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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壘,快跪下,求主人成全咱倆的一段姻緣。”
張敬壘看看妻子,又看看碧霞元君,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鳩盤荼毫不理會張敬壘,衝陳鏡瓶冷笑道:“你的驚魄銅鏡殺人無數,然而半月以來,張家之人卻毫髮未傷,我便知你生了凡心,如今還敢妄想我會成全你們?真真是痴人作夢。”
一旁的千手劍俠冷眼旁觀,已猜出一切,心知憑自己決不是眼前妖人的對手,為今之計應先求脫身,但他生性無畏,越是兇險越是迎難而上,見孫媳受辱,忍不住大笑哼道:“他們本就是夫妻,又哪裡是在作夢。”說著語轉嚴厲,點指鳩盤荼道:“我不知你是何方妖孽,但張家之人還用不著你來成全!”
千手劍俠劍拔弩張,那鳩盤荼卻只是盯著千手劍俠在看,絲毫沒有動氣。
陳鏡瓶沒料到千手劍俠會替自己說話,愕然抬頭道:“爺爺!”
千手劍俠看也不看陳鏡瓶,衝孫子道:“敬壘,她是你的女人,你要不要她,大丈夫當自做決斷,怎容得別人干預?”
張敬壘看看妻子,想起新婚燕爾的纏綿,耳語呢噥的溫柔,猶豫半晌才道:“鏡瓶,我只問你,你可曾害過人?”
“廢話!”鳩盤荼失笑道:“和你爺爺比起來,你簡直不是個男人!”
張敬壘聽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狠狠一跺腳道:“鏡瓶,你我本來恩愛,但你不該明知點心有毒,還來害我爺爺,我們張家斷容不得你這樣的忤逆之人,從今以後,咱們船走橋橫,再無瓜葛!”說罷掩面而去。
千手劍俠知孫子畢竟還不成熟,怕他出事,隨後跟去。
陳鏡瓶心知丈夫這一走,再不會回頭,一行情淚禁不住淌下面頰。奇怪的是那鳩盤荼,望著千手劍俠離去的背影一言不發,任爺孫倆下了華山,竟不出手攔截。
“好了!”良久之後,鳩盤荼對陳鏡瓶喝道:“我著你五世投胎,既為了讓你避開雲王的糾纏,同時也是想消彌你身上的魔氣,目的仍是要埋下奇兵,以抗仙界,你怎可生出安然世外,過那為人妻、母生活的荒誕念頭?那張敬壘為人懦弱,你以為除去千手劍俠,他便會任你擺佈嗎?我阻止你,卻是要為你留一條後路,將來功成身退,我會放你慾海沉浮,做你喜歡做的事情,只是如今你已暴露,卻須斷了凡心,一意對敵了!”
“是!”陳鏡瓶不知主子說得是真是假,但今日主子放任對手離去,等若養虎為患,這等作為確實大異平常。
鳩盤荼不再理會陳鏡瓶,伸手拂去千子棋局上的水氣,輕聲言語道:“收了這個蛛兒正好給鬼娃作伴。”
哪知她才言罷,忽見一個倩影飛入棋局,直撲蛛精。
鳩盤荼認出來者正是冰肌仙子秋霜雪。由於玉清老祖讖言在耳,魔界對於太陰動向,一向甚為關注,鳩盤荼見這秋霜雪如此快便學會了仙術,也不由暗暗心驚,有心一探對方身手,也便不急於動手,坐看棋局中龍爭虎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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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霜雪本在浮影琉璃宮中修習天書,卻被一聲驚雷炸響,剛剛凝聚的無敵仙氣頓時散了七分。緊接著又是一聲巨響傳來,秋霜雪已確信宮中出了大事,急忙站起,奔出亭外。
浮沙地上,血跡斑瀾,無數仙子屍橫就地,令人觸目驚心,而川江聖母卻被困在一團旋轉的水渦中苦苦掙扎。
秋霜雪慌得一慌,一道口決立時湧現心頭,她伸手拽住一束水波,如抽絲剝繭般將水流捋順,川江聖母立時脫困而出。
看著秋霜雪,川江聖母連呼可惜,雖然得瑤臺聖母金丹鞏固,天書已牢刻在秋霜雪的腦海,但提前出關,錯過了最佳修行之期,以後功力的提升卻是全靠她自己的機緣與悟性了!
聽川江聖母敘罷適才驚心一幕,秋霜雪心知又是瑤臺聖母救了自己一次。
二人正相對神傷,水波起處,又是一位仙子游入宮來。
川江聖母識得來人是玉瓶仙子,無心寒暄,只點頭示好。
玉瓶仙子知聖母心傷,安慰道:“瑤臺聖母已知川江中發生的一切,特命我來此為十一位仙女進行仙葬。”復又轉對秋霜雪道:“太陰聖女身系滅魔大任,此後形勢的發展,已全系在聖女身上,碧霞元君眾人在華山遇險,聖女可速速前往助她一臂之力。”
秋霜雪一聽大驚,告辭川江聖母二人,在玉瓶仙子一縷霞光的指引下來在華山上空。
遠遠望去,秋霜雪已看到一隻巨蛛舞動參天螯足,將華山攪了個地覆天翻。
秋霜雪認出此蛛正是自己在強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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