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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朝南聞言,苦澀的搖了搖頭,自己已經是築基圓滿,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六年的時間也足夠自己登頂結丹大成了,但是自己此刻偏偏就不是結丹大成,雖然自己此刻很想踏入中州的天機門,但十年後的今天,自己已經二十好幾了,又哪有資格去爭奪天機門內外門弟子的資格。
“希望越大,失望更大,以後還是少抱點期望值吧。”張朝南心中想。
客棧老闆將張朝南的表情盡收眼底,安慰道:“天機門不是所有弟子都是透過招收來的,天下哪有那麼多人才讓他們挑選,很多都是在門外當學徒一步步提升成為內外門弟子,你資質可能差些也不打緊,還是有希望的。”
張朝南也不解釋,笑笑不語,拿起一杯酒,目光又轉向窗外的古道,天機門的那批身影漸漸模糊了下來,卻是已經行的遠了。
第二十三章 機緣
郊外跟城中是兩個很大的分水嶺,前者荒涼難尋人煙,後者則熱鬧人聲鼎沸。一踏進洛陽城中,張朝南便被繁華的洛陽城吸引住了,不過張朝南在那古道上行了一天,此時已經神疲力竭,匆匆打量了幾眼城中風景,之後尋了一家客棧,倒頭就睡在了床上。
這一覺一直睡到豎日的晌午,張朝南才被店內小二敲醒,告知所處的客房快要到交房時間了,張朝南禮貌的道了聲謝,那小二又將門輕輕合上。
張朝南揉了揉眼珠,臉上還有意猶未盡的味道,顯然這一覺睡得十分香甜,慢慢地掀開窗簾,屋外的陽光斜射了過來,張朝南遮手擋住略有刺眼的陽光,慵懶的大口呼了一口氣。
三年多來,張朝南跟少有今天這般睡得舒暢,往日經常睡覺途中噩夢來襲,那天滅門的場景瞬間浮現在了眼前,張朝南多半從睡夢中突然驚醒過來,,摸摸臉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為報血仇,張朝南一心想擠進名門大派,藉著雄厚的資源自己努力修煉武功,從而手刃那個看似深不可測的敵人。哪料世事無常,**門的弟子之位本來自己已經唾手可得,就差自己站出來接受拜封儀式了,最後還是那老者害怕大長老的遷怒,從而將張朝南驅下天崆山,過往的努力瞬間付之東流。
而‘天機門’一事,無疑讓張朝南的心更加心灰意冷,天時,地利,人和,自己似乎一樣不佔,復仇之路曲折複雜,自己究竟又將如何走下去?明月酒樓自己是暫時不會回去的,張朝南心中明白,走上了這條路,自己再也無法回頭了。
張朝南從樓上下來,在酒樓找了一個靠角的位置,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壺酒,獨自一人座了下來。
洛陽城不愧是繁華的都市,今日這家客棧酒樓也是高朋滿座,人聲鼎沸。張朝南低著頭,一人喝著悶酒,思考著日後的打算。
就在這時,張朝南耳邊傳來幾聲很響的粗語,張朝南抬起頭,卻見不遠處上一桌立有六七個壯年男丁,個個凶神惡煞的模樣,對面則是客棧老闆跟一眾夥計,雙方正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多半是發生口角了,店內的顧客見又有一場好戲開演,紛紛停下手中的杯筷,饒有興趣地看向這兩批隊伍。
“幾位爺,實在不好意思,這個夥計是新來的,照顧有所不周,還請幾位爺多多見諒。”客棧老闆是個中年男子,兩雙眼睛不時眯著精光,顯然是個精幹的角色,此刻他拉著身邊一位年輕少年的衣袖,笑眯眯地望向那幾位壯年男丁。
“怎麼?新來的就守不了規矩了。上菜慢我就不說了,他把咋虎爺的衣袖給弄溼了,你可知道這是上好的貂絨製作而成,你底下的這個狗屁夥計,好幾年的工資才只夠買上這一隻衣袖,這件事可不能善了嘍。”其中一男子瞪著雙目,將那名叫虎爺的那貂絨衣袖在眾人面前擺了一下,又迅速收了起來。
眾人一陣唏噓,雖然剛才那男子只把衣袖展示了一瞬間,但旁邊眼尖的人,還是發現了這貂絨衣袖的一小塊地方,只是沾了點茶水,一個時辰後就可以自然風乾,哪有男子口中說的那麼嚴重。這衣服也根本就不是貂絨,面料極差,多半是從地攤上買來的二手貨。
客棧老闆低頭冷笑一聲,雖然知道了這幫惡棍的企圖,但還是不敢貿然撕破臉,依舊笑著客氣道:“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犯不著為這點一事興師動眾,既然如此,這一餐飯我請了。”
“不行,這事甭想這麼簡單的解決。”男子以為捉到了軟柿子,立刻揚聲開口道,旁邊幾位男子也紛紛附和道。
“那幾位想要什麼賠償?”見幾人登鼻子上臉,客棧老闆的聲音陡然冷了下來。
“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