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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梅:“有你就行了,我不會得罪她們。”雲峰心想,自己闖禍了,這樣的女孩,還不把單位攪亂了?唉!真喝多了,回去告訴人事處,不錄她就行了。可自己怎麼答應人家呢?喝多了。黃梅問:“總編你想什麼?後悔答應我去你們單位了吧?放心,我不去,逗你玩的。我這人的壞毛病是能一眼看穿人,你不想要我,我去應聘有什麼用?白花時間我是不幹的。我取東西是要直取,不像你們繞圈子浪費時間。”雲峰說:“這麼年輕眼光這麼銳利,男老闆都怕你了。”黃梅說:“所以我只好自己當老闆。”正聊著,只見一個女人也坐過來說:“聊得很開心?”
雲峰吃了一驚,原來是詩音,本想問:“你怎麼來了?”又沒問,看了看詩音不知說什麼好。只見詩音眼光在黃梅身上,黃梅的眼光在雲峰身上。詩音心想:“這麼漂亮的女孩可以做演員或主持人,看來雲峰挺有價值,男人的價值是由女人來定位的,女人的價值是由男人來定位的。這樣的女孩能看上雲峰,難得。”黃梅想:“這麼不起眼的女人怎麼會讓雲峰沉默呢?”雲峰沉默了一會對詩音說:“這是黃梅,剛認識的。”又對黃梅說:“她是我老婆詩音,你是知道的。”黃梅大吃一驚:“這麼一個女人?仔細看也看不出哪裡比自己好,憑什麼奪走顧傑的心呢?”詩音穿寬格白色的休閒裝,素臉和黃梅比起來,實在是一個不合格。詩音見黃梅看自己,知道她的心思,說:“別看了,ABC girl,我老了。”
情能一夜消耗掉嗎?(2)
黃梅:“老好啊,薑還是老的辣,久聞大名了。”詩音說:“你認識我?”黃梅冷笑:“我在顧傑公司幹過。”詩音並不知顧傑公司有黃梅這麼個人,更不知黃梅和顧傑的瓜葛,只聽黃梅的話不太投機,心想,畢竟年輕。便說:“原來這樣,現在呢,還在他公司嗎?”黃梅:“早開啦。他能有什麼好運氣?我離開不到一年,他的公司便由他老婆控制了,最後又出了車禍,現在還在醫院呢!倒黴透啦。”“啪”!詩音手中的酒杯摔到地下,遍地開花。“車禍”,詩音頭暈了一下,黃梅和雲峰說什麼她沒聽見,站起來搖晃了一下向外走去,雲峰追出來問:“去哪?”詩音轉過身自言自語:“去哪?”黃梅冷笑說:“海濱醫院骨科問吧!”詩音掙脫雲峰,瘋一般的跑出去打車。雲峰要追,黃梅拉住:“別沒骨氣,都那樣了,你還這樣。”雲峰迴到酒吧又喝了幾杯酒,終於控制不住哭起來。黃梅第一次見一個男人哭,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沒到傷心處。不覺心裡佩服起詩音:“這把年齡是什麼魔力讓兩個優秀男人發狂?”
無法面對
詩音趕到醫院時,顧傑正在似睡非睡之中。他住在高幹病房,就他一個人,有電視,衣帽間,裝修得如同賓館。地上擺滿鮮花。醫生說還要三個月才能出院,他的兩條腿都綁上石膏,一點不能動。太太剛走,只有司機陪他。他想一個人待一會,讓司機也回去了。這幾天的疼痛,讓他忘記了生意上的煩惱,他有時間整理他的思緒。但無論生意上的還是情感上的他都理不清,真是越理越亂,於是,睡覺是最好的享受。大腦常常閃現詩音的影子,他想,詩音不知怎麼樣了?如果她不出國,還在身邊。他能給她一個家,一定。自己好了一定給她需要的。想到詩音,便想到“野人”的過程,他回味了每個細節,總有甜蜜的感覺,也減少了疼痛。想想自己掙那麼多錢為誰?這幾十年來為什麼活成這樣?那麼多女人,都不是知心的,連上床都得帶安全套,人與人之間最親密而不信任。唯有詩音,她愛自己,真愛自己,只有她保留了人性所有的美,想著想著眼裡流出了淚,他不去擦。老了,男人無緣無故地流淚,是老的跡象。
這時只覺一隻手輕輕擦掉了他的淚,又聽到哭泣的聲音。他睜眼一看,是詩音。他以為眼花了,眨了眨眼,細看,果然是詩音坐在床邊哭,他激動地爬起來。“啊!”忘記了傷腿,痛得滿頭汗。詩音哭著:“誰讓你爬起來的,爬起來做什麼?”顧傑說:“你為我流淚,我、我 流血也願意。”詩音心裡一驚,怎麼和方正說一樣的話?難道是上帝的安排?
詩音說:“你躺著,我什麼也沒來得及買,你吃什麼?”顧傑:“能見你一面,我,我……”說不下去,便哭了。是啊,如果這次車禍死了,還能相見嗎?幹嗎相愛不在一起好好過一段好時光?兩人哭得說不出話來,詩音想到方正哭得更悽慘一些。
後來的三個月裡,詩音經常來看顧傑。每次詩音來,顧傑便將來人都打發走,給兩個人特殊的空間。顧傑有詩音在身邊,身體漸好起來。詩音煲湯給顧傑。顧傑將公司、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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