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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不會讓她到吉林的 ,決不!”高明說:“你小子彆嘴硬,身邊有個劉菲菲,又拖詩音,像你這樣的混蛋,詩音能好嗎?你早早放了她。大家好過!”
原來高明和詩音分配一起,方正和劉菲菲在一起。高明喝多了幾杯拉方正出來問:“是否有能力將詩音留在京城?如果沒有就早點有個了斷,不要讓詩音痛苦。”方正喝多了,這兩天正讓父母活動將詩音留在京城,但難度太大,沒有把握。父母也勸他放棄詩音,心裡很難受,氣正沒地方散,便沒好氣地說:“我倆的事和你沒關係,她在不在京城,都是我的事,你甭管閒事!”高明說:“你要負責,你別像甩劉菲菲一樣甩詩音,如果你甩了詩音,我放你的血。”方正冷笑說:“我甩她與你什麼關係,不甩又怎麼樣?她不愛你,她愛我。”誰知話沒說完高明一拳上去,打倒了方正。高明說:“你小子別以為這個世界是你的,想怎樣就怎樣。你在圖書館引誘她當我不知道?我沒找你是詩音不讓,但現在不同了,要分開了,你要有個說法,如果真愛她,就將她留在京城,沒這個能力,早放手,你不知道她在傷心嗎?”方正被打得酒醒了一半,知道高明是真的愛詩音便沒還手。這時劉菲菲趕來打了高明一個耳光。
這時詩音來了,見方正的血,便哭了,上去用手摸著說:“不讓你流血,你又流血啦。”回頭看看高明,滿眼的指責,高明低下了頭,方正突然抱著詩音哭了,像小孩一樣:“他們都逼我,逼我放棄你,他們、還有我父母,我沒有你活不下去。”劉菲菲高明見到這樣的情景,都走了。
詩音最終回到吉林一家報社。父母很滿意,報社在當地是好單位。方正每月飛來一趟,兩人商量調動問題,方正說:“萬一不行,放棄檔案,到我母親公司幹吧,雖是臨時工,但可以在一起。”詩音同意,詩音父母不同意,詩音的爸爸歷來對文人沒好感,見方正的主意這麼差,便說:“我們培養女兒上大學,可不是當臨工的,要當個體戶,上大學幹嗎?檔案是什麼?是一個人的身份,是位置的象徵,你讓她為了你,放棄在這個社會的位置,做家庭婦女?這就是你的愛?”方正無法,只好回去求父母。母親說:“北京什麼樣的女孩找不到?偏要一個小地方的嬌小姐,個體怎麼啦,我不是個體嗎?今後的社會發展就是私營化,他懂什麼呀?沒有我,你爸那點錢能讓你過得這麼好?”方正沒辦法只好撒謊說:“你們別珍惜錢了,你們就我一個獨子,我也有獨子了,別有閃失,後悔晚了。”父母張大嘴,父親說:“早說呀,都到了這份上了,你不早說,幾個月了?她父母知道嗎?”方正沒法只好編排說:“都兩個月了,再不回來晚了。”他母親說:“不行先打掉這胎吧!”父親說:“不行,我方家幾代單傳,這個孩子一定要的,不能有閃失。”於是父母商量了一個晚上,後來取了一筆錢不知送給哪個貪官。一個月後給詩音找到接收單位,雖然是一家小雜誌社,但畢竟兩人可以在一起了,生活有了著落。方正馬上飛到詩音身邊,兩人高興得像孩子,詩音父母也開心,便全家慶祝一番。
飛來橫禍(1)
又一個秋的夜晚,方正和詩音騎一輛單車,在詩音生長的這座小城市轉了個來回,從公園到商場又到電影院都留下了一串串笑聲。那天大約晚上11點鐘,他們從電影院出來,騎著單車帶著愉快的心情慶祝他們的成功,一路將流行歌曲唱了個遍。突然方正興奮地兩手放開車把唱起了老歌:“日落西山紅霞飛,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勝利的……”正唱得開心,迎頭一輛大卡車過來,方正急握車把一轉,一切晚了,轟一下,啊!方正和詩音同時發出慘叫,詩音被甩出十幾米,方正倒在血泊中。
待詩音有知覺時,方正已離開人世半個月了,詩音昏迷了半個月,待醒來時周圍有父母和一群醫生,她覺得頭爆炸一樣痛,什麼也記不起來,當看到爸爸媽媽時,她還問:我怎麼啦,爸媽,怎麼在醫院?爸爸是心理學家,本意想讓她忘記這些不幸,便說:“沒什麼,小病,睡睡就好了。”詩音奇怪地問:“我病了,怎麼這麼痛?”爸爸說:“睡吧,睡著就好了。”便讓醫生來給服了一粒睡眠藥,詩音睡了。
她走進一個夢境,她和方正在大海邊擁抱著,只有他們倆,方正抱著她向海裡走去,詩音喊:“危險,有鯊魚!”方正不說話一直走,詩音掙脫出來,這時一條鯊魚捲上來將方正一口吞掉,詩音啊的一聲慘叫,哭喊著,心痛得快要跳出來。詩音哭啊,喊啊,終於醒了,原來在醫院的床上,聽見爸爸在門口和一個醫生在商量著什麼,只聽那個醫生說:“做這種治療到國外最好,換記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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