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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羅公子笑道:“能得妹子一語評價,也不枉我清寒千年了。但不知妹子此來所為何事?”
太孛夫人也笑道:“公子既問,太孛也就直言了。今日之事,公子親眼所見,憑太孛的實力,斷難跟那些散仙爭雄,但若就此放棄,誓將使太陰賤婢與鱷靛神逍遙法外,天道淪喪。因此太孛前來,想請公子再伸義手,助我擒下二人。”
“此事不難。”金羅公子說著臉上笑意更濃:“只要妹子肯心甘情願陪哥哥我玩一次,哥哥定會順了妹子心意。”
太孛夫人一聽大怒,勃然變色道:“枉公子也是天部正神,竟說出這等不知廉恥的話來,算太孛認錯了人,這便告辭。玉蟾,咱們走!”說著轉身便要離去。
金羅公子卻不動氣。嘻嘻笑道:“妹子且住,哥哥平日難得接近妹子,慕得深了,才想藉機要些彩頭。只要妹子肯答應哥哥,哥哥保證讓那太陰聖女回不得天庭,金羅誓要輔佐妹子入主月宮。”
這話一出,太孛夫人登時心動,腳步不自禁慢了下來。
金羅公子的嗜好天界共聞。此事雖羞,但那金羅公子近不得女色之事也是人所共知,所謂玩一場,也無非假鳳虛凰,受些虐待罷了,若真能換得月宮殿主,清華聖地,千秋萬載,播蕩清輝,人間擁戴,天神敬仰。相較下,今日之事不過是轉瞬即逝,不值一提。
想到這裡,太孛夫人停下腳步道:“此話當真?”
金羅公子見有轉機,心中大喜,笑道:“不怕妹妹笑話,哥哥的毛病,想你也有耳聞,那太陰聖女,天界首美,哥哥早已垂涎。只是若不把她拉下聖位,如何能得逞?平日想想也便罷了,如今既為了妹妹,哥哥拼著這一身膽量,定要讓她貞潔掃地,為眾仙所不齒,那時天界還有誰比妹妹更有資格入主月宮?”
太孛夫人聽得心中搖擺不定,一時間難下決斷。金羅公子欲擒故縱道:“只不過有一點,妹子既願陪哥哥玩,便當誠心誠意,萬不能用法抗痛,那樣便沒了意思,你便是答應,哥哥也提不起興趣來了。”
太孛夫人一聽恍然,暗罵自己太笨,想自己一身法力未必便真輸給金羅,即便有所不如,還抗不過那一頓皮肉之苦嗎?
想明白了這點,太孛夫人一陣竊喜,但想想金羅公子可能使用的手段,又覺無法承受那種羞辱,想得苦了,狠狠一搖頭道:“要死了,便答應了你!”
金羅公子一陣狂喜,他玩女無數,這太孛夫人看似潑辣,在情之一字上卻是個不折不扣的雛兒。見太孛夫人中套,金羅公子追證道:“妹子是守信之人,一言既出,斷不可再反悔!”
太孛夫人背對著金羅,不敢看他眼色,點頭道:“太孛豈是那出爾反爾之人!”
“好!”金羅公子大讚一聲,一舉手,大殿四方突然伸出四條鐵索,纏上太孛夫人的四肢,鐵索蹬緊,登時將太孛夫人大字形綁在空中。
太孛夫人未料到金羅公子說幹便幹,全不給人一點心理準備,但既是自己親口答應,也便嘆了口氣,不作反抗。
旁邊的玉蟾待女哪見夫人如此被人欺過,嚇得“啊”一聲叫了出來。
金羅公子衝太孛夫人道:“差點忘了這個小丫頭,便讓她留下做個見證。”
太孛夫人哼一聲道:“你可是怕她出去叫人,壞了你的好事?”說罷對玉蟾道:“你待會兒不管見到何事,切不可聲張,以後也不可對任何人提及,明白嗎?”
“明——明白!”那玉蟾嚇得狠了,不住點頭,退過一旁。
金羅公子繞到太孛夫人正面,太孛夫人羞紅了臉,閉著眼不看金羅。
金羅公子伸手在太孛夫人脖間摸了一把,讚道:“真是膚欺瑞雪、香賽蘭麝,妹子不愧是出名的美人。”見太孛夫人緊閉了眼不說話,金羅公子用手將太孛夫人小口捏開,吐口氣吹入太孛嘴中。
太孛夫人被金羅公子一摸一捏,弄得羞愧欲死,早忘了提防。不意金羅公子那一口氣吹入口中,順咽而下,突然將自己的元神牢牢鎖定。
太孛夫人大吃一驚,睜開眼怒道:“你幹什麼?”
金羅公子笑道:“妹子言不由衷,你法力高強,待會兒惱羞成怒時,哥哥可制不住你。這下要生要死,全在哥哥手中,咱們好能玩個盡興。”
“你!”
太孛夫人怒火似要從眼中噴出,但事到如今,只怕反悔也已太遲,只好狠下心由他施為。
金羅公子得意之下,哈哈大笑著轉到太孛夫人身後,一把抓上太孛衣領,嘶一聲將背部衣衫撕裂,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