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傅暫時持保留意見。
武尊,顧名思義是對武功大成者的尊稱,凡修士被冠以武尊者,功力必已突破紫階。這樣的超階高手,整個東大陸在明面上也不過二十三人。青陽武尊今年九十二歲,成名已五十多年,為人孤傲,他紫階初段的功力雖然在眾武尊中不能上數,但也足以傲視群倫。這樣一個人,不可能不愛惜羽毛。
那眼下他又是因為什麼不動聲色呢?是不屑與我這樣的後輩計較,還是有什麼人或事讓他忌憚?就算是有寒渠講情,也起碼會在面子上計較一番,讓我賠個禮道個歉,搭個梯子下來,而不是這樣毫無動靜。我也沒自大到認為是自己的表現讓他不敢妄動,沒有靈元力的支撐,我表現出來的充其量就是高超的招式,對真正的紫階高手作用不大,所謂“一力降十會”就是這個道理。越階戰鬥也只適用於相近的層次。
還有,寒渠與青陽武尊有交情,卻並不認識岑氏姐妹,那麼有可能她們在羅雲門的地位並不高,青陽武尊對她們也並不十分在意。
還有可能嘛~,我沉吟片刻,笑了——或許,青陽武尊出乎意料地是個有意思的人呢。
既然沒人來找我麻煩,那我就乾脆修煉一會兒,畢竟業精於勤、荒於嬉嘛。修煉於我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因為這是做一切事情的基礎,是能隨心所欲的保證。一切外物都有可能變成別人的,只有自己修煉得到的永遠屬於自己。
功行全身幾十個周天後,隱隱已有突破藍階的跡象,離成功還有一線,卻始終無法攻克。我知道這彩虹七階中最困難的一次進階是需要機緣的,而到哪兒尋找這個契機嘛——我勾起嘴角,眼前不正是絕佳的機會嗎?實“戰”出真知,論武大會就是最佳的實戰場所!
一路行來,懶得看岑霜怨怒的眼神,我吃睡全在馬車上,雖然不放在心上,但被人一直用這種眼神盯著,也是很煩的一件事。這樣一來,倒是避開了另外一些人含義不明的視線,讓我清淨了許多。當然,得忽略小烏這個聒噪且拽得令人火大的傢伙。
第三天中午,我們進入了臨近景都的干城。按理快馬加鞭的話,趕在天黑前大家便可進入景都,但景玄天卻在此時安排大家在干城留宿一晚,住的便是此地的雲來酒樓,規模較雲城那家還要大上許多,看來這雲來酒樓還是連鎖型的。景玄天的勢力可見一斑,而且這還只是明面上的,真不愧為問鼎皇位的有力人選之一。
吩咐在晚飯前不要打擾後,我便藉口舟車勞頓,進入了客房。說實話,連續三天的行功,將我的精神及身體狀態調整到了最佳。靈元力時刻增長著,但是堆積的量變始終引起不了質變,人卻有了浮躁之感。看來我需要好好靜坐研究一番——在車上我可不敢完全放鬆警惕,誰知道會不會忽然有人闖進車來。
盤膝而坐,將心神沉入體內,來到腦中的神識海,盤旋環繞的太極發出綠色的微光,陰極和陽極的顏色差距越發明顯,那樣充滿生命力的濃綠和淺淺翡翠色的淡綠交相輝映,在交融中此消彼長,形成了一個獨特的迴圈。清涼寧靜的感覺傳遍全身,心神漸漸安定。
停留在外的一絲心神捕捉到身外的異動,使我警醒過來。我緩緩收功,心神外放,五感歸位,發現是有人敲門。
開啟房門,換了一身月色長袍的寒渠背光長身而立。此時天色已晚,風吹雲動,時而皎潔時而朦朧的月色灑在他的身上,將他俊美而輪廓深刻的五官映照得光影變幻,配上骨子裡透出來的孤傲憂鬱,倒似天人一般。
對著這樣的美景,我依然心緒無波。只是內心微有疑惑:就算寒渠對我隱隱生出情意,但是這般殷勤,也有違他的本性,為什麼呢?
看到不遠處含笑站立的景玄天后,我眉頭一皺,隱約嗅出了不尋常的味道,心裡感覺不耐,怎麼剛出來就有麻煩找上我?你們願意勾心鬥角就自己玩去,通通離我遠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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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青陽武尊暫時沒有動靜,那麼明天到達景都後,就跟他們分道揚鑣吧。
“鳳得,今晚城中有夜市燈會,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看看?”寒渠以其一貫低沉清雅的聲音問道,聲線中透著溫柔。
加上柳輕塵、李天放和岑雨,一行六人走在喧鬧的大街上。雖然是夜晚,街道兩旁掛滿了各式各樣的燈籠,煞是明亮,衣著鮮麗的年輕男女提著製作精美的花燈,尋找心儀的物件。
一邊走,一邊聽景玄天介紹燈會的風俗。干城的燈會每月舉行一次,未婚的年輕男女可手提燈籠,尋找心儀之人,找到了便將燈籠贈與,對方不可拒絕,若是對方同意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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