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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雪猛地站起,一把抓住鱷靛神問道:“我父親現在怎麼樣?”
鱷靛神沒料到會被秋霜雪一把抓住,看著心上人的面孔,鱷靛神腦袋發懵,自從瑤臺見過太陰聖女,自己還從沒感覺到與她是如此地接近。
迷迷糊糊中,鱷靛神鬆開了抓住鱘雪的手,大著舌頭問道:“你——你父親?”
仿如被秋霜雪控制一般,鱷靛神再無法思維,自然而然發出神力,心意與秋霜雪匯合一處,眼前浮現出秋無風的面容,緊接著一點神明跨越千里距離,找到了秋無風的行蹤。
秋霜雪正想著父親,突然發現來在一片曠野之中,一條雙頭大蛇正化出細細的蛇頭,伸入金剛鐵掌口內吸食著內臟;夫子帥、龜乩與守靜道人,都已只剩下了一具乾屍;父親則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而風姑姑、千手劍俠卻不知去了哪裡。那雙頭大蛇似乎感應到什麼,蛇尾呼一聲揚起,露出一張妖媚的男子面孔。秋霜雪看到這裡“啊呀!”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川江聖母一招手,空中的兩尾大魚化做侍女,從鱷靛神手中接過秋霜雪,抬向殿後。鱷靛神狠狠罵一聲:“他媽的!”邁步向殿外走去。
眾人不知道這鱷靛神發什麼瘋,正要問時,空中突然傳來聲音:“聖母一向可好?太孛前來拜見。”
川江聖母一聽,暗叫糟糕。炁、孛、羅、計,乃天界四大凶星,尤其這太孛夫人,專與太陰聖女做對,太陰太孛,一吉一兇,水火難容,今日她來,莫非也與太陰聖女有關?
川江聖母心中雖然不歡迎這太孛夫人,但礙於情面,也只得撤去浮影琉璃宮的禁閉。不一刻,太孛夫人領著玉蟾侍女來在大殿之中。
龍鮟早便聽過太孛夫人的大名,只是這太孛夫人平日裡自重身份,從不與下界各仙來往,因此一直未曾謀面。今日再看這太孛夫人,團鳳衫、紫練裙,髻發金簪,容貌竟仿如少女,比之秋霜雪毫不遜色。
太孛夫人衝川江聖母輕輕點頭,開金口,吐玉字道:“聖母安健,太孛心慰。”
川江聖母眼見對方皮笑肉不笑,略一招呼後,化出桌椅請客人上座。
太孛夫人並不入座,開門見山道:“太孛聽說太陰那個賤婢在這裡,可有此事?”
鱷靛神見這太孛夫人如此無禮,冷笑一聲,停下腳步,抱臂旁觀。
川江聖母笑道:“夫人您一向繁忙,今日怎會為這點小事操起心來?”
“此話差矣!”太孛夫人毫不留情地駁道:“那太陰一向為人自傲,獨處月宮,輝壓群星,本就一自私自利之人,如今下凡,又應了天下大亂之讖,這等賤人,理該打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我輩仙人,當要體察天心…”
“老潑婦,你說什麼?”一旁的鱷靛神越聽越惱,張口打斷了太孛夫人的話頭。
川江聖母與龍鮟大吃一驚,還從沒聽說哪個仙人敢罵太孛夫人。
鱘雪先前聽太孛夫人訓斥母親,心中不悅,只是忍了沒說,如今見鱷靛神罵得痛快,忍不住嘻嘻笑出聲來。
太孛夫人哪裡丟過這個面子,“啪”一拍桌子道:“鱷靛神,便是你老子鴻蒙神鱷見了我,也要禮讓三分,你是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放肆?”
“哈哈哈…”鱷靛神一陣大笑,“我老子縱橫天地的時候,還不知道你在哪裡,你不過是一股戾氣借盤古大帝的毛髮而生,卻來這裡吹牛,你到處騸風點火,時時刻刻想著入主月宮,如今又在這裡發威,別忘了這浮影琉璃宮的主人可不是你太孛夫人。”
川江聖母聽得心中贊同,表面卻勸解道:“二位且住,莫為一些小事傷了和氣,夫人難得前來,咱們大可敘舊暢歡,閒事莫談。”
“好、好…”太孛夫人臉色鐵青道:“聖母是要堵我的口,太孛這便告辭,但聖母也莫忘了,龍鱇失蹤是因誰而起,聖母莫要做出令親者痛、仇者快的事來!”
“不勞太孛夫人掛心。”鱷靛神一旁冷冷笑道:“要論起找人,這世上有誰的勢力能比得上龍王?除非對方會上天入…”
說到這裡,鱷靛神突然面色大變,一指太孛夫人道:“潑婦,你怎麼知道太陰聖女在這裡?你又怎麼知道龍鱇失蹤的?”
眾人一聽,心中都是咯噔一聲,齊齊將目光對準太孛夫人。
太孛夫人自詡貌美,一心要壓過太陰聖女,被鱷靛神一口一個“潑婦”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旁的玉蟾侍女見主子受辱,閃身而出道:“鱷靛神,你吃了我的叔叔碧水銀蟾,莫以為無人曉得,我們蟾族以氣傳訊,你打嗝的時候,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