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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殺人之計。”
“自以為是!”輒無隱嗤一聲道:“以你這點區區法力,也值得我利用?”
羊玄一聽,氣極反笑道:“總有一天我讓你知道羊某的‘區區’手段。”
輒無隱不齒地哼一聲後道:“天界玉瓶仙子已受傷落在五花山下鄢墟城中,由於某些原因,魔界不便出手,你明日午前將玉瓶斬殺,要儘量吸引天界注意…”
“好讓這口黑鍋結結實實罩定了我,以掩護魔界某些見不得人的動作。”
輒無隱說得快,羊玄接得也快。
輒無隱聽罷笑道:“隨你怎麼想。”
羊玄怒道:“我羊玄本就不把天界看在眼裡,殺個仙子又算得什麼?只你若不把鱘雪送回來,羊玄這把劍,誅得神也斬得魔!”
“好威風啊!”輒無隱冷冷地諷刺道:“既如此,便把鱘雪還了給你,你想要她的魚頭還是魚尾?”
“你…”羊玄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輒無隱白眼一翻道:“明天午後玉瓶仙子若還活著,鱘雪便得死。”說話間飄然欲走。
羊玄一聽,頓時急怒攻心,不顧傷重體弱,抬劍朝輒無隱朦朧的黑影上疾刺過去。
一股無可匹敵的陰風颳來,“嘡啷”一聲,寶劍落地,羊玄被擊得撞上冰牆,張口吐出一道血箭,點點滴滴悉數澆在落地的劍面上。
輒無隱回身嘆口氣道:“一把好劍,可惜不得其主。倘你不能順我心意,遲早這把劍做了你的索命之物。”說罷消融進冰壁內不見。
羊玄摔落地面,好半天才爬起身來,想要用法療傷,奈何無形神劍厲害之極,劍氣浸入體內,非一般法術可以驅除。
羊玄掙扎著揀起寶劍,玄功到處,庚辰、童律的法力回流入體,這才壓下疼痛,重新站起身來。
“幸虧輒無隱不知劍中秘密。”羊玄想著抬手端詳劍身,竟發現劍上鮮血眨眼間已被劍體吸了個乾乾淨淨。
羊玄大吃一驚,一般利器,越好越不沾血,而這柄劍竟能將血納入,莫非它不僅能吸仙魔法力,還能吸進大千萬物?
羊玄越想越覺可能,抬手一招,“呼”一聲凌空抓過一張冰桌,向著劍刃砸下。
“嚓”一聲,冰桌迎刃而裂,羊玄細觀斷面,整齊劃一,全無半點異象。
羊玄苦笑一聲,不再琢磨,盤膝坐地,全力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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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人之初,性本善。但既然來到這花花世界,眼中看得多了,心裡也便起了貪念,君子愛
財,取之有道,只是小人愛財,卻比君子的“道”,來得更多、更快。
黃心盎不是愛財的鼻祖,可絕對是騙財的祖宗。他的“地賊幫”由無數鼠賊盜寇組成,人員鬆散,遍佈天下。能讓這形形色色的“獨行俠”們信服,黃心盎這幫主遠比其它幫派坐得艱難。但既掛上了賊名,而且是鼠賊,這些辛勞也便為人所不齒了。幸而賊心也遠比人心更能忍受寂寞,況且黃心盎其實並不寂寞。
看看客店在望,黃心盎尋個僻靜處換下了夜行衣。以他堂堂幫主之尊,自早已不用親自出手,但黃心盎明白,丟什麼也不能丟了“手藝”!只是這次他不是去溫故而知新,而是探聽“劉伶酒樓”的動靜。
“中了蛇毒怕什麼?”黃心盎不在乎地呸了一聲。
“中了毒可以解毒,可丟了腦袋卻沒人給老子安一個!”別看黃心盎在人前顯得卑微,那是他裝的!在他心中,半點也瞧不起那些只會玩命的所謂狠人、硬漢們。在黃心盎看來,和人玩命誰不會?天天看別人玩命而自己卻不用玩命才叫高明。他就是不想和人玩命,才去查探“劉伶酒樓”的動靜。
黃心盎是出了名的膽小,但沒有人比黃心盎更清楚,真正的膽小不是逃避,而是畏懼著去接觸。
逃避是救不了命的,畏懼卻可以激勵人想辦法去消除威脅,所以他去了“劉伶酒樓”。他之所以去“劉伶酒樓”,是因為明日便是楚環城與眾人的三日約定之期。明日清晨,便在這五花山下鄢墟城中的“劉伶酒樓”,將有一場盛會,“英雄盟”下四堂並舉,新入盟的“黑雲堂”、“地賊堂”、“天蓮堂”堂主將在這裡參見盟主,誓表忠心。
“他媽的,整個一個天地黑!”黃心盎心中憤憤。
這一切當然是楚環城的安排,他一招得手,怎肯再給魚兒留下脫網的時間?他要牢牢地把黑道勢力控制在手中,再不給這些江湖大豪以喘息的機會。
黃心盎情知楚環城勝卷在握,吃定了眾人,所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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