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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最終是否能收服鬼母,卻看你能否及時邀到眾仙了。”
金光道人點點頭,不再耽擱,化道金光,瞬間不見。
送走了金光道人,瑤臺聖母閉上雙目,細細思索下一步的動作,正這時,忽有天將跑進來道:“大事不好,鬼母天尊怒氣衝衝,已殺向南天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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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太孛夫人,又羞又氣,加上傷痛難當,回到了太孛宮中,一頭栽倒床上痛哭出聲。
玉蟾侍女見小姐傷心欲絕,完全沒了往日的威風,心中疼惜,便運法為她療傷,然而功力差了太多,任她如何施為,總消不去金羅公子的罡火邪鞭之傷,更別說替太孛夫人解除元神禁制了。
看看無計可施,玉蟾勸道:“小姐,還是請個人來幫忙吧!”
太孛夫人一聽怒道:“你便只想得出這些餿主意,此事若傳出去,你叫我如何在天庭立足?”
玉蟾見小姐生氣,無奈道:“那金羅公子的罡火鞭傷歷久難消,他鎖了小姐元神,只怕是存心要讓小姐出醜,好長期佔有小姐,若不能極早破去他的法術,終究還是瞞不了多久的。”
“不用你管,你走!”太孛夫人叫囂間卻也知玉蟾所言非虛,暗恨自己竟輕信金羅之言,自取其辱,平日裡自視極高,慢待了不少天神,這一旦事發,還不處處受人詆譭?悔恨難當下,太孛夫人將臉埋入羅帛錦被間哽咽氣苦,恨不得一死了之。
玉蟾隨太孛久了,知她性格孤傲,雖受罵,卻忍下氣道:“旁人是請不得的,但此事已被鱷靛神看到,他法力高強,或可解去金羅禁制,既瞞不過他,便不如請他相助。”
太孛哭道:“那鱷靛神與我已成對頭,他又怎會幫我?”
玉蟾聽太孛沒有斷然拒絕,已知小姐心動,嘆道:“小姐與他結仇,全因奴婢而起,羅睺宮中,若非他到來,此刻你我已淪為天界笑柄,他既有恩與我,奴婢是再無臉向他尋仇了,事到如今,也還是由奴婢出面,盼能與他盡釋前嫌,央得他來相助小姐。”
太孛夫人埋頭席間,只是不語,但哭聲卻弱了不少。
玉蟾情知小姐心肯,只是依著她的脾氣,求人二字卻說不出口,於是搖搖頭,起身徑直奔向羅睺宮,心中默禱鱷靛神不要如此快離去。
太孛夫人背傷甚重,伏在床上聽得玉蟾離去,既想叫她回來,又盼她能成功。這太孛雖傲,但如此劇痛實非人所能忍,加上心裡受的創傷,此時的太孛已完全暴露出小女兒的虛弱,只盼有一個堅強臂膀能讓她靠得一靠,歇得一歇。
正盼之際,玉蟾返了回來,太孛見她如此快便回來,忽然哭笑道:“我太孛怎盡幹些自取其辱的事情?這回落得連那隻兇鱷也在笑我。”
“不是的!”玉蟾見小姐誤會,嘆口氣道:“我趕至羅睺宮時,眾仙已然不在,聽士衛說,那鱷靛神被人下盅,竟成了血屍,此刻可能已被眾仙帶回了川江。”
太孛夫人一聽,心裡絕了希望,復又哭出聲來。
玉蟾急道:“說不得,只好請金烏公子前來。”
“不要!”太孛夫人像被燙到般叫出聲來。
玉蟾勸道:“那金烏公子是個真正的君子,明辨事理,斷不會因此小瞧小姐的。”
“誰要他小瞧大瞧?”太孛哭道:“我便是看不慣他那副自以為是的面孔,死也不去求他。”
玉蟾聽太孛任性,忍不住辯駁道:“我知小姐一向傲性,但小姐無端與太陰爭鋒,一心要入主月宮,難道僅僅是為了那份榮耀嗎?”
二人正在這裡爭吵,忽聽太孛宮外傳來朗朗清音道:“太孛夫人在嗎?金烏前來拜見!”
玉蟾一聽喜道:“我家小姐正在,金烏公子快請進來。”
太孛夫人急得低低叫聲:“閉嘴!”然而玉蟾不理,一溜煙跑出宮去。太孛夫人慌得忙掙扎而起,垂下內室幔帳。
剛返回床,腳步聲旋即傳來,一個高大的男子跨步入屋,這男子正值年少,眉濃目正,神態端莊,頭上梳了一個髮髻,用布扎得整整齊齊;身上穿了一襲白衣,紅玉寶帶腰間繫緊後,越發顯得纖塵不染;腳下一雙筒靴,邁動間虎虎生風,正是豪邁間足見真性情,樸素間難掩雄奇偉。
見了這太陽星君:金烏公子的陽剛風采,太孛夫人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自慚形穢,躲在床中再不肯出聲。
見幔帳高垂,主人不理,金烏公子停步問玉蟾道:“夫人莫非睡了嗎?”
“沒有!”玉蟾鐵了心要救小姐,不管不顧一把將幔帳撩開,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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