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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而遠之,除了仙界盛會,甚至與他謀面的機會都沒有,但那個眼神…明明便似一直藏在自己心底一般!
這一下,玉瓶仙子更覺金羅公子詭異之極,心中懼意一起,不由得腳下一慢,躲在了川江聖母身後。
川江聖母老而彌堅,非那怕事之人,既知事情無法善了,索性不假辭色地喝道:“各位請住!”
金精水母單手一立,示意身後人馬停住,回望川江聖母道:“我不願與聖母為難,但那太陰賤婢招災惹禍,鄂靛神濫殺無辜,實令人忍無可忍,還望川江聖母能識時務,交出兩個惡神,也好免去浮影琉璃宮的滅頂之災。”
川江聖母聽得心中大怒,面上卻不露聲色道:“金精水母興師動眾,如此氣勢洶洶而來,為的竟只是兩個小輩,不覺氣量狹隘了點嗎?”
“你!”金精水母聽得眼中兇光一現,旁邊碧水金蟾搶出吼道:“川江聖母既要助紂為虐,我們也只好請金精水母出來主持公道。”
“正是!”一旁太孛夫人也皮笑肉不笑道:“兩位本是仙界之長,但聖母久在人間,浮影琉璃宮藏汙納垢,若沒有人來幫你清理,只怕聖母日漸糊塗,誤了一世清修。”
那玉蟾侍女前次被川江聖母當眾打了兩個耳光,心中記仇,眼看此次己方佔據絕對優勢,再壓不下恨意,蹦出來道:“老乞婆,你信口呲黃,誣賴別人氣量狹小,可記得你是怎麼對我的?有種你再欺我一次,當著這許多天部正神之面,才顯得你威…啊呀!”
玉蟾侍女一語未畢,早惹惱了川江聖母身後的玉瓶仙子,女子一旦動起氣來,可更是毫不顧忌。那玉瓶仙子聽得這玉蟾侍女張狂,將手中玉瓶暗暗一丟,“嗖”一聲把個跳腳亂叫的潑丫頭收了進去。
呼呼聲中,川江聖母雙手連繞十多圈,身前凝起一道道水盾,擋住了太孛夫人射來的神針。
金精水母大怒道:“聖母當真要一意孤行,與天界為敵了?”
玉瓶仙子一擊得手,笑著代川江聖母答道:“金精水母好大的來頭,憑你還代表不了天界眾仙吧?”說話間一瞥眼見到金羅公子又在衝自己微笑,忙一閃身,避過川江聖母的另一側去。
太孛夫人聽罷戳指叫罵道:“玉瓶賤人,有種的出來和我鬥一場,欺負一個小丫頭算什麼本事?”她聲音未停,忽聽玉蟾侍女在瓶中哭道:“小姐快救我,這裡面好多死屍,嚇死人了!”
“死屍?”太孛夫人聽得一愣,那玉瓶仙子善良美貌,從不聞她開過殺戒,瓶中哪來的死屍?想到這裡開口叫道:“她那瓶是用來盛胭脂、花粉的,何來死屍?那是她用幻術嚇你,莫要害怕!只管施法衝了出來。”
玉瓶仙子聽了衝瓶中笑道:“好啊,你便運法衝吧,不過小心別觸了機關,變得和瓶中人一般,作了個斷腸鬼。噢,對了,我這瓶可拘鬼魂,那十一個盤腸厲鬼聽到你呼喚,立時便會出來和你攀談了。”
“啊!”瓶中一聲厲叫,卻是玉蟾仙子嚇得狠了,捂耳大哭起來。
“夠了!”金精水母怒氣勃張道:“川江聖母、玉瓶仙子,你們二人欺人太甚,倒怪不得我金精水母!”
川江聖母知金精水母立時便要動手,一面提神戒備,一面哈哈大笑道:“別人欺到我門上,反是我欺人太甚,好,我倒看看金精水母仗了人多,卻是個如何的不欺人法?”
金精水母知川江聖母譏笑自己以多欺少,但若單打獨鬥,己方只有金羅公子可穩操勝券。想到這裡,金精水母一回頭問金羅公子道:“公子如何說?”
金羅公子正似個無事人般,在那裡微笑望著雙方爭鬥,聽金精水母一問,抱手的雙肩一聳,眼眉一揚道:“很有意思!”
“很有意思?”金精水母聽得大怒,心中暗道:請你來可不是讓你看熱鬧的!但這話卻是不能出口,因而強壓火氣問道:“公子覺得什麼有意思?是認為老身興師動眾了,還是認為這二位過於囂張了?”
金羅公子搖搖頭道:“仙家之爭,歷來會有許多人干預,既然打不起來,大家不如把它當了遊戲一場,這不是很有意思嗎?”
“嗷”一聲吼,卻是碧水金蟾聽得壓不住火氣,衝出來道:“兄弟手足,斷而難續,便是瑤臺聖母在此,也不能阻止我為弟報仇,兄弟原是不該勞煩公子大駕的!”說罷擺雙刀撲向前去道:“玉瓶賤人,把我的侄女放出來。”
金羅公子聽他牢騷,只微微一笑,狀態悠然。
金精水母一時搞不明白這金羅公子玩的什麼把戲,不禁拿眼去看太孛夫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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