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部分(第1/4 頁)
猶記得,他離開時她已有身孕,這時孩子已經出生了吧。
她一個女子,不知該如何渡過,趕緊的,他派人去打聽,探子打探回來的結果都是一樣,查無此人。
她就像憑空消失了般,從來不曾出現過在這世間。
他不信邪的,派出更多的人去打聽,這下終於有了些許訊息,溫歡早在他離開沒多久之後消失了,至於去哪裡了,無人得知。
後來,他打聽到,因為未婚先孕,老鴇容不得她,欲打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她不肯,拼死逃了出去,至於最後的結果如何,誰都不知道。
“事情就是這樣,我以為你們母子兩早就不在世間”
“那你可曾去找過?”
有的,剛開始那幾年他派了無數人去找,終無結果,他以為她們早就不在世間,故而放棄。
“今天找到你,真是天意”
夙然冷笑,冰冷得毫無溫度的弧度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國君不曾想到那麼明媚的女子也會有這麼冰冷的一面。
“你確定我是你女兒?”
別搞錯了最後又變成她賴著他,她貪圖富貴。
“確定,你就是我女兒,不會錯的”
國君言辭鑿鑿,夙然除了冷笑還是冷笑。
“單憑你一言之辭,如何能信?”
國家氣惱的看著她,這若是換了其他人說,她早就讓人拖出去砍了,還從來沒看到過有人敢質疑他的話呢。
最後,國君只能滴血認親,當看到兩滴血融在一起之後,夙然終究是相信了。
章節目錄 第442節:她怕他
“不知姑娘祖籍何處,家裡還有何人?”
國君像是看不到夙然眼裡的警惕一般,臉上的表情儘量放緩和,爭取不把夙然嚇到。
他真的有那麼可怕嗎?她居然要躲他那麼遠?國君鬱悶了。
“你很怕我?”
國君儘量放緩語氣,那姿態低得過分,看著臉帶慈祥的國君,夙然慢慢的走出來。
“伴君如伴虎”
言外之意無非是她不怕他,可也得小心一點,誰知道會不會一不小心就得罪他,然後很悲劇的被他拖出去砍頭呢?
“你放心,我不會砍你的頭的”
對於國君的保證,夙然嗤之以鼻,口頭協議本無保證,他給她一枚免死金牌再說這樣的話吧。
“那不知皇上有何事?”
夙然對上國君的眼神,如明鏡般的眼眸清楚倒影出國君的身影,在那樣的眼神中,國君的話怎麼都說不出來。
“你孃親可好?”
孃親?夙然很迷茫的看著白衣,她有孃親麼?腦袋裡沒有這樣的記憶。
“啟稟吾皇,她孃親早已去世”
早已去世,國君的臉色變得煞白,似乎對於這樣的訊息有點接受不了。
“你認識我孃親?”
到了這個時候,夙然倒是看出一點端倪來了,他定然是認識家母,否則哪會那麼上心?
“可否借一步說話?”
國君請求的看著夙然,旁邊的人驚駭,一個國君竟然對一個弱女子這麼低聲下氣,這到底是為何?
夙然看了看白衣,看到他輕輕點了點頭之後她也點點頭。
國君帶夙然來到一間屋子,屋子很小,裡面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著一把琴,琴身上纖塵不染,看得出來經常有人打掃的緣故。
在桌子的正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幅畫,畫中的女子栩栩如生,眉目間的風情無人能及,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長得和夙然一模一樣。
兩人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
夙然眼裡有震驚有不敢置信,她確定,那畫裡面的人絕對不是她,因為就算是一幅畫,她也能看出那畫裡面女子的萬種風情,那樣的柔和不是她所擁有的。
白衣曾經說過,就算失憶的她也帶著一股驕傲,不肯輕易依賴人的驕傲,畫裡面的女子一看就是需要人憐惜,需要人疼愛的。
她的眼眸裡像是時刻含著水,只要一不小心就會讓她掉眼淚,這樣的女子,怕是所有人都不忍讓其傷心吧。
她是孃親?夙然盯著牆上的畫,為何她覺得那麼陌生,好似以前她從未見過她。
她真的有見過她?
“她是誰?”
夙然覺得自己問出這樣的問題很白痴,可她真的不知道她是誰,為何她覺得如此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