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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鬼王命我來見秋無風。”冥魔長老不等對方再問,先發制人道:“南撅夷留在這裡,北子幹你去向鬼王請示,速去速回。”
北子幹望一眼南撅夷,衝冥魔長老抱拳行禮道:“長老之言本不敢不信,但屬下有令在身,必須向鬼王請示,還望長老見諒。”
冥魔長老負手側立,並不答理北子幹。
南撅夷只當冥魔長老要靜待北子幹請示回來,豈料北子幹才一轉身,毫無防備的南撅夷忽覺被一股魔氣包圍。
北子幹風聞身後動靜不對,再一回頭間,正見冥魔長老向他撲來…
乾脆利落定住二魔,冥魔長老一回頭招呼道:“守靜道友在外把風,龜乩道友隨我入內救人。”說罷率先鑽入被重法封閉的帳內失去了蹤影。
龜乩、守靜二道面面相覷,自打遇上冥魔長老至今,一切似乎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對著面前動彈不得的南撅夷和北子幹,龜乩道人開口道:“我看這個冥魔老兒多半便是千手劍俠,守靜道兄你在帳外等候,待我入內一看。”
守靜道人望望那可隔絕一切訊息的法蔽大帳,也只好道聲小心,看著老朋友一頭鑽入那不知底細的帳內。
才一進帳,一股無可比擬的強大殺機已如水簾下瀉,切斷了身後退路。龜乩道人只覺剎那間陷身一片真空之中,殺氣在他來不及抵抗之際已從四面八方席捲上身。
龜乩道人心知對方是要純憑本身魔力壓制自己,此帳被重法封閉,只要沒有激烈的打鬥,守靜道人便萬難察覺帳中發生的一切。
雖然仍有頑抗之力,但龜乩道人卻知自己的實力與冥魔長老相去甚遠,如此相持下去,最終仍是難逃魔手,到時全無防備的守靜道人也會重蹈自己的覆轍。
想到這裡,龜乩道人放棄了抵抗,卻將大半功力悄悄轉向了腹中的冉冉尾身上。
定住龜乩道人,冥魔長老收法力便要出帳誘騙守靜道人。然而他殺氣才撤,一道金光已自龜乩道人腹中竄出,直撲帳外。
冥魔長老未料到龜乩道人尚留了這麼一手,“哎呀”一聲急抬手去抓。
冉冉尾眼見要逃出帳去,身後吸力傳來,頓覺寸步難行。自知絕非冥魔長老敵手,冉冉尾放棄抵抗,來自龜乩道人身上的仙氣噗一聲射穿法蔽竄出帳外,自己卻呼地被冥魔長老吸了回去。
冥魔長老心中怒極,十拿九穩的事情竟被這麼一條小小的蛇妖破壞。他五指回握,殺氣毫不留情地竄向倒跌回來的冉冉尾。
恰這時金芒忽現,無數錢鏢如飛蝗撲面,激射入帳。卻原來始終對冥魔長老懷有戒心的守靜道人得冉冉尾傳訊及時入內,金錢劍閃電出擊,向冥魔長老發起了攻擊。
無形氣盾忽現,錢鏢如中敗革,波波聲中停滯不前。那邊冉冉尾卻已得機,一頭鑽入守靜道人腹中,與他的面妹團聚一堂。
救下冉冉尾,守靜道人施展穿行術,倏忽不見。無數金錢鏢如黃蜂般嗡一聲穿出帳外,追隨主人而去。
冥魔長老追之不及,只好先出帳解了南撅夷、北子幹禁制,命他二人看押好龜乩道人。
輕煙一現,粉衣女鬼秋姬來在冥魔長老身邊道:“幸不辱命,我已查到任伯踵與鳩盤荼的行蹤。”
“好!”冥魔長老一聽,因守靜道人逃脫而起的怒意頓消,眼中殺機再現道:“夫人速速帶路,咱們要趕在守靜道人之前將這二人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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鳩盤荼正向前行,身旁的任伯踵忽然停步現身,目注前方。順任伯踵的目光望去,鳩盤荼看到了靜靜立於遠處的大力鬼王。
見對方停身,大力鬼王淡淡道:“二位來得好快。”
鳩盤荼心知自己重傷未愈,靈覺遲鈍,才沒能察覺到大力鬼王的到來,於是一面暗中加緊恢復,一面冷笑道:“鬼王果然神機妙算,知我們要來劫人。”
大力鬼王仍是淡淡一笑道:“本王與鳩師同處鬼域三千年之久,怎會不瞭解鳩師的脾氣?倘鳩師不來,本王反倒要三思了。”
任伯踵卻不與大力鬼王閒扯,搖頭嘆道:“大力鬼王,秋無風一介凡夫,你費盡心思謀算於他,不覺有失身份麼?”
大力鬼王笑意轉深道:“秋無風雖然是凡夫俗子,但他的兄弟卻是地府鬼皇,我有何身份可失?”言罷,大力鬼王收了笑意道:“任伯踵,你不是想救秋無風麼?只要你立誓退出地府,再不與魔界為敵,本王立馬可以放了秋無風。”
任伯踵道:“我自始至終都不願陷身戰爭的漩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