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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開的情況下,到底是佔下風的。他的後背受了幾掌,轉身欲躲,誰知他身後立著的西門舞,卻是揚手。指尖幻化出一根根藤蔓,揮舞著似是一條條毒蛇,纏上詭笑的腳腕。
“放下我小堂姐!”西門舞的雙目微凜,冷冷的看著詭笑,那模樣與西門妝像極了,詭笑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揚手,將懷裡的少女往上空一拋,飛落到不遠處的西門雪身邊,“西門妝交給你,看好她。”詭笑淡漠的說著,唇角卻微微上揚,揚起一抹邪魅的笑。
西門雪只看見那道身影輕輕飄落在她的腳前,西門妝輕閤眼簾,靜靜地躺在她的身前,昏迷著,失去了一切意識。
而現在,沈爾與妖王纏鬥,溫月成和西門舞與詭笑難分難捨,丁晨更是忙不過來。只剩下她和西門妝兩個人,難道是上天安排的,上天要西門妝死在自己的手裡?
如此一想,西門雪不由得蹲下身去,蹲在西門妝的身旁,雙目低垂,不深不淺的看著她,掃過那張漂亮的臉蛋。
“西門妝,你現在落在我的手裡了!”女音輕靈,像是鬼音一般輕飄飄的。
西門雪伸出一隻手,食指微屈,探到西門妝的俏臉上。指甲輕輕的劃過西門妝的臉頰,那少女卻似感覺不到疼似的,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討厭你?”西門雪的語調緩慢,周遭一片混亂,卻絲毫影響不了她似的。
沈爾在天際與男人纏鬥,自然知道自己面對的敵人是多麼強大,可是他的目光始終不自覺的飄向地面,去尋找西門妝。看見西門雪蹲在西門妝身前的時候,他的心下一慌。小腹捱了一掌,身體被打出十幾米遠。
那團黑雲化作人形,遺世獨立,輕蔑的目光看向沈爾。男人的臉色有些難看,“做我的對手,如果不專心的話,可是會死的。”他的語調清冷,沒有絲毫的起伏。
沈爾擰眉,看了看西門妝又看了看不遠處的男人。未等他做出抉擇,那個男人便又來襲,如颶風一般襲來,沈爾只能揮舞雙翅,險險避開。
而西門雪,蹲在西門妝身邊不知說了多少話,才緩緩的從袖子裡摸出一把純銀的十字架匕首。緩緩揚起,利刃對準了西門妝的左胸,另一手慢慢摸索,從她的肩膀到她的胸口,摸到那個跳動的心臟。
詭笑曾經說過,對付西門妝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純銀的十字架插進她的胸口,插進她的心臟,這樣她就會變成一具乾屍。
的確,純銀的十字架對於西門妝來說是致命的武器。可是這個致命的意思並非是永遠死去,她只會乾枯,只會沉睡。
就在西門妝昏迷期間,她再次去到了那片地下湖。
即便對現實中的一切渾然不知,可是她站在湖面上,看著那口棺材,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她的眉頭忍不住蹙起。
看著那緊閉的棺材,西門妝告訴自己,要放輕鬆。她輕輕閉上了雙眼,微微提步向那口棺材走去,爾後緩緩抬手,五指微張,薄唇輕啟,道:“開啟!”
她的語氣堅定,似有魔力一般,具有強制性。
那口棺材隨著她的手勢緩緩開啟,似是沉重的一扇門被推開,發出奇怪的聲音。西門妝沒有睜眼,卻已經走到了那口棺材千面。
嘭——
棺材蓋子重重的落下,落在了湖面上,卻像是落在地面上一般,發出奇怪的聲音。
而西門妝此刻就站在棺材的尾部,雙目輕閉,內心動盪不安,似是在猶豫。她害怕這棺材裡躺著的人和她想象中一樣,可是又有些期盼。
畢竟,已經這麼多年了,她沒有看見自己的母親。就算這只是一個夢,如果能見她一面,西門妝也會很滿足。
眼簾緩緩掀起一條細縫,西門妝的目光小心翼翼的投向棺材中。朦朧的目光隨著眼簾的啟開,變得清晰。
入目的是一具被白布覆蓋的屍體,西門妝的懸著的心放下了,她微微俯身,心卻又再次懸起。指尖觸碰那塊白布,卻如同上次一樣,從白布直接穿過。
西門妝直起了身體,目光幽幽的打量著那塊白布,能清楚的看見中部微微拱起,似是有什麼東西,將白布撐起來了。腦海中不禁閃過那個雨夜,庭院裡她親眼看見的場景。那個時候母親就趴在雨地裡,後背插著一把純銀的十字架。
西門妝回神,忍不住蹙起了眉頭。她猜這棺材裡躺著的,是她的母親。可是究竟是不是,還得將白布掀起,一探究竟才行。
閉了閉眼,西門妝垂在腿際的手不禁緊握成拳頭。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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