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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氏抬眼看著白銘文,認真的說道:
“白家在永州是世族大家,東西兩府多少的主子,老爺可見哪個夫人小、姐院裡設了小廚房?”
見白銘文張口欲言,衛氏只是瞥了他一眼,便開口壓住了他的話頭,繼續說道:
“莫說是有孕在身,就是爹孃上了年紀,大嫂與二嫂以前都有過身孕,也從未設過小廚房,她一個妾室,就比正經的主子還要矜貴不成?”
衛氏說的這些話自然史毫不留情面,她也不怕跟柳姨娘撕破臉,至於白銘文怎麼想,衛氏也不在意,反正他從來都是風吹就倒的,沒有什麼主心骨。
當著白銘文的面,柳姨娘自然是要扮柔弱的,聽到衛氏這樣說,便拿著帕子抹著淚說:
“妾身怎敢跟姐姐比金貴,只是憐我原也是大戶人家的姑娘。這般與老爺做了妾室,我委屈不委屈的倒也沒什麼。只是我這肚子裡的孩兒,可是做了什麼孽。這馬上要出生了,竟還不如一個沒了的孩子。”
柳姨娘對於衛氏早看不順眼了,這次她出了小月子,跟換了個人似的,原本從來不管五房裡的吃喝制度,這次卻插手妾室的所有事情。
本來柳姨娘獨居芳華苑,雖不是正經奶奶,卻也跟正經奶奶待遇一樣。身邊侍候的人,也只是比衛氏少了個嬤嬤而已。
這次衛氏竟然把住在其他院落的兩房姨娘都給遷到了芳華苑。生生的將芳華苑變成了妾室居住的院落。
包括侍候的人手,也都消減到與其他妾室一樣,只是多了一個年齡大的婆子,還是因為她有身孕的緣故。
這樣一來,柳姨娘原本的優越感徹底沒了,還要忍受著白銘文跟別的妾室在房裡燕好時,弄出的那些聲音。
最後衛氏要撤了自己的小廚房時,柳姨娘就不幹了。
剛才說的那些話,也是氣急上頭。口不擇言,沒注意竟然說了衛氏那個流掉的孩子。
見衛氏果然氣的瞬間紅了臉,雖然有些後悔,但心中還是很痛快的。
沒等她痛快過癮。臉上就捱了重重的一記耳光。
“啪。。。。。。”
柳姨娘捱了耳光,當下就懵了。
她竟然敢!
她竟然敢!
柳姨娘是一千一萬個沒有想到衛氏敢動手,敢在這個時候動手。敢當著白銘文的面動手。敢對著自己有身孕的時候動手。
“柳如煙,那個孩子怎麼沒得。你不清楚嗎?你的孩子不是馬上要生了嗎,我告訴你。就算你生一百個,也是庶出,你不甘心,當初別死纏著給人做妾,以前不與你計較,你的手可伸得夠長的,什麼黑心腸的事情你都能做的出來,若是我再縱著你,豈不是由著你下一步謀害了我的性命。”
衛何氏的事情給衛氏太大的打擊,加上後來沒了孩子,所以柳姨娘說了那番話後,衛氏的情緒很激動。
柳姨娘也愣住了,沒想到衛氏還真的是什麼都說,當下就淚眼汪汪的看著白銘文說:
“老爺,你可得給我做主,我說錯了話,姐姐心裡不痛快,就算打我罵我,如煙都能忍受,可是姐姐卻說如煙要謀害姐姐性命,這真是冤枉啊”
隨後像是反應過來一樣,捂著肚子哎呦哎呦的喊著,衛氏冷眼看著,白銘文一把扶住了柳姨娘,柳姨娘將全身的重量靠在白銘文身上,梨花帶雨,淚眼汪汪的哭訴著:
“我肚子疼。。。。。。”
白銘文看著一旁臉色不善的衛氏,再看了一眼窩在自己懷裡嚶嚶哭著的柳姨娘,心中嘆了口氣。
就算剛才柳如煙出言不遜,衛氏直接動手到底是有失分寸。柳姨娘沒事倒好,如果出了事,豈不是衛氏真要落個苛待妾室的名聲。
白銘文知道衛氏最近心中苦悶,也不好說什麼,便抱起柳姨娘回了芳華苑,臨走前還囑咐衛氏說:
“她也不是有心的,你消消氣,我去請大夫過來看看。”
白蓮是晚上才知道這件事的。
至於柳姨娘,只是嚷著肚子疼,等大夫看過後,說了胎象安穩,才漸漸止住了聲音。
白蓮原還怕柳姨娘借了衛氏打她的時機,弄個早產什麼的,那自己之前部署的一切就白費心思了。
柳姨娘倒是惜命的很,知道生孩子的風險,也不會冒著這樣的風險去叫板衛氏。
不過,既然衛氏說了要撤了柳姨娘一切的特殊待遇,也就真的撤了,白銘文知道了也沒再說什麼。
轉眼就到了六月初一,這天是半年節,也是浴佛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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