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第2/2 頁)
屍體,我怕事情敗落,就趁著換花的時候,將屍體偷偷運了出去,拋去了山林。”
驟然被指著鼻子罵,緩過勁來的燕香也不是好惹的,平白讓她染了一身腥,衝上前去對著他的臉就是一爪子。
“都怪你的混賬,你賠老孃的花魁,賠老孃的春香樓!”
燕香下手極狠,良子的臉被指甲抓的都是血痕,看起來十分駭人。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女人打架,可給宋箏開了眼,好半天那張著的嘴都沒有合上。
盛雲錦無語:“收收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鎮撫司丟不起這人。”
宋箏一把拍了下自己的下巴:“無妨無妨,只有你看見。”
良子拋屍後覺得不放心,擔心屍身被發現後官府調查到自己,這才將能玉兒的頭顱藏匿起來,造成無頭屍案的樣子。
冬日山林難有食物,玉兒被拋屍山林後被林中野獸發現,撕咬掉了腐敗相對沒有那麼嚴重的右臂和右腿。
張富根據良子的供述,在林中找到那個被藏匿的頭顱,案件算是徹底結了。
徐晚棠在停屍中收拾東西:“案子已經結了,你在春香樓的姐妹們給你湊了錢,不日便會舉行喪禮安葬。”
小玉的聲音有些沙啞:“徐姑娘,多謝你了。”
徐晚棠收拾東西的手一頓,低低的應了一句:“恩。”
“我爹孃是結髮夫妻,只是他早年嗜賭錢了人家不少的錢,氣死了我祖父母不說,為了還債還把我和我娘抵給了債主。”
小玉的聲音輕飄飄的,看樣子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後來呢?”
徐晚棠收拾妥當後,乾脆搬了個椅子坐在一旁跟她閒聊,也算是她送小玉的最後一程。
小玉苦笑一聲:“後來債主把我們賣去了春香樓,我娘不堪受辱上吊自盡了。”
也不知是否是因為話題的緣故,徐晚棠的呼吸明顯重了幾分。
“那一年,你幾歲。”徐晚棠低聲問道。
小玉很努力的在想,最後輕笑一聲:“不記得了,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我只記得,娘死後不久我就開始練習琵琶,燕香媽媽說我是個美人胚子,要是能練好琵琶技藝,定能成為樓裡的花魁。”
年幼的小玉生漂亮,粉雕玉琢的,腦袋上梳兩個小揪,像個年畫娃娃般可人。
加之她又乖巧懂事,在樓裡一眾女娃中,頗得燕香的喜歡。
後來,她真的成了樓裡的花魁,人人追捧,人人羨豔。
小玉想起初成名時的生活,宛若做了一場夢似的。
“那你和良子是怎麼回事?”徐晚棠柔聲問道。
小玉聲音很低:“兒時我們兩家相鄰,家中有需時,我們經常一道上山拾柴,有著竹馬之誼,後來我被賣到春香樓,他打探到我的訊息,經常假借送給樓裡柴的名義來看我。”
話說到這,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後來良子家中出了變故,父母亡故後他便獨自生活。
杜大根靠著從玉兒這要來的錢,開了起了花捨生意,漸漸的有了點小錢。
可他覺得玉兒出身青樓,傳出去面上不體面,就沒把兩人的關係道出。
血親關係不認,可錢卻一點都沒少要。
良子的遭遇讓玉兒動了惻隱之心,她便想著去求杜大根收留於他,好給他一個能營生的活計。
誰曾想,最後竟然會落到如今境地。
……
徐晚棠從衙門裡出來,正遇上來尋她的鬱思晨和密兒。
皚皚白雪中,兩人撐著一把油紙傘,鵝黃色的衣裙在寒冷的冬季添了幾分暖意。
看到她們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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