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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索性就耍起小孩子脾氣來了,賴在地上也不起來了。不過這樣也許才會安全點,心裡也踏實。臉上能做的表情只剩苦笑了。
“你第一次來,我忘記提醒你了,呵呵!你看……這裡破破爛爛的……”老程也是一臉苦笑,無可奈何地向張超解釋。又過去拉張超起來:“你坐我那裡吧,我的會好些!”
“算了!好些的我也不敢坐啊!還是你自己坐吧!我就站著,你有什麼事兒要交代就快說吧!”張超心裡不知道罵了這老頭幾萬遍了,現在他只想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口上也沒有了先前的客套和拘束了。
“唉!我們這裡的條件是差,可是這裡人傑地靈,八百年前……”老程一說半個小時未曾換會兒,臉不紅、心不跳。
張超隱約聽見可能元朝一位大將打仗路過此地和一個村姑好上了,然後這裡就是名將後代了,最後才補充一句,九月一日開頭再來吧!
張超如逢大赦,一溜煙地跑了出來,心有餘悸的回頭看了一下那扇門,剛進去時大過緊張沒有注意看,原來門口牆上還有用不下幾百種字型寫著幾百個不同的“校長室”三個字。
“天哪!我要瘋了……”
………【第二章 寶劍鋒從磨礪出】………
第二章寶劍鋒從磨礪出
“那個鬼地方,打死我也不去了。”
張超用毯子捂著自己。那天從銅鈸鈸山東坑村出來之後,他就一直賴在床上整整四天,除了吃拉就是這樣子捂著。口裡還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母親都懷疑兒子是不是中邪了,好在母親一貫來都不是迷信的人。沒有請諸如佛上身之類的神棍來幫他驅邪。
張超的母親已年近五十了,可因為家裡的生活條件還算過得去,所以只在家裡照顧幾個孩子,沒有什麼重活幹,所以看上去只有四十左右。
家中張超最小,哥哥、姐姐完成了九年義務教育也都出去打工了。父親長年在外做生意得過年才回來。而母親總算是把張超培養成了一個算有出息的孩子,師範畢業,以後就是鐵飯碗了,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但也算是吃公糧了。
家裡面還有七十多歲的爺爺,奶奶很早就過世了。所以一家三代人也就剩三個呆在家裡吃飯了。
張超的爺爺早年因為是地主身份,被人批鬥過,關過牛棚,遊過街。最後散盡家財,才換了一條命回來,可謂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張超最害怕也是這個爺爺了,害怕爺爺在自己耳邊重複著無窮無盡的陳芝麻爛谷的滄桑往事。所謂滄桑往事無非是58年那時吃糠皮,咽野菜的困難經歷。聽得張超對爺爺的話是無往不從。也有時稍有不從,等待他的絕對是爺爺“迫擊炮”般的一番狂轟濫炸。
可是這次張超下定決心要與爺爺抗爭到底,那怕是爺爺把從他裹尿布起一直講到為孫子裹尿布,講上十遍、一百遍也要逆一次爺爺的心意了。
心裡正琢磨著,母親叫他起來吃飯了。張超緩緩起身,整了整衣服,把頭髮理順,再——把腰帶別緊,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從容奔赴——飯廳。
母親今天特別加菜,三葷兩素一湯。張超四平八穩的一屁股坐下,心裡猛地一顫,腦裡不由得浮現出程校長那張恐怖的椅子。下意識的將重心移向雙腿上。母親不經意地看了他一眼,看不出兒子為何會有如此奇怪的動作。
“超,吃吧!我已經把你的東西整理好了。聽說你的那個學校蠻遠的,早點去吧!給領導留個好印象!”母親永遠都是這樣平和的語氣。
“我不想去,那個鬼地方不是人呆的。”張超沒好氣地說,心裡暗道:我給他留個好印象?他給我的印象太過深刻了,我對他的印象都可以忽略不記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小子年紀不大,膽子倒是不小哇!”爺爺聽張超這麼一說,一下子吼了起來,“你小子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你知道國家、政府、父母長輩花了多少心血培養你。現在到你為國家作貢獻的時候了,你就開始打退堂鼓了。你……你對得起父母,對得祖國和黨對你的養育、培養之恩嗎?你對得起……”
終於,一語引燃了爺爺的“迫擊炮”。
不過,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今天張超早有準備,坦然面對爺爺“猛烈攻擊”,瀟灑地一理長髮,隱約間露出了塞在耳朵裡的小團棉花。
“58年那會兒,你祖父雖然是地主,可咱是小地主,免不了也要吃些雜糧。看那隔壁家的二柱,還有水根,那生活……嘖嘖嘖…………”爺爺一邊講一邊似乎陷入了沉痛的回憶中。
張超充耳不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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