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零一章 無題(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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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琳本是隨口開個玩笑,可是當陳天都第一串鍵音落下後,就不自覺的安靜下來。紅酒杯子在手中無意識的轉動著,眼睛盯著陳天都,焦距卻開始散亂,似乎隨著音樂走進另一個世界。
“悲傷的天使”,這是伊戈爾-克魯多伊在1982年創作的曲子,音樂動人心絃,近乎完美的是mv的刻畫:一個略帶滄桑和落寞的漢子,在一個尋常的午後將自己遮蔽在一家同樣尋常的咖啡廳內,窗外是一幕幕尋常而又異乎尋常的人生戲劇。
每個人都是生活中的樂者,都在演繹著自己的故事,同時,我們隔著玻璃,欣賞著屬於他人的故事。我們羨慕著他人的幸福,卻往往忽略了自己的幸福。
這是屬於看客的悲傷,幸福近在咫尺,卻永遠隔著一層玻璃,我們在玻璃後面孤獨的欣賞著,記錄著,卻無法融入其中。中文中有許多詞彙來表達這種意境,英文中也有個詞叫“able-holy”,意思是令人愉快的憂傷。
這是一種屬於孤獨的美,一種關在玻璃盒子裡面的幸福。
凱瑟琳彷彿化身一個曼妙少女在尋覓和等待吸引他的注意,陳天都側著頭與她對視,手中按鍵驟然興奮起來,主旋律也隨之略帶興奮地從鋼琴中滑落出來,畫面延伸著愛的唯美。
感悟催化出靈感——不僅僅是音樂的更加是生命的靈感。管樂將主旋律巧妙地置換了過去。窗外夜空寂靜,凌晨的清道夫已經出來工作、都城醉酒的漢子在依舊不曾清淨的街道上大放厥詞。化了濃濃妝扮的街頭藝術家拖著疲憊的身子、帶著錢盒的喜悅回家;還有花枝招展的妓|女剛剛做完一檔生意,又出現在街頭拉客……
這一刻,音樂彷彿與現實重疊,旋律層層疊疊地呼應著鋪墊著生命的起伏跌宕。
一曲反反覆覆的彈奏著。讓人百聽不厭。凱瑟琳端著紅酒走過來,斜斜依靠在鋼琴上,陳天都的目光始終定在她身上。手指卻靈活的彈奏出這首曲目。腦袋隨著她的移動而自動轉頭,最後定格在不足一米遠斜靠砸鋼琴上的凱瑟琳臉上。
陳天都忽然發現。跟這個女人聊天,還不如默默的彈鋼琴。
有了這首鋼琴烘托的氛圍,兩人愉快的吃完一頓美味十足的晚餐。老闆的確是下了功夫,陳天都反正從賭場剛贏了大筆錢,最後走時給了老闆一筆可觀的小費,才滿意離開。
走在清冷的大街上,只有永不熄滅的熒光燈還在不停閃爍,陳天都看了看錶。已經凌晨兩點。正要遺憾的說聲告別時,凱瑟琳忽然感嘆道:“景色真美!”
站在噴泉池水旁邊,一陣微風拂過,凱瑟琳一頭黑色長髮就在風中揚起,陳天都笑了笑,輕聲道:“人更美。”
望著她性感的身軀,想到此刻孔乙己等人恐怕已經抱著美人瘋狂搖擺了,心裡更覺不是滋味。凱瑟琳扭頭看他,讓他心裡癢癢地:“嘻嘻,在拍嫂子的馬屁嗎?”
她眸光流轉。俏臉上泛著一絲紅暈,美豔不可方物。
“拍就拍!”陳天都一時沒忍住,節操喪失。忍不住抬手向她豐盈的翹臀上輕輕拍去,凱瑟琳被拍了個正著也不生氣,咯咯笑著閃開。她也有些激動,忽然停住身子,轉身定定看著陳天都道:“我不想一個人回酒店,你呢?”
陳天都的心頓時火熱起來,出來幹嘛來了,鬼才願意一個人回酒店擼。二話不說,一把拉了凱瑟琳的手直往目的地小跑前去。
凱瑟琳也不掙扎仍由他拉著手。一聲脆笑,跟著他小跑起來。彷彿有默契一般。兩人加快了步伐,在臨近酒店時卻立刻主動鬆開手。凱瑟琳將手中的女士帽戴在頭上,陳天都戴上墨鏡和棒球帽標配。一前一後走進了電梯又馬上握在一起,嬉笑聲中從酒店專用電梯直達頂層的總統套房,陳天都站在門一側,微笑道:“美麗的小姐!請進!”
他忽然覺得這個場景有些熟悉,似乎跟凱特曾經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也說過同樣的話。
凱瑟琳這才掀開戴在頭上的大大的女士帽,畢竟是名人,出入不方便是肯定的,可現在沒關係了。
她踩著高跟鞋,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去,陳天都跟在她後面,順手關上門。剛一轉過身,香風襲來,柔|軟的軀體撲入懷裡,將他推到牆上,火熱的紅|唇主動迎合,熱情令人難以抵擋。
“唔…….”她在陳天都的懷裡奮力比陳天都還要積極,可這主動漸漸也化成被動,軟綿綿地倚在陳天都的胸前,仰起下頜熱烈地回應著,兩隻舌頭一刻不停地挑|逗著、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