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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顛活動著手腳,道:“這一次周顛可要好好活動一番,這麼久沒架可打,可把俺給憋死了!”
“不是吧?”彭瑩玉笑道:“手上的架你沒怎麼打,可嘴上的癮你可確實過了不少,教中上上下下誰沒聽說過你周顛‘周大才子’的名字啊!還說給憋死了?”
“你話裡怕是省了兩個字吧?”周顛道:“應該是‘周大狗屁才子’吧?”
彭瑩玉笑道:“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
周顛道:“不管怎麼說,狗屁才子總比你不懂裝懂的死賊禿強吧!”
周顛這麼一說登時遇到了兩個人的牴觸,彭瑩玉道:“你說說,我什麼時候不懂裝懂了?”
說不得也道:“周顛,你罵他也就是了,幹嗎把我也扯上?”
周顛一愣,“沒有說你啊!”
說不得道:“你那句賊禿什麼意思?”
周顛望了望說不得的光頭,登時明白過來,嘿嘿笑道:“呵呵,俺忘了,你也是個光頭哩!”
彭瑩玉道:“你還沒回答我呢,我什麼時候不懂裝懂了?”
“就前幾天哪!”周顛道:“你在那裡還推測判斷什麼武林門派有能力對六大派下手呢,副教主早就猜出那些人和朝廷有關了。我看哪,副教主才真是有本事呢,他的心機智慧,怕是楊逍也比不上吧,你說呢,楊逍?”
楊逍道:“周顛,你總算說對了一回。”
周顛微怒道:“什麼意思?難道我老周平時都是放屁不成?”
鐵冠道人道:“周顛,你平時說的話是不是放屁我不知道,不過前幾天那柄’奇鯪香木’的劍可是你拔出來的,害得大家都中毒。”
“這個……算我老周對不起大家就是。”周顛垂頭喪氣地道。
我解圍道:“算了,即使周顛當日不拔出那劍,趙敏肯定有別的方法讓我們中毒的。周顛今天好好表現,不就算是對大家的回報了嗎?”
“還是副教主說的有理!”周顛喜道:“俺周顛一定出力。”
過不多時,寺中一名老年的知客僧隨同聞蒼松迎下山來,說道:“本寺方丈和諸長老閉關靜修,恕不見客。”群豪一聽,盡皆變色。周顛怒道:“這位是明教教主,親自來少林寺拜山,老和尚們居然不見,未免忒也託大。”
那知客僧低首垂眉,滿臉愁苦之色,說道:“不見!”周顛大怒,伸手去抓他胸口衣服,說不得舉手擋開,說道:“周兄不可莽撞。”彭瑩玉道:“方丈既是坐關,那麼我們見見空智、空性兩位神僧,也是一樣。”哪知客僧雙手合十,冷冰冰的道:“不見。”彭瑩玉道:“那麼達摩堂首座呢?羅漢堂首座呢?”那知客僧仍是愛理不理的道:“不見!”
我排眾而出,道:“這位大師,請問,你當和尚幾天了?”
那僧人一愣,“施主此言何意?”
我笑道:“大師的頭是剛剃的,沒有戒疤,而且還剃傷了,頭皮還在流血,所以,你不是和尚!”
那僧人一驚,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了幾縷血絲。他面色大變,扭頭便跑。
韋一笑身形一晃,已攔在他身前,說道:“大師慢走,不說清楚哪能走呢?”那知客僧道:“有什麼好解釋的,小僧現在出家不行嗎?”
“那你的戒疤呢?”
“還沒來得及點。”
我跨前一步,“那好,我們就見給你剃度的大師,你前邊帶路吧!”
那僧人望了我一眼,低聲道:“小僧帶路。”說罷當先轉身前行。
不到一盞茶時分,已到了寺前的石亭。只見那石亭有兩根柱子斷折了,亭中的石桌也掀倒在地。說不得笑道:“少林和尚好勇鬥狠,這兩根柱子是新斷的,多半前幾天剛跟人打過了一場大架,還來不及修理。”
那僧人道:“諸位稍待,在下去通報!”說罷,轉頭奔去。
“在下?!”我略微一愣,大聲道:“拿下他!”
韋一笑身影一閃,幾個起落便到了那個僧人背後,一把抓去。
那僧人回身反擊,奈何功力太低,五招之內,已被韋一笑點倒在地。
韋一笑抓住他腰際,拎了回來。我道:“這個傢伙自稱在下,而不是貧僧,再加上剛才的武功根本不是少林武功,少林怎會讓這樣的人來當知客,此人大有疑點。而且這裡的石柱折斷,也絕非巧合。少林很有可能出事了。”
哥哥道:“進寺去!”當下楊逍、韋一笑在左,殷天正、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