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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那做工精細的怪東西,陳舊的黃銅色,有點像藏飾,就是型號忒大了點。
她有一個項鍊基本就是這造型,但做工沒有這麼繁複,只有兩個杵頭……她伸出手臂在十字金剛杵上擋住一半,比較一下這隻十字金剛杵與她的項鍊像不像……還沒等看清楚,慕佳男忽然舉起十字金剛杵再次觀察,握住兩段上下一掰,只聽“金剛杵”上發出一聲輕微的脆響。他黑眸中湧動著欣喜:“原來是這樣呀!”他從一開始便進入判斷誤區,只關注中央抓手,斷定四端觸角一定是機關所在,從未想過十字金剛杵可分成兩半或者四半。
秋櫻桃迷迷糊糊地望著他,只見慕佳男忽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狂拍她後背呵呵呵笑:“你這笨腦瓜終於開竅一次嘍,不易不易。”
“……”秋櫻桃沒明白自己幹什麼好事了,只知道被他拍得想吐血,搞什麼東東?切,她本來就很聰明好不好。
慕佳男放開秋櫻桃,堂而皇之地依靠在床頭研究,秋櫻桃見他興致勃勃擺弄暗器也沒吱聲,似乎某男再次進入“唯我獨尊”的境界。而他手中的動作像是在玩一個魔方,掰來擰去極其靈活。她避而遠之走下床,而且為了避嫌,她不能和慕佳男太接近。
秋櫻桃坐在椅子上張望,慕佳男手指細長有力,手指非常靈巧,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向別人散發出專心致志的吸引力。經秋櫻桃反覆推敲,慕佳男就是那種令人無能側目的男人,無論他在做什麼都會透出一股靈性,既神秘又優雅。
秋櫻桃抱著看一眼少一眼的心態關注慕佳男。一覺醒來,她終於甘願承認自己確實對慕佳男有些特別情愫。曾經不斷警告自己“人鬼殊途”的道理,但她越來越看清自己,知道只是在自欺欺人罷了。他是那麼優秀、魅力四射,卻願意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刀山火海中打拼,她不動心那是假話,但只是動心,因為殘酷的現實擺在面前,等她一回皇城就要嫁人,嫁給那個等待自己的好男人。何況慕佳男對自己只是出於朋友的幫助,現在也只剩下自己瞎琢磨琢磨解悶玩的份。
唉,明知有些人永遠不可能屬於你,還是會平添煩惱庸人自擾,這就是人的劣根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記,越是不該有的念頭越在腦中盤旋。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時而簡單時而複雜,不瞭解自己,卻又時常想去幹涉別人的思維,最終弄得自己痛苦不堪。
秋櫻桃從來都知道自己是個俗人,還是惡俗那種,愛美男、愛漂亮、小虛榮、愛計較,希望所有人都喜歡自己,而她就是喜歡當個俗人,天塌下來有地頂著,高尚的事自會有高人去做。
玄器護法輕敲了敞開的房門,他已佇立門外觀察牛小妞許久,而牛小妞的目光集中在慕佳男身上,一瞬不瞬,全神貫注。
慕佳男此刻已將十字金剛杵“大卸八塊”,他興奮地坐起身:“玄器護法,這金剛杵真是設計巧妙,拆開後可以成為十二件暗器,再合起可以變換成四錐相連的法杖。”
玄器護法拉回神智,疾步走上前關注鋪開一床的大小暗器,他不由驚訝一嘆:“老夫也懂得一種用法,但與之大相徑庭,看來老夫也未參透金剛杵玄妙之處,果真妙哉!”
“……”慕佳男見玄器護法滿懷欣喜地一件件打量,居然比他還興奮,不禁挑起眉:“如此說來,這些暗器並非出於您手?”
玄器護法不以為意一笑:“老夫哪有這本事,護法護法,自然是守護法寶之人,哈哈。”
“那您的意思是,有些暗器您也未參透其中的奧妙嘍?”
“正是,玄器洞每一件法寶都出於高人之手,老夫對千種法器略曉皮毛,負責法器保養。” 玄器護法從懷裡掏出那隻頭釵:“這隻頭釵老夫已研究幾個月了,依舊看不出其中玄妙之處。”
慕佳男接過那隻髮釵看了看,他對各種兵器的質地頗為了解,他認為:想判斷一件物品是否有用,首要看的便是品質。髮釵由普通紅銅打造,不過一隻普通的頭釵罷了……慕佳男兩指一使勁將髮釵釵杆折彎,玄器護法驚呼一聲搶過髮釵:“你怎可如此莽撞啊!”
“莫緊張玄器護法,這並非一隻暗器,我看是誰逗您玩呢。”
玄器護法仔細端詳髮釵,經慕佳男如此一講,他也開始猶豫,想起贈釵之人所有得一段話——簡則繁,繁則易,簡則簡。萬物皆在一簡一繁之間,毋庸自擾。
……如此想來,難道是告知他不要執迷於一件事,把簡單的事看得太過複雜?……當局者迷,這便是設計者的初衷嗎?而他自然而然把一些看似簡單的東西複雜化,絞盡腦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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