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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來,氣得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偏偏這田方舟也是一個跟石亮差不多直腸子的豬隊友,捱了黎想一腳後非但不懂收斂轉圜。還瞪著眼睛問:“你踢我做什麼?難道你不想找。。。”
“什麼姓黎的畫家?你是不是還在為那年阿想給你找的美術指導老師不滿?”金珠飛快地打斷了田方舟的話。
可李老是誰?
黎這個姓本來就少見,黎想又是一個生父不祥的孩子,黎姓的畫家。李老很快就推斷出來這黎姓的畫家多半就是黎想的生父。
原來黎想的繪畫天分果真是從他父親那邊遺傳來的,就是不知道那個黎姓的畫家是不是也是遺傳到了他李根生的畫畫天分。
那人到底會是誰?
是他的孫子還是兒子還是外孫?
黎姓,是對方的化名姓還是真實姓?
“黎姓的畫家?這個姓氏不太常見,我倒是認識兩個姓黎的,有一個也是我的同事,可惜他不是一個畫家。”李老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這近三十來年的國內畫壇上確實沒有什麼黎姓的著名畫家。
“那就算了。”黎想鬆了一口氣。不想再進行這話題。
誰知李老卻對這個話題有興趣,接著問:“阿想,你是不是在找什麼人?對方除了是一個畫家還有別的什麼特徵。比如說年齡、姓名、身高等?”
他問的有幾分隱晦,沒有直接把“父親”兩個字說出來。
“對對對,我們在找黎想的。。。”田方舟又開口了。
“沒有。”黎想很斷然地否認了。
田方舟此時才意識到氣氛有些微妙,意識到他似乎多嘴了。意識到這個老頭不同尋常的到訪和黎想不同尋常的生氣。於是他閉嘴了。
黎想否認得這麼急切反而讓李老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黎想確實不知自己的生父是誰,所以才會在見到他的第一眼有點古怪,想必是認錯了人。
認錯人了?
黎,李,兩個音這麼相近,也難怪黎想會聽錯了,想必以為那姓黎的畫家就是他。
可這也不對吧。他這個年齡,要做也只能是做黎想的爺爺輩或者是太爺爺輩啊。怎麼可能做黎想的父親?
李老還待問問到底對方有沒有留下什麼信物或者是畫稿之類的東西,可一看黎想的嘴唇緊閉著,滿臉的倔強和悲憤,李老心疼了。
算了,不用再問了,反正過幾天就有答案了,現在問什麼估計也是問不出來,反而會引起黎想和金珠的警惕,想到這,李老主動換了個話題,關心起金牛來。
得知金牛在學圍棋,而且剛拿了帝都市少兒組的亞軍,李老眼裡閃過一絲驚訝,然後問他現在跟著誰在學圍棋。
“這樣吧,我給你介紹一個圍棋老師,他是二十年前的著名國手,現在年齡大了,開了個館,不過他收徒弟有一個要求,必須得經過他的考核。”
“真的?那就太謝謝您了。”金珠正愁為金牛請不到好的圍棋老師發愁,因為她能教他的也有限,再說她也實在是忙。
“可是大姐,那個學費會很貴的。”金牛有點不安地看了金珠一眼,又看了黎想一眼。
他現在的圍棋老師是一個職業七段,因為是一對一地和老師學,學費就是五百塊錢一個小時,此外還有英語補課費一個小時一百塊錢;金柳的更貴,聲樂學費是一千塊錢一個小時,古琴學費便宜些,也得三百塊錢一個小時;此外,金楊也在補課,因為在老家用的教材跟帝都不一樣,她這個暑假據說補課費也花了兩萬塊錢,現在還在惡補數學和英語,一節課也得二百多,一個月也得二千多塊錢。
所以一個月什麼都不做,他們姐弟三個的補課費就是一萬塊錢。
金牛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楊大山沒了之後他對金錢有了更深刻的認知,現在他們幾個都是學生,家裡能掙錢的只有阿想哥和三姐金柳,可是花錢的地方卻很多。
再說了,阿想也說了明年要去國外留學,金柳的活也是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所以這家不能不存點家底。
“臭小子,有阿想哥呢,你還擔心什麼學費?”黎想剝了個螃蟹送到了金牛面前。
“就是,再不濟還有阿晟哥呢。阿晟哥也能供得起你學圍棋呢。”劉晟摸了摸金牛的頭。
“還有我呢,金牛,你再等我兩年。等我畢業能掙錢了,多了敢說,至少應該能供你念大學吧?”田方舟見黎想和劉晟都表態了,他這個二姐夫候選人也不能不開口,誰叫他只有這一個小舅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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