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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人影驟現,聞訊趕來的黑熊精、袁無仁以及化身龜乩、守靜的冉冉尾、冉冉面兄妹各駕陰風而至。
眼見敵方勢眾,陳摶老祖不敢戀戰,飛身扯了秋霜雪,騰雲而去。
那金羅公子眼睜睜瞅著佳人得而復失,氣得破口大罵,但被火龍纏住,一時間無法脫身,只把一柄射日金輪劍舞做烈陽,滿腔怨氣悉數發洩在了劈砍之中。
圍在四周的妖道、山精們見金羅公子如瘋了一般向空中狂劈亂舞,一個個看得不解其意,卻不敢上前相勸。
忽然間,金羅公子一張嘴,哇地吐出一團邪火,胸前血跡也被從體內迫出的真火煉化,整個人如站在赤紅爐膛中般被一股升騰熱浪包圍。繼而熱暈消失奇書…整理…提供下載,金羅公子面上精紅一轉間恢復常態。
站在一旁的馗、奎、葵三位道人只瞅得心內惶惶,幸而那金羅公子只是狠狠瞪他們一眼,便消失不見。
眾妖面面相覷,玉瓶仙子那慘不可聞的呼痛聲似乎已在耳中遙遙響起。
第九章節 血冥雙煞(下)
脫離險境,陳摶老祖見秋霜雪神色低靡,便詢問別後情由,想轉移她的注意力。豈知這一問,讓秋霜雪想起了師兄,更覺得羞愧無間,一時間支吾以對,神情恍然。
陳摶老祖無奈,只得轉回話題道:“那金羅公子為人雖然卑鄙,但一身罡火神功卻是精純無比,你體內火毒非純陽之功不能化解,我的功法注重修心養性,陰陽兼蓄,恐不能將你體內邪毒在短期內盡數除去,這裡已近泰山,索性便隨我去見見我那老兄弟嶽山震帝,也好請他替你解除禁制。”
見秋霜雪茫然點頭,陳摶老祖驅祥雲直奔泰山。
泰山,山勢雄偉壯麗,巍峨峻拔,自始祖以來,便以其磅礴的氣勢成為“五嶽之首”,而位於南麓的岱廟,背倚泰山,南向平原,一向都是“神府仙間第一家”。
此時那貴為五嶽之尊、散仙之首的嶽山震帝正在自己的坐椅中閉目深思,先是妻子遭劫,後被魂拘地府,如今又逢天庭鉅變,災難來得如此迅速,給人一種勢不可擋的感覺。
想到未來可能會面對的殘酷局面,想到即將陷入苦難的天下蒼生,嶽山震帝甚至連難中的妻子也無暇顧及。人間眾仙一向受天庭的間接指揮,缺少一種有效的溝通與聯合,一旦大戰爆起,很可能會如散沙般被各個擊破。
派往五嶽的弟子們已然出發,只盼能在魔界發動前聯成一股有效的力量,但防守終歸不是辦法,如何能改變這種被動的局勢?嶽山震帝正在苦苦思索,忽然陳摶老祖和秋霜雪的容貌在腦海中閃現出來。
嶽山震帝大笑睜眼道:“老哥哥,你來得正是時候。”說話間一起身,人已來在岱廟門外。
陳摶老祖哈哈笑道:“老兄弟,什麼事也瞞不過你的冥海搜波!”說著化去祥雲,踏地而前。
這二人相視大笑,握手歡言,秋霜雪只在一旁呆立不動,腦中似有千般想法,卻又似無一念頭,痴痴而立,目光散亂。直到陳摶老祖二次招喚,這才醒過神來。
看著這丫頭木頭人般行禮問好,二位老祖俱是搖頭髮笑。每逢情關總傷神,這二位都是過來人,豈能猜不出秋霜雪失魂落魄的原因?
嶽山震帝喚來女僕,伺候秋霜雪洗漱更衣,自己則拉著老哥哥陳摶的手直入大殿,二人相交甚厚,也不互讓,各自落座。
聽罷老祖所述,嶽山震帝嘆惜道:“御陽子一代宗師,遭此悲慘結局,委實令人心痛,至於那金羅公子,每每能抓住人的內心所需,從被害之人的自我慾望入手,將人引入歧途,更是卑劣無比。霜雪涉世不深,又是初修仙道,如何能敵得過他的迷情赤火?”
陳摶老祖點頭贊同道:“我初入城中,便隱覺被一股若有若無的赤熱包圍,我先時尚沒有在意,何況霜雪,直到我發現老友御陽子的三個孽徒竟用血淚胎精煉幡,所使手法厲害無比,這才醒悟城中另有高人。為不打草驚蛇,便以釜底抽薪的手法拿走血淚胎精,但這恐怕也只能阻止他們一時,這些孽障定會再去害人。”
老祖嘆一口氣後繼續說道:“待我循赤熱來源匆匆趕至,霜雪已然遭了金羅公子的暗算,無奈下,只好潛入河底另圖打算。”
“老哥哥此舉極是聰明!”嶽山震帝深自警惕道:“若非如此,那金羅公子又怎會被血淚胎精擊中?但縱是如此,憑老哥哥的法力,竟仍奈何不得此人,這邪星道行之深由此可見一斑,他這一下界,人間又將平添一場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