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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不開,那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陸曄。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也如身上的衣服一般,被撕成了碎片。
陸曄的眼睛滿布著血紅的血絲,如同一隻失去了理智的猛獸,對著身下的周德音沒有半分憐惜。
就在周德音認命的閉上眼睛,不再掙扎的時候。
陸曄停止了。
在最後的關頭。
理智與清明一絲絲的回到了他的身上。
他看著自己身下已經近乎赤~裸,只剩下最後的褻褲的阿音時,猛地抱緊她,俯在她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如同一隻受傷的小獸。
那是周德音第一次見到陸曄哭泣,卻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連悲傷都沒有了。
就算陸曄最後的時候收手了,沒有徹底的佔~有自己,但是剛才的些舉動,以及這些日子以來的所有事情,已經在她跟陸曄只見劃傷了永遠跨不過去的鴻溝。
自己所有的尊嚴都隨著剛才身上的孝服被陸曄撕碎了。
後來周德音才知道,那天。痛苦許久的榮貴妃死了。
或許是榮貴妃的死刺激到了陸曄,也或許是其他,才讓陸曄對周德音有了瘋狂的舉動。
但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逃離皇室,再次回來的時候,陸曄就明確的告訴了周德音,這輩子,她哪裡也不能去,只能留在陸曄的身邊,否則。他不介意提前讓周皇室做陪葬。
但是周德音並沒有注意到他口中的提前。
陸曄如同帝王一般。自有的出入後~宮,雖說他不像董卓那樣淫~亂后妃,但是陸曄是每晚都歇在含章殿的。
含章殿是周德音的寢宮。
除了那晚陸曄的瘋狂外,在含章殿裡。他對周德音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只是每天都躺在她的身邊。抱著她睡。
再回到宮廷的周德音是沉默的。她甚至不跟陸曄說一句話。
而陸曄像是真的把她當作妻子一般,每天夜裡,都會抱著她。慢慢的跟她說起這一天的事情,朝堂上的事情從來不避著她。
就算周德音不言不語,陸曄也不介意,依舊抱著她自言自語。
陸曄是男人,抱著周德音時,自然會有男人很正常的身體反應,初時,周德音不明白,後來周德音才懂得。
每次感覺到陸曄的異樣時,總是恨聲的罵道:
“禽獸!”
陸曄也沒有進一步的舉動,有時候隱忍的連周德音都覺得奇怪。
就在承平三年的時候,整個周朝已經四分五裂,各地都有叛逆的流寇,或是佔地為王的軍閥。
其中以西北顧家軍聲望最高。
且顧衍不知道從何處拿到了一封昭仁帝的遺詔,詔書上直指陸曄大逆不道,睿親王一派犯上作亂。
打著勤王的旗幟,開始向京城進軍。
並開始吞併各地軍閥。
顧衍行軍嚴謹,其實力不容小窺,沒多久出了西北之地外,北方諸城已經盡數落在了顧衍手中。
西北軍勢如破竹,承平五年的時候,京城已經淪~陷。
北方是顧衍的軍隊,南方有寧王的軍隊,京城被雙面夾擊,很快就會易主。
而此時的陸曄已經很久都沒有過問過朝政,就是昭獻帝驚慌失措的衝到陸曄面前,求他拿主意時,陸曄對他也似沒看到一樣,兀自的做著自己手中的東西。
“陸太傅,你快拿個主意吧,外面的叛軍馬上就打進來了。”
陸曄連頭也不抬的說:
“你是陛下,這調兵遣將的事情有禁衛軍統領,你找我何用?”
昭獻帝被陸曄的話一噎,不知道要怎麼說,他是天子,可是,陸曄什麼時候把他當天子對待過,如今京城馬上要淪陷了,他卻撒手不管了。
可是昭獻帝氣歸氣,也不敢對陸曄動怒。
就在宮中人人自危,四處逃竄的時候,陸曄依舊在含章殿的書房裡,未曾出來過。
當週德音從甘露殿出來,在宮廷裡漫無目的的走著,她便想,如今的一切,陸曄如願了吧?
周皇室即將傾覆,而甘露殿的那些女人寧願在亂世中,靠著女人的本能在新朝中搏出位,也不願去捍衛曾給她們榮耀的周皇室。
周德音覺得,自己這些年在陸曄身邊活得如行屍走肉一般,簡直就是個笑話。
走著走著,周德音不由自主的就來到了含章殿前。
她抬頭看著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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