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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並不曾聽說她害過什麼人,想來神畫門也是因此才不苦苦追究的,況且傳說她的師兄丹青幻客苦戀師妹,把偌大個門派搞得烏煙瘴氣,神筆門消亡,只怕也與此有關。丹青幻客身為掌門人,他不計較,別人又何苦出頭呢?”
“唉!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淺!”守靜道人在那裡感慨搖頭,龜乩道人卻已耐不住插話道:“卻不知那驚魄鬼又是什麼門中的師妹?”
蔣何歡笑道:“驚魄鬼名雖為鬼,其實卻是一凡間女兒,因偶得一面古鏡,吸收了鏡中魔氣,竟至成為妖孽,她所持銅鏡與攝精姑的神筆有異曲同工之妙,可吸人神魄,便是平常照過此鏡之人,從此也將疑神疑鬼,恍然心驚,倘沒有幾分定力,或三五日後,或十天半月後,定會因受不了那份恐懼而自殺身亡,驚魄鬼一名由此得來。”
“原來如此!”龜乩道人點頭道:“蔣兄再講講那吸神娃又是如何樣一個人?”
蔣何歡道:“道兄說錯了,這四大妖娃中唯獨那吸神娃不是人,而是個真正的精怪。我曾聽說吸神娃無事時會如月姥一般,給天下食物上俱拴上一根銀線,人一旦吃下,那命脈便被牽於這一根銀線之上,只這吸神娃生惱之時,將線一扯,卻不知那頭之人已是慘遭橫禍。以往我對這傳言尚不信,如今卻是信了。”
“好厲害”瞽目神弓嘆道:“不過既已知它是一隻銀蠶,傳言也就多半不虛了。”
“什麼虛不虛?偏偏物可成精,人便叫不得精怪了嗎?月姥也會拴繩,難道也是一隻蠶妖嗎?”蔣何歡聽龜乩道人在一旁嘀咕,明白他是氣不過自己說他錯了,前一句針對自己,後一句針對瞽目神弓,暗笑這人偏愛與人鬥嘴,當下也不計較,繼續說道:“這三個妖娃俱是殺人不見血,令人防不勝防,但最厲害的還是駭魂魔,那魔頭有一隻銅鑼,在戰場上只一敲,對陣之人定會驚駭欲絕,膽顫手軟,藉機殺之,避無可避。而且此妖女生男相,天生一種王霸氣概,統馭千軍萬馬,不讓鬚眉。鳩盤荼如今的基業,有一半是靠她打下來的。此番駭魂魔秘密集結人馬,秦廣王不敢擔以輕心,才派黑白無常兩位大人親自出馬,又著小弟領人查探訊息,沒想到卻鎩羽而歸,若非遇到幾位,已是全軍覆滅了。”
“事情不對!”夫子帥任伯踵一直默不開言,直至聽罷蔣何歡的介紹才搖頭道:“你們被駭魂魔騙了!”
眾人知這夫子帥當年曾身為大帥,帶兵打仗正是他的專長,因而一齊問道:“依你看駭魂魔此舉意欲何為?”
夫子帥搖頭道:“僅靠這點訊息還不足以斷定我的猜測,但那駭魂魔如此欲擒故縱,吸引住地府的注意,只怕是另有企圖。”說著抬頭問蔣何歡道:“在這鬼域,是否只有駭魂魔這一支叛軍?”
“是!”蔣何歡才說罷,忽然變色道:“鬼域本由豐都大帝掌管,但三千年前,大力鬼王入主鬼界,與豐都大帝平起平坐。仙界此舉一是為穩住大力鬼王,二是由豐都大帝從旁監控,使大力鬼王不至於為所欲為。那大力鬼王倒也識趣,與豐都大帝一東一西,平日裡除了帶領自己的人馬打獵尋歡,從不干涉地府行事。但那大力鬼王正是鬼母天尊的親弟弟,當年與鳩盤荼一起對抗天際,難道今日真正反了的竟是這大力鬼王?”
蔣何歡越說越覺形勢嚴竣,起身抱拳道:“軍情緊急,兄弟要立即回稟秦廣王,但這裡有駭魂魔的四個鬼魂,兄弟想煩請各位與兄弟一起押解,同回森羅殿上。”
夫子帥四人一聽,也覺事情嚴重,義不容辭,正要開口同意,忽聽瞽目神弓大叫道:“師父!”
眾人一驚,急抬頭間,天空中灰濛濛一片,哪有半個鬼影?然而瞽目神弓已然飛速躍起,衝上前方一個陡坡,縱身上跳,竟似凌空攀上了一物。
眾人心知瞽目神弓以意測勢,能看見人所不能見之物,正要衝前相助,瞽目神弓的身體卻突然加速,嗖一聲被帶向大山深處,無影無蹤,消失不見!
瞽目神弓以意測勢,腦中清清楚楚現出一幅影象,天空中橫身飄過七男一女,個個目光迷離,張嘴衝前,形象詭異之極,而其中之一竟是自己的老師匡廬隱士。
瞽目神弓大吃一驚,老師已然修成仙形,脫胎換骨,跳出生死輪迴,又怎會在鬼域出現?他不及細想,見老師情狀,顯然遭了暗算,當下再不遲緩,縱身飛躍,攀上老師的身體。
這一抱住老師,瞽目神弓立時感應到有一根極細的銀線牽在老師口中,釣魚般帶著老師向前飄去,若非是靠得近了,斷難發覺。
瞽目神弓正要想法扯斷銀線,突覺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