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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我們是最好的搭檔,對不對?”
小白躺在小兔子的腿上,頭枕著自己的爪子,閉著眼睛,對於小兔子的話不理不睬,讓小兔子很是失望,他以為這樣說小白說不定會不捨得分別,然後就會開口和他說話來著,結果沒有想到小白這麼固執,這樣都不開口。
“小白好討厭,人家都沒有聽到小白的聲音。”
銀髮的男人睜開眼睛,望著天上的月色,今晚的月亮似乎和那個時候的一般大小和美麗,腦海裡夢裡的那些話語正在漸漸的遠去,男人不禁伸手揉了揉太陽穴,好讓自己的頭輕鬆點。
“殺生丸大人~”一個小小的孩子穿著橘色的和服一蹦一跳的向他跑了過來,身後還跟著一隻在大呼小叫的綠色矮小小妖怪。
“殺生丸大人~”小女孩跑到了殺生丸的跟前,攤開了自己的小手,從裡面飛出了點點的熒光,煞是好看。
不知怎麼的,殺生丸突然想起那個夏天,在大陰陽師的家裡,那個小小的孩子央著那個脾氣暴躁不喜小孩的騰蛇去給他抓了很多的螢火蟲,然後一下子又全部放開,整個院子點點的熒光就像那天上的星星一般,小孩子鈴脆的笑聲加上騰蛇暴怒的聲音在那個時候是那麼的和諧。
殺生丸其實忘記自己當初留在孩子身邊的理由了,可能是因為傷還沒有好,可能是因為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又可能也是被他靈魂所散發出來的味道吸引……不管是為了什麼理由,他就那樣留在他身邊一年多的時間。
一年多的時間,那個孩子總是不停的喚著他“小白”這樣一個沒有任何品味的名字,知道自己不喜歡這個名字,於是叫的更歡了,而自己卻也莫名的放任了他,就是現在回想起來,都不明白當初自己究竟是在想著什麼。
“邪見,帶玲去別的地方玩。”空氣中傳來了犬夜叉和那個奈落的氣味,殺生丸再度的閉上了自己那雙冷情的金眸,這次他不想去找奈落的麻煩,也不想幫助犬夜叉,沒那個心情也沒有那個精力。
小兔子什麼時候離開的,殺生丸是一點都不知道,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找不到小兔子的身影了,這讓已經習慣在小兔子的騷擾下清醒的殺生丸很不是自在,邁著自己的小腿去尋找小兔子,可是在整個宅院裡搜尋了一旁,殺生丸並沒有發現小兔子,就連空氣中屬於小兔子的味道也在漸漸的消散,那速度是那麼的不自然。
殺生丸眯起了眼眸,剛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看到了似乎是剛剛起來的晴明,卻不見博雅,而那個晴明給他的感覺也是怪怪的,就連經常出現在他身邊的十二神將也沒了蹤影。
殺生丸小心的找了一個地方藏了起來,他總覺得今天的一切都怪怪的,沒有小兔子,沒有博雅,沒有十二神將,唯有一個有著晴明的殼子卻不是晴明的人。
殺生丸觀察了一天之後就離開了這個自己生活了一年多的地方,回到了西國,繼續做自己的西國王子,跟著父親東征西討,漸漸的也就忘記了那一年裡,自己陪伴在身邊的人類孩子,只是每次夢迴的時候,殺生丸總是不由自主的夢到了那一年的那些事情而已。
他討厭人類,所有的妖怪都知道他討厭人類,可是那次他卻留在了一個人類的身邊,而這次又救下了一個人類,想起了玲,殺生丸突然想起在犬夜叉的鐵碎牙斬到自己的時候,除了天生牙撐起的結界外,那枚玉蘿蔔也撐起了一個強大的結界,也因為這個結界自己只是受了一點小傷,然後遇見了玲。
脖頸上的那枚玉殺生丸從未摘下來過。
晴明的訊息不斷的傳入到殺生丸的耳朵裡,那個由妖怪生下來的陰陽師娶了一個城主的女兒,生了幾個孩子,有了幾個很優秀的孫子之類的事情,而人類源博雅卻無人問津,不過有時候在提到晴明的時候會說一兩句他的這個好朋友而已。
然後晴明死了,然後曾經見到的那個羽衣狐要重新把晴明生下來,要讓晴明成為妖怪之主,最後被滑頭鬼和花開院家的陰陽師破壞了計劃,對滑瓢與秀元留下“世代血脈都將被狐狸束縛”的詛咒……
不過一年多的相處,殺生丸就可以清楚的摸清安培晴明這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他可以很肯定這些說不定都只是他一個無趣的遊戲罷了,而他本人指不定在哪裡看著這場笑話——什麼妖怪之主,那只有垃圾才會有的想法。
所以在殺生丸大人您的眼裡滑頭鬼他們都是垃圾咯~滑瓢會哭的!!!
“殺生丸大人~是戈薇姐姐,她受傷了~”不知不覺中,奈落和犬夜叉的爭鬥都已經移到了他的附近來了,玲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