西,因此這個保姆還是王醫生從老家那邊找來的,說是老家的一個什麼遠房親戚。
可能也正因為這層關係,金牛和寧寧才沒給她立規矩,沒拿她當一般保姆看,誰知反而助長了保姆的氣焰,聽不得一句重話。
“金牛啊,聽婆的話,要走的人留不住,不行啊,就讓你媽來幫你們帶兩年,聽婆的話,外人帶孩子哪有自己家人盡心?”田奶奶勸。
她早就看不慣這個保姆了,一開始還好,可來了沒多久,心便開始野了。
金牛聽了,想起了剛才金珠說的話,也想起了女兒棋棋說的話,或許,他應該表現得大度些,媽媽這些年已經知錯了,也正在彌補他們,他還有必要死抓著過去不放嗎?(未完待續。)
番外十、金牛(二)
金牛正在那裡糾結要不要讓保姆離開時,金楊回來了,她眼裡可是不揉沙子的人,見這保姆竟然反過來威脅金牛,二話沒說,張口就攆人。
正僵持時,金柳和劉晟兩人也到家了,聽了保姆和田奶奶的話,金柳倒是把金牛拉到了一邊勸了幾句。
前兩年她可是吃夠了找保姆的苦,深知要找一個可心合適的保姆有多難,而金牛家的這個保姆說起來毛病不算太大,來了一年了,又帶孩子又做家務的,除了過年回老家請了半個月假,其他時間一天也沒有休過,這樣的保姆上哪裡找去?
更何況,金牛家的這個保姆是老家那邊找來的,知根知底,不至於幹出虐待孩子或者是偷了主家值錢東西跑了這樣的混蛋事情來,而金柳就曾經碰上過一個這樣的保姆,捲了她的值錢首飾跑了,雖然後面追回來了,可她也鬧心了好長一段時間,倒不是為錢,而是那些東西都是劉晟和金珠幾個送她的,意義不一樣。
因此,金柳不贊成金牛放這個保姆走,保姆有情緒無非是嫌累了或者是工資少了,安撫幾句加一點工資便能解決,沒必要鬧這麼僵。
至於今天發生的意外,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說實話,就算是父母親自帶孩子也難免有磕了碰了的時候,一兩次的失誤是在所難免的。
金牛聽了這話看看金楊又看看金柳,金楊有金楊的道理,金柳有金柳的看法,這樣一來,倒是搞得金牛不知聽誰的好了。
“小子,慢慢熬吧,我們可是打那過來的。”劉晟幸災樂禍地拍了拍金牛的肩膀。
金柳生了一對雙胞胎,給他帶來了莫大的驚喜,可也帶來了莫大的麻煩,他也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突然面對生活裡多出來的兩個小東西,那種慌亂、無措、害怕很快就代替了驚喜、快樂和幸福。
好在那個時候有李小蓮和金珠在,兩人都幫了他們不少,可他們總要獨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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