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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聲道:“小南,你是男生,平時得多看著點妹妹。”
張朝南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娘〃。張朝南趁機斜眼看了一下自己的妹妹,發現她靜悄悄的向院外走去,並朝自己打了一個“噓”的手勢。
“恩”。隨後婦人聲音漸漸大了起來“小北,你也別想開溜,女生應該落落大方,舉止文雅,下次不許這麼用力推門。”
這位叫小北的女孩停止了腳步,轉過頭,無奈道:“娘,我知道了。”
咱們從頭說起,這座村莊坐落在長江中下游的荊州境內,名叫“小張村”,原因無它,只因張姓是這裡的大姓,人一多便索性取了這個名字。小張村字如其名,名字普通不說,翻翻小張村近百年來的村譜,別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出現,就是有一戶在外頭良田千畝成了大商人的都是祖墳上冒起青煙了。
只是這裡的人多半安於現狀,雖然物質沒有大都市的豐富,但這裡卻有淳樸的民風,不用互相算計,自給自足卻是戳戳有餘了,古往今來,多少修真界的大能之輩到最後夢寐以求的不過是種生活,卻又割捨不下名利,剋制不住心中的貪念,到最後鏡中水月一場空。
閒話少敘!那名叫張朝南的男孩便是村中張天來的兒子,張天來和妻子蘇默共生育了四個孩子,分明以東西南北命名,老大叫張朝東,以此類推,有時候村中人打笑道:“要是再添一胎,就叫張朝中吧,東西南北中,打麻雀(麻將)都成小一套了”。
張天來四個子女中,前三位都是男生,只有最後一位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一直以來,三位哥哥都非常照顧這位可愛漂亮的妹妹。
村子裡孩子們的知識都是由村長傳授的,孩子們天性大多直接,記得有一次同村的一名孩童將自己的妹妹氣哭了,三人暗自一商議,第二天三人躲在了草叢盤,將下課要回家的那名孩童堵在了路上,狠狠揍了一頓,當然最終的結果是張天來跟蘇默夫妻二人狠狠訓斥了三人,只是被罵了三人也不悲傷,反而感到榮耀,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光榮的事。
在張朝南八歲的時候,二哥張朝西無意中染上了瘧疾,小小年紀便死去了,當時張朝南尚還小,還不懂的如何悲傷,倒是旁邊的妹妹不停的問;“西哥哥去哪了,西哥哥還在嗎”?讓本就傷心欲絕的張天來和張默二人聽著更是心中顫抖,內心酸楚一陣接著一陣,張朝西的死亡也因此一直是張家最深的痛。
而張天來的妻子張默,被村裡人看作是知書達理、溫文爾雅的女人,人緣非常好也擅長交談,即使是小張村那被看做神通廣大的村長見過一面蘇默後,也連誇張天來好福氣,找了一個這樣的女人。
張朝南也已經十歲了,平時喜歡跟村裡的幾個孩子嬉鬧玩耍,在幾個孩童中隱隱成了頭子的趨勢,明天會怎麼樣,張朝南不會去想,他也不會考慮到這一層。只是有時候覺得這樣也差不多了,有夥伴玩,有父母在,有哥哥妹妹牽著手,足夠了。
“好好睡吧,明天還得跟村裡的幾位哥哥叔叔出去開啟自己的‘小成人禮’。”張朝南心中想到,安靜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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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成人禮
第二天的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房間內,張朝南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用手不停揉弄著,嘴裡像是撅著什麼吃的一樣,這一覺顯然睡得很香。
待眼睛慢慢睜開,卻見陽光都有些刺眼了,張朝南立馬從床上蹦了下來,迅速穿好衣服,心裡道再慢點就錯過今天的‘小成人禮’了,媽媽今天也奇怪,怎麼沒喊自己。
華夏大陸,九州大地,大多都有男子二十成年的風俗,這一天,父母都回給親自男生帶上帽子,行以冠禮,然後請來一位相對德高望重的人(譬如村長),讓他給自己的子女祈福,子女則在下首靜靜聆聽,而後父母宴請親朋好友在家中吃飯,女子則為十五歲意味著成年,當然華夏五十六族各民族風俗多不一樣,比如南疆苗族的成人禮男孩必須剃頭,基洛族女孩成年那天圍裙要換成夾層的,髮式也要改變成一條獨辮,這樣才可以背筒帕(掛包)。
獨龍族是華夏大陸人口最少的少數民族,僅有五千餘人,女子成人有紋面的習俗,成人禮上有族人將接受成人禮的女子綁在長凳上,用一根削尖的木棍杵在女子的臉上,用錘子不斷敲擊木棍,至女子的臉血肉模糊,再把提前和好的三七藥粉加碳灰的黑色粉末撒在成人女子的臉上,一方面止血消炎一方面女子的臉就被紋成了黑色,如此成人禮,當真駭人聽聞。
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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