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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乎崩潰般的瘋狂眼神如兩把利劍射向玄陰牝母道:“夫人行事一向磊落,若是她下的手,又何必騙我,是你、你在撒謊,堂堂玄陰牝母竟然卑劣到挑撥離間的地步,你真無恥!”
聽到鳩盤荼歇斯底里般地大吼,玄陰牝母又是一陣大笑,得意之情溢於言表,悠然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夫人根本不屑瞞你,阿修羅大魔王也因此遷怒於你,只是老姐姐顧念與你的情誼,這才橫加插手,迫大魔王與夫人強自壓抑,你忘了當年蟒神是因何事敗亡的嗎?此事犯了阿修羅大魔王的忌諱。可笑你還一心妄想在魔界立足。”
鳩盤荼聽得心中震動,表情也突然間鎮靜了下來,雖已淚流滿面,卻仍強自搖頭哼道:“你想怎麼樣,直來便是,何必編出這種謊言傷我,你當我是那些悲悲切切的小女兒家嗎?”
玄陰牝母撇嘴道:“信不信自是由你。只是教不教我血冥大法卻由不得你。”
鳩盤荼突然哈哈大笑出聲道:“玄陰牝母你真是一廂情願得很!你也知修那血冥大法的決竊,便是你要做個女龍陽,也生不出那真龍角。”
玄陰牝母嘿嘿一陣冷笑道:“你用不著在這裡說瘋話。我自有辦法讓你乖乖伏首。”說罷布衣下忽然竄出兩隻煙爪。風、雲、霜、雪四王看得清楚,只見玄陰牝母攤開的煙爪內各擺著一個白色的瓷瓶,
霜、雪二王自是知道那瓷瓶上分刻著的一行小字是“用情如一”和“移情別戀”,她二人辛辛苦苦得來的奇藥如今卻成了玄陰牝母用來對付鳩盤荼的工具,雖不甘心卻是無可奈何。
黑煙籠罩中的鳩盤荼縱聲大笑起來。她長期處在一種受排擠、打壓的環境中,精神本就十分抑鬱,如今又身陷絕地,再加上驚聞當年真相,一直賴以支撐的精神支柱轟然倒塌下來,覺得生活突然間變得了無生趣,一種逃避現實的思想蔓延腦海,眼前一切已然變得似幻似真,見了玄陰牝母手中的藥瓶,雖明知對方企圖,卻是哈哈笑道:“當年你要是有這藥,確可讓鴆郎全心全意對你,可惜如今便是讓我愛上你也無能為力了。”
“虧你也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來。”玄陰牝母不屑道:“你便給我提鞋我也嫌髒。”玄陰牝母說著,體內又竄出一隻煙爪,將用情如一的瓶塞拔了開來,而緊隨竄出的第四隻煙爪內卻赫然握了一根長髮。
風、霜、雪三王看得俱在一旁搖頭,為鳩盤荼落毛鳳凰不如雞的悲慘結局唏噓不已,唯獨雲王眼睛發直,似想到了什麼,竟突然跨前跪倒在玄陰牝母面前,急急表白道:“牝母大人,我願助你恢復容顏,決不會三心二意,請你相信我的一片忠誠。”
眾人雖看不見玄陰牝母那籠罩在黑衣之內的臉部表情,卻也感覺到了她對雲王行為的不齒。
只見那玄陰牝母連話也懶得說,呼一聲,一隻不知從何而來的煙爪已然凌空直下,一把掐上雲王的脖項,風、霜、雪三王欲待求情時,雲王的驚呼已是遠在雲外。
玄陰牝母動作不停,煙爪內的髮絲無風自燃,化作一縷飛灰竄入敝開的瓶內。下一刻那煙爪已將鳩盤荼的櫻口捏開,鳩盤荼卻只是嘿嘿傻笑,並不抗拒。
“住手!”隨著一聲斷喝,遠去的雲王忽然重新站在神道宮的廢墟之內。這回不光風、霜、雪三王一時間變得噤若寒蟬,便是玄陰牝母,隱在黑袍內的身軀也不禁駭得抖了一抖。
玄陰牝母當然不會怕去而復返的雲王,但那一聲斷喝卻是出自一代蓋世女魔頭:九子鬼母的魔口。
玄陰牝母訕訕收起藥瓶之際,九子鬼母那怒冠黑衣的巨大身形已然出現在神道宮中,只見她將披風一抖,忽喇喇一陣大響,滿地的大石巨柱俱被扇起的罡風震為齏粉,散落山下,伴著九子鬼母那落地的身形,恰似在驗證她女魔王的身份。
又是四道身形隨後飄落,眾人識得是羅剎女座下八色妖嬈中的花含玉、姒蓮萼、香色旖、風光駘,這四女俱是霞衣玉帶,下落間衣袂拂盪,伴上巧笑嫣然的絕色容顏,足使人一見傾心、神搖意動。
玄陰牝母語氣變得也是極快,呵呵一笑迎向鬼母道:“姐姐怎麼也來了?這小小的華山積了什麼福,能迎得姐姐大駕光臨。”風、霜、雪三王也忙上前見禮,那雲王更是連聲感謝鬼母的救命之恩。
聽玄陰牝母東拉西扯,九子鬼母眉頭一皺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藥?”
玄陰牝母嘿嘿笑道:“什麼事都瞞不過姐姐的法眼。這還不都是為了我那糊塗妹子!”
九子鬼母哼一聲道:“你們兩人什麼時候能不再這樣明爭暗鬥?”
玄陰牝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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