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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張敬壘與張貴竟先後潛入這女子房中,聽著女子的掙扎哭叫聲,誰也能猜到發生了何事。
費世祿心中大為得意,外人只當張家是俠義中人,豈料同自己一樣,狗屁不是!
聽到這裡,千手劍俠回頭去看家人,只見兒媳婦與張壽張大嘴呆站在那裡,目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態,因為她們根本沒聽到過什麼掙扎哭叫。而張貴和張敬壘低頭不語,面如土灰,任誰見了也知費世祿所言非虛。再看那女子,目光冷冷地瞪向一旁,臉上現出怒意,毫不因被人說出她的受辱而羞泣,顯然是個堅強的烈性女子。
千手劍俠沒有吭氣,繼續聽費世祿講述。
這費世祿有個酒肉朋友,是英雄盟中人,凌晨那狗友忽然來找費世祿,並大叫晦氣。一問之下,費世祿才知孟方達昨夜又“討”了一方小妾,眾人大吃大喝之際,那小妾卻趁亂逃走,這狗友喝得半醉,乏困難當,卻不得不跟著孟方達一夜折騰,把個酒勁也耗沒了。
看看夜過大半,眾人無功而返,這狗友又渴又累,孟方達卻只是大罵,不給水喝。無奈下來尋費世祿討碗水解渴。
費世祿剛從張家出來,聽了狗友的話,怎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暗道終於拿住了張家的把柄,有這醜事握在手裡,便是千手劍俠回來,也不怕他不服軟。
草草打發了狗友,這費世祿一路直奔張家,想著要好好羞辱對方,以報受訓戒之仇。這小子也還算有點小聰明,知道千萬不能告發,否則夾在兩股勢力之中,勢必會死得很難看。他想要的,不過是勒索銀兩,好發一筆小財,豈料一腳踹出去,再也收不回來!
費世祿說罷,磕頭搗蒜,連聲求饒。千手劍俠只喝了一聲“滾!”那小子立時撞穿了門板,連聲慘叫著消失不見。
千手劍俠長嘆一聲,閉上眼睛。院中人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開言。
良久,千手劍俠一睜眼,卻正對上女子那冷冷的目光。千手劍俠此時已穩住腹中熱浪,衝女子道:“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不必!”女子斷然拒絕道:“雙方都在,還是把話說明白好。”
千手劍俠一點頭道:“你們俱是被我與妖人的一句賭言所害。”
“那是你的事情!”女子打斷千手劍俠道:“我只想知道,你準備把我怎麼辦?”
千手劍俠歉然道:“我張家並非權富之家,敬壘剛剛離弦未娶,若姑娘不嫌,下嫁小孫如何?”
張敬壘的母親一聽,心中大叫不妥,這女子長相雖好,但家境、人品一無所知,甚至連姓名也未問過,怎好輕言婚事?但轉念一想,無論如何,她的名節已經敗在兒子手裡,不管她是什麼樣的人,兒子註定要負這個責任,因此嘆口氣沒有出聲。
那女子卻是大怒,冷哼道:“你張家果是了不起,以為張敬壘娶了我便能將他做的髒事一併收回嗎?那張貴又當如何?老俠客總不至讓我一女事二夫吧?”
這話講得苛刻至極,卻是不無道理。千手劍俠也知自己的主意實是無奈下的下策,見女子情緒激動,忙道歉道:“是老朽失言,只不過他二人定是受了妖法所惑,事出無奈,請姑娘三思!”
女子冷笑道:“他們都是無辜,我卻是活該受辱!”
千手劍俠搖搖頭道:“老朽並非這個意思,姑娘確實是無辜之至,這全是妖人造下的孽,卻要讓姑娘來承擔…”
一旁的張貴何曾見老主人對人如此低聲下氣過,一時羞愧難當,打斷了千手劍俠的話道:“老爺,是老奴的錯,老奴自己來背,怎也不能讓老爺為了老奴忍氣吞聲,只是以後老奴沒臉再侍候老爺了!”說罷雙膝跪倒,磕頭到地,再抬起頭時已是淚流滿面。
千手劍俠大驚,一把拉住張貴道:“你莫言語,只管站過一旁。”
張壽與張貴相處日久,怎還不知張貴已打定主意要以死贖罪,他知這件事的關鍵處仍在這女子身上,於是衝那女子噗嗵跪倒道:“姑娘適才肯不計恩怨、出言相助,必也是因為清楚我家老爺是個正人君子,他的僕人又怎敢妄犯淫戒?求姑娘大慈大悲,放過他們,姑娘要怎樣,張壽一概依從便是。”
女子苦笑道:“我能怎樣?我又能怎樣?”口中嗬嗬笑著,手卻指了張貴罵道:“你確實不是人,你一死了之,叫你家小主人怎麼自處?叫你家老主人又該如何處置自己孫子?”
女子哭哭笑笑,神情瘋瘋癲癲,然而她的話卻如醍醐灌頂,澆醒了張貴。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以死贖罪,叫同樣犯錯的張敬壘如何自處?倘他也有樣學樣,又叫老主人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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