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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時,心跳聲差點震聾我的耳朵!”
“呸”鱷靛神說話間又吐出幾根細骨,“憑你也敢打我心上人的主意,這回叫你賴蛤蟆想不成天鵝肉。”
鱷靛神一邊發著狠,一邊返身游回酒樓去找龍鱇。然而當它上得酒樓,不禁大吃一驚,本應爛醉如泥的龍鱇此時卻已不知去向!
鱷靛神心中著急,默運神力,方圓百里之內的一景一物立時被籠罩在一點神明之中,但龍鱇卻是蹤跡全無。
耳旁噪聲如雷,無數百姓舉著漁叉,刀棍,更有甚者挑了毛糞,牽著黑狗奔向樓前。
鱷靛神一見大怒,嗷一聲現出原形,巨大的身軀將酒樓撐得粉碎,他只張嘴向江中一吸,那大江江心立時湧起一股滔天巨浪,如一面水做的城牆,向著岸邊狂砸下來。
轟然聲響中,船裂樓塌,人煙俱滅,大江江面只剩了幾隻刨水的黑狗。
鱷靛神心煩意亂,巨尾一擺,隨著退去的水流隱入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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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前來報訊的龍鮟與鱷靛神,川江聖母皺起了眉頭。龍鱇的失蹤,僅僅是一個開始,對方的目標必定是太陰聖女。原以為將聖女藏匿此處,是極秘密的事,不料變故來得如此之快,讓人沒有喘息之機。
“你不要在這裡走來走去了!”
聽說龍鱇失蹤,鱘雪早便六神無主,只是在人前,強忍著眼淚沒流。見鱷靛神在殿中不停快步來回走動,心中又恨又煩,忍不住叫出聲來。
鱷靛神抬頭瞪一眼鱘雪,步伐反而更快起來,鼻中邊走邊噴出粗氣,如一隻發惱的公牛。
龍鮟知道這位表哥的脾氣,性子上來,天王老子也不尿。只好安慰鱘雪道:“妹妹不要著急,家叔已派出水族哨探,天下一半是水鄉,相信龍鱇會很快沒事的!”
“不要著急?”鱘雪眼淚差點流出來,指著在面前晃來晃去的鱷靛神衝龍鮟叫道:“他弄丟了你的親弟弟,你居然還替他說話?”
“鱘雪!”川江聖母見寶貝女兒越來越情難自控,只好出言強行壓制道:“不得胡言。”
“娘!”鱘雪一跺腳,眼淚在倍感委屈下流了出來。
“不像話!”川江聖母瞪一眼女兒不再言語。
“都是太陰聖女那個狐狸精惹的禍。”鱘雪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衝著母親不顧一切地大叫道:“玉清老祖早有讖言,偏你和瑤姬姐姐顧念舊情,將她救至此處,引火燒身,害了龍鱇。”
“住嘴!”這一聲卻是兩人同時發出,川江聖母喝罷女兒,才發現鱷靛神竟也在那裡大吼大叫,畢竟母女同心,川江聖母頓時心中不悅起來,只是礙於對方是客,不便直言斥責。
然而那鱷靛神卻毫不顧忌,瞪起一對兇光閃爍的黃芒巨眼咆哮道:“玉清老兒是什麼東西?他憑什麼可以亂嚼舌頭?如果上界相信老兒的讖言,為何還要派聖女下凡?真他媽的其心可誅!”
眾人一聽這狂徒將老祖與上界一同罵了進去,各自火起,正要出言喝止,那鱷靛神的語氣卻突然轉軟道:“就算上界行事另有深意,也該派神保護,起碼讓、讓…知道她的住處…嗚嚕嗚嚕…”聲音竟是越來越顯得底氣不足。
眾人聽得大奇,這鱷靛神什麼時候向人服過軟?順這呆瓜發滯的眼光望去,只見一身白衣的秋霜雪正站在殿口,神情悽楚,豔絕人寰。
“什麼讖言?”秋霜雪輕輕地一句問話,卻猶如四記重錘敲在眾人心上。鱷靛神一轉身,避開了秋霜雪的目光,龍鮟望向了川江聖母,聖母正要開口,那邊鱘雪已直言道:“玉清老祖說你是個災星,只有你死去,人間才會太平。”
鱘雪此話雖然難聽,但眾人卻知瞞不住,也便沒有攔她。
秋霜雪帶淚的眼中射出激憤的目光,抬高聲調問道:“玉清老祖是誰?他憑什麼可以決定我的命運?”
鱈雪冷冷道:“玉清老祖法力通玄,可看透前世將來,他的話斷不會錯!”
“哈哈哈…”秋霜雪悽然笑道:“好一個看透前世將來,他為什麼沒有看透人間多難、惡魔猖獗?凡人尚可以為了一個義字,捨身赴死,而你們這些仙人——”秋霜雪用手一指鱘雪,聲音轉厲道:“卻不聞不問,躲在這神仙洞府,逍遙快活!”
“你這麼說不覺得忘恩負義嗎?”鱘雪氣道:“枉我母親將你藏在此處,這才連累龍鱇遇險,全都是因為你這個災星。”
“好了!”川江聖母斷喝道:“還嫌不夠亂嗎?”
鱘雪見母親發怒,恨恨跺腳,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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