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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沈康祖剛準備提筆作畫,隔壁就傳出了銷魂的呻 吟。沈康祖嘆息一晌,吹了油燈頹然躺倒在床上。
那呻 吟,卻不甘心就此作罷。
—奇—整個過程形容起來,倒像一首名詩的選段——
—書—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網—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
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沈康祖自然又是一夜無眠。
46
“……媚悅的欲 望很強烈,本來在總督府林川家裡享盡了榮華富貴,但自從嫁給師父之後……滿足不了肉體的需求……”
耳聽老人緩慢沉重的唸叨,崔克晗彷彿看見那樣一夜。
【河蟹內容放在作者有話說】
作者有話要說:月上柳梢頭,夜色濃重,院內一片寂靜,只偶爾幾聲貓叫,增添了房內女人稍稍有些病態的興致。
再看女人屋內,著衣鏡、銀書畫燈、百靈臺、玻罩花、翡翠畫、珠胎鍾、高腳盤、銀煙筒,紅燈影裡,爛然閃目,大有金迷紙醉之概。
羅簾紗幕內,媚悅身著白色繡袍,癱軟在楠木床榻上。
她嫵媚的容顏下帶著七分泠然,讓人恍惚中想起忠貞的感覺來,不禁好笑,一個妓女讓人想起貞潔女子……可是那面容就是讓你如是覺得……
她閉著雙眼,微啟的唇性感異常。而相比唇帶來的性感,從她口中散發的呻吟,則讓人不由口乾舌燥。那聲音,果然高亢處悠揚,低吟處婉轉,說是天籟也不為過。
而讓女人發出如此動聽聲音的,是一雙手,此刻那雙手正撫摩著女人白皙堅挺的乳 房。
白色繡袍鬆垮的讓媚悅露出半個肩頭,領口處一段粉胸顯眼異常,緊束的腰帶襯托出她挺拔的細腰。男人的手蠻橫粗魯地來回捻著紅腫的乳 頭,媚悅十分受用,被刺激得嬌喘連連。
男人彷彿很滿足她的表現,臉上帶著鄙夷的笑容,又有些得意。聽著她動情的叫喊,男人的手一直往下,撫過每寸肌膚,最後停在幽谷地帶。
男人隔著衣料戲弄了一會,看她弓著身子想要的慾望更加強烈,他探進衣物內,手指開始撩撥她的黑森林。見她早已有了溼意,他兩個手指勾起了她的花心,指尖輕輕捻啊捻啊,捻的女人身體不由自主戰慄起來,彷彿不經意觸碰了電流,一瞬間一股又麻又癢的騷動通達四肢百骸。
女人猛地推倒了男人,抱住他,把自己用力壓向他。
她的玉臀緊湊而高翹,雙腿渾圓修長,最讓人目不轉睛的,是女人搭在男人身上高翹的腳,赤 裸著,宛如玉琢。單這一雙腳,就將引誘男人前仆後繼,媚悅也難怪是玲瓏館數一數二的頭牌了。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氣,在抽送了二十幾下後一洩千里。
媚悅卻仍舊興趣盎然,起初並不相信男人就此不舉,積極地在助男人恢復雄風,試了一陣才知道男人真的不行了,氣憤得一把推開了男人。
她一臉不滿地怒瞪住男人,不過才短短兩月,這男人就越來越不行了。男人也有些過意不去,年輕時縱慾過度,老來難免精力不濟,他愧疚地摟過她唯唯諾諾道:“要不我用手幫你解決……”
一聽這個媚悅更加生氣,又是用手,每次都是用手。
媚悅一扭身睡進了床榻裡側。
子夜時分,媚悅身邊的莫畫家熟睡著,並不知這時他的女人正悄悄起身,躡手躡腳開啟臥室房門溜進了隔壁臥房。
沈康祖屋內漆黑一片,藉著月光,她掀開他的被子,爬上了他的床。
沈康祖是側臥,媚悅便輕輕靠近他,身子貼上他後背,她的手也在同時緩緩伸向了他胸前睡衣裡。
年輕男人的氣息,胸前肌肉的陽剛味道,無不誘使媚悅更加放肆地上下其手。
其時沈康祖並未睡熟,通常被隔壁師父師母的一頓“折騰”,他都差不多要熬到天亮才熟睡。所以媚悅的手一伸進他懷裡,他就驚醒了,看見媚悅,驚呼:“師母——”
媚悅及時捂住了他的嘴。
四目相對,除了院外傳來的隱隱的蛙鳴,房內安靜得嚇人。
沉默片刻後,媚悅放開捂住他嘴的手,開始替他寬衣解帶。男人愣了幾秒,反應過來即刻推開了媚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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