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慣手(第2/2 頁)
也斷不會尋到那裡去,是你要誣陷我。”
於家寶冷哼一聲:“是否胡謅,本官自會定奪。”
朝堂上吵的熱鬧,宋箏往盛雲錦那處湊了湊:“我看這良子說話極具條理,就好似練習過一般,可一點都不像是突然興起,緊張之下才來報官的。”
盛雲錦視線在良子身上流轉:“你注意看他的右手。”
聞言,宋箏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衙役走上前,從良子手裡拿過欠條剛要給於家寶遞過去,那邊就道:“燕香媽媽,你看看這是不是玉兒的字跡?”
“大人,你可太抬舉奴家了,奴家哪裡識的字啊。”燕香抖了抖手裡的絹子,看都不想看欠條一眼,生怕沾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一直蜷縮在幾個姐姐懷裡的麗兒突然出聲,顫顫巍巍的說道:“大人,我能辨玉兒姐姐的字。”
玉兒和麗兒是同一個教習嬤嬤,兩人除了學習琵琶技藝外,平日裡也會學寫幾個字。
兩人朝夕相處的學習,對方的字跡自然是再熟悉不過。
於家寶點頭示意:“把欠條給她看看。”
麗兒看過後,激動了幾分:“大人,這就是玉兒姐姐的字跡,若您不信,我這還有玉兒姐姐寫過的字帖,可以給您做字跡比對。”
玉兒的東西在搜查春香樓時便已經帶了回來,要進行字跡比對倒是容易。
於家寶看過欠條後,將紙條恭恭敬敬的遞給盛雲錦:“大人,請過目。”
宋箏替他伸手接下:“別說,小姑娘字跡倒是娟秀。”
盛雲錦不語,欠條字數不多,可金額卻不小。
“杜大根,欠條一事你如何解釋?”於家寶提高了聲音。
杜大根眼神飄忽,似乎有些猶豫:“那欠條是她自願寫給我的,我沒有逼迫她。”
在隱蔽處,徐晚棠正好看到了這一細微動作。
從屍體上的傷痕判斷,兇手對玉兒怨恨非常,杜大根在提及玉兒時,雖有不滿的情緒在,但達不到怨恨的程度。
而且能夠造成多處重傷,兇手定然是個成年男子,從刀口的角度來判斷,兇手的身高約莫比玉兒高小半個頭。
杜大根身材魁梧,以玉兒的身高站在他面前,最多隻能達到他肩膀的位置。
這樣的高度,如果兇手是杜大根,那麼他在行兇時得是半蹲式,不好出力不說,還會因姿勢彆扭導致傷口偏移。
“他不會殺我的。”
正當徐晚棠思索案件資訊時,小玉的聲音幽幽從耳邊傳來。
徐晚棠眸色微動:“可能說出緣由?”
小玉頓了一會兒,要說理由她真拿不出可讓人信服的證據,但她就是心底就是堅信杜大根不會害她。
正當案件膠著之際,徐晚棠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良子和杜大根在堂上吵的不可開交,直到張富拿出兩塊肉,兩人才停下爭吵。
“你這是做什麼?”於家寶狐疑的看著他,不理解他此意何為。
張富將板子上的肉放下,訕訕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徐姑娘說她已經知曉兇手是何人了,想在揭曉兇手之前,請這兩位幫忙切個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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