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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便來桌熊掌燕窩山珍宴吧。”
清風聽得一搔頭道:“好是好,只是太奢貴,不如家常飯好。”
“不貴不貴,”胖老闆笑道:“一桌飯作價三千白銀,再加上一輛馬車,共計五千。”
“什麼?”清風驚得跳了起來,“還是免了吧,我可沒這多銀子給你。”
“不妨事。”胖老闆阻在清風、霜雪之前,高大的肥軀如一堵肉牆,防備二人離去,嘴中繼續嘿嘿陰笑道:“我折價給你,便收一萬吧。”
“老闆說笑了。”清風訕訕笑道:“哪有越折越高的道理?”
“這裡不就有嗎?”胖老闆不懷好意地笑道:“不信我再折一次,要你二萬好了。”
秋霜雪一旁聽得再壓不住火氣,大聲罵道:“你不如去搶好了!怪不得你這店前連個酒旗也不掛,只怕你這店便叫個黑心店。”
胖老闆一聽仰天大笑道:“你才知道嗎?在下不才,正是人稱劉黑腸。”
清風一看要糟,拉了霜雪往身後一藏,偷步向旁溜出,口中叫道:“我可沒吃你那什麼熊宴,咱們就此拉倒。”
“怎麼,談攏了價格要耍賴?可沒這麼便宜!”胖老闆說著,目注霜雪,兇現畢現,伸手便來抓人。
霜雪驚得“啊呀!”一聲,急向後躍間,忽聽街角呼啦啦湧出一幫惡漢,個個持刀舞棍,團團圍在酒店門前。為首一個財主打扮之人斜吊著眼指住胖老闆道:“劉黑腸,昨夜你的雞偷吃了我家米粒,你拿鎮外十畝田契來償還則罷了,否則盤了你的黑店。”
劉黑腸一聽哈哈笑道:“李歪財,我正找不著藉口奪你財產,如今你吃了我的雞,霸了我的田,還揣著鞭子找捱揍,真正是個賤骨頭。”說罷趁秋霜雪一時不備,一把抓上霜雪腰間絲帶。
清風在旁看得清楚,向前一撲,雙手去扯劉黑腸伸出的手臂,不料被劉黑腸一抬腳踹上胸口。
這劉黑腸長得也太高大了點,而清風又似乎太瘦小了點,被那一條肥腿壓下,直如泰山當頭,連踉蹌的機會都沒有,便“呼”一聲躺倒,後腦直磕上門前左側石獅嘴中那猙獰獠牙,鮮血迸流,嗚呼哀哉!
李歪財一見大怒,罵道:“劉黑腸,你簡直暴殄天物,好好一個掏糞童子讓你給糟蹋了。”然而那劉黑腸卻早已提了秋霜雪奔入屋中,“砰”一聲將門掩上。
翠蓮一直站在後方,事情突轉至此,把個小丫頭嚇得“啊”一聲驚叫起來。李歪財一見,笑道:“徐臭嘴,你且將這個擦屎丫環扛回莊中,其他人隨我闖入店中,把那個侍寢仙子奪來。”
一幫爛人“嗷”一聲衝到門前,連砸帶踹,但那劉黑腸動作也是極快,不知用什麼東西從裡將門擋上,眾人一湧之下竟未撞開。
正亂哄哄鬧成一片之際,忽然一股莫名的煞氣浸來。正是晨光明媚,眾人卻如陷冰窟般禁不住機伶伶打個寒戰。
李歪財心中突突直跳,回頭望去,本已成屍的清風童子正直挺挺站在身後,眼皮如用挑簾杆子撐開一般,張得與臉不成比例,大得嚇人,而一副黑黑的瞳仁此時已變作黃色,妖異駭人。
整個鎮口剎那間寂靜無聲,連灑下的陽光也似乎被蒙了一層寒氣。
“放開我!”一聲大叫傳來,卻是徐臭嘴扛了翠蓮要偷偷離開,被翠蓮掙脫捂口的臭手叫出聲來。
這一聲不打緊,猶如給繃緊的空氣開啟一個出口,徐臭嘴“啊”地一聲大叫,被那喧洩而出的緊張氣氛噴得呼一聲飛上半天,化作一個黑點。
清風徐徐轉過頭去,黃黃的瞳孔望向空中的徐臭嘴。一陣風吹來,“啊嚏!”清風迎風打出一個噴嚏,他還好,揉揉鼻子,可憐空中的徐臭嘴隨著那聲噴嚏炸裂開來,散作漫天血雨飄灑而下。
煞氣消失,翠蓮哭叫著奔向清風。李歪財眾人此時才敢動彈,一個個側身向旁溜去。
清風也不動彈,黃黃的瞳孔中射出一道黃芒,劉黑腸緊閉的店門立時在黃芒的穿射中炸裂開來,露出門後無數桌椅。想那劉黑腸必是捱打之事經得多了,竟在短短瞬間將滿店方桌俱搬到了店門之後,但這又如何能擋得住清風的目光。
怒罵掙扎聲傳來,劉黑腸避在樓後,將秋霜雪牢牢壓在身下,竟是要不顧一切先將霜雪佔了再說。
清風一見大怒,本已不能再大的巨目忽然再大一倍,劉黑腸呼一聲向後飛出,雙腿大張,股間“啪”一聲撞上牆上釘來掛雨帽的一根木釘。
“嗚!”劉黑腸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