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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第四個鬼追了上來。
這鬼手中提著的卻是一條繩索,眼見瞽目神弓連敗三鬼,竟是毫不畏縮,將索劈頭蓋臉朝瞽目神弓抽來。
瞽目神弓不知這索的厲害,不躲不避,一探手,準確無誤地抓上索頭,往懷中一扯,正要用力搶奪,不料感覺一輕,對方竟放脫繩索,那索藉著瞽目神弓的一奪之力,如蛇般直纏上身。瞽目神弓再要變招已來不及,被那索捆了個結結實實,掙扎不脫。
這鬼見得了手,不再理會瞽目神弓,徑直去到被拘魂煙困住的那個鬼面前,那鬼急叫輕點間,已被這個鬼倒提起來,輪錘般向著一棵大樹的樹幹砸去。在那鬼的慘呼聲中,一個黑色煙團脫出身去,向前飛墜。
“他媽的,老子非讓他也嚐嚐…”
剛獲自由的那個鬼張口罵得一半,忽見前方樹後伸出一支木幹,在從自己體內摔出的氣團上一挑,那氣團立即反向飛了回來。
“不…”那鬼叫得雖響,動作卻不怎麼快。也難怪他,兩隻腳還提在同伴手中,直挺挺又做了一根木偶。
提著那鬼的這鬼一見大驚,丟下同伴,向後欲退,不意頭頂樹幹上跳下一個道人,那道人濃眉巨目,也不搭話,輪圓手中樹杈,“咔嚓”一聲,半截枝幹伴著頭後腳前的這鬼一起摔在地上。
空中氣浪驟然緊縮,窒息的讓人喘不過氣來,卻是剩下兩鬼見對方厲害,不敢奔近,齊齊發出了拘魂煙球。
來的道人並不躲避,伸手掐決、默唸法咒,旁邊灰影一現,又一個老道閃出身來,二人齊吼一聲,劍指前伸,那兩個煙團速度為之一窒後,呼一聲被迫了回去。
後方二鬼見這二道身具法術,非普通鬼魂可比,不敢再鬥,探手收了煙球,轉頭逃去。
那濃眉道人背手來在瞽目神弓面前,呵呵笑道:“瞽目老兒,你這又是玩得哪門子玄虛?老朋友相見要縛手縛腳,想必定是你們匡廬派的絕學!”
瞽目神弓一聽笑道:“龜乩道友就是愛胡說八道,我感應到你們奔來,立即回身牽制對方,以便你們突施奇襲,沒想到支撐不了片刻,便被捆成個綜子,這鬼域當真是玄怪的很,你我卻要步步小心了。”
旁邊守靜道人過來道:“我們三人迷迷糊糊間清醒過來,卻發現處身山中,幸好三人沒有走散,大夥兒行了半日,鬼影也不見一個,正不知是生是死之際,聽得這邊有廝殺聲,這才奔來,不意卻是老朋友在這裡大打出手,一時手癢,也便湊個熱鬧。”
“你不用給他留面子。”最先出手的正是夫子帥:任伯踵,這任大帥一邊走來一邊笑道:“瞽目神弓以神射出名,如今赤手搏倒三鬼,已是驕人之作,倘再受表揚,這老瞎子忘乎所以,只怕要天天被人綁來綁去了。”
瞽目神弓也不為仵,笑著點頭道:“我倒沒有忘乎所以,夫子帥死過一回倒是變得油腔滑調了。”
夫子帥一聽哈哈大笑,“倘死過一回還不能大徹大悟,拘泥於世俗情感,憂愁哀嘆,那可真是死不如生了!”說著上前來替瞽目神弓鬆綁。
守靜道人聽二人談到生死,也好笑道:“原來死也不是件難事,為什麼世人總是談死色變,痴迷留戀於塵世之間呢?”
龜乩道人裝作全通道:“守靜道友這你就不懂了,活人一世辛苦,捨不得搏來的功名利祿、嬌妻愛子,哪如你我這般,來去從容,了無牽掛。”
守靜道人見龜乩道人裝腔作勢,心中失笑,但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點點頭又搖搖頭,想到塵世如煙,似白駒過隙,瞬間即逝,一時間感慨萬千,無以言表。
兩個道人在這裡裝高深,那邊卻急壞了夫子帥。他替瞽目神弓鬆綁,竟發現這索無結無頭,渾然一體,卻又堅韌無比,越拉越緊。夫子帥正解得冒汗之際,忽聽前方傳來話聲道:“這是鬼域縛鬼索,不同於凡間繩索,你只需摸到一處硬塊,一掰便開。”
瞽目神弓這才想到,先前的捱揍鬼還被拘魂煙困在那裡。雖不知他是什麼來頭,但料來不是適才一夥。見夫子帥怎麼也找不到繩頭,便運用意測之術,指點夫子帥抓了輕輕一掰,譁一聲,那索果然脫下身來。
夫子帥端詳那索片刻,看不出什麼名堂,笑著拋給瞽目神弓道:“瞽目老兒,看來這索與你有緣,還是留著做個紀念吧。”
瞽目神弓輕輕一笑,他雖目不視物,卻比夫子帥更瞭解這條繩索,知自己也參不透用法,便將繩先納入懷中,回身向捱揍鬼走去。
那鬼一見大驚道:“先前是個誤會,你一身黑衣,我只當你也是亡魂軍團的一員,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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