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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眼神黯淡下來。
見秋霜雪表情突轉落寞,敖閏開口問道:“姑娘可是已猜出誰在假扮聖母?”
“我也只是猜測!”秋霜雪想到那一直隱在暗中相救自己的恩公,他既然不想露面,一定有他的原因,因此也不說破,轉了話題道:“此事日後自見分曉。”說罷向北海龍王表示謝意道:“因霜雪之事竟然驚動龍王大駕,實在有愧。”
聽秋霜雪打哈哈,北海龍王自然知道事有隱情,但對方既不肯說,以自己的身份卻也不好強迫,便轉了話題道:“姑娘還沒告訴本王這半日去了哪裡。”
聽對方追問,秋霜雪自然知道這北海龍王謹慎,豈會因巡海夜叉的一個夢就信了自己是太陰聖女?當下老老實實從五花山遭襲說起,直到姑姑受傷,自己上北崑崙採藥,遇險被迫逃入北海,卻只是隱了被人暗中相救一事。
當秋霜雪說到誤入玄冰聖殿,北海龍王面上變色,待秋霜雪說完後敖閏表情慎重道:“姑娘既說海皇女贈你玄冰古戒,可否讓本王一看?”
秋霜雪見對方神情凝重,便將手上古戒脫下遞予龍王。那敖閏觀察良久點頭道:“如此神物,便是要假冒也假冒不來。”說著將玄冰古戒遞迴給秋霜雪道:“姑娘先前經歷,實是曠世奇遇。只是此事以後當慎對人言。”
“為什麼?”秋霜雪不悅道:“我那姐姐雖是魔界中人,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妖氣,以她的身份,難道會辱沒了旁人不成?”
“姑娘誤會了!”見秋霜雪動氣,北海龍王笑道:“聖女海皇,仙魔共仰。只是此事一旦傳開,魔界必起騷亂,倘那阿修羅心中生忌,聖女也將危在旦夕。”
北海龍王此話說得極是,但秋霜雪遭他教訓,心中反感,只覺這北海龍王心府極深,不如東海龍王那般豪爽,因此聽罷只是點了點頭,也不說謙讓的話。
那北海龍王卻不介意,命身後夜叉帶路,護送秋霜雪繞過了北崑崙地界。
既過險境,秋霜雪別過北海龍王,駕雲直奔五花山地界。
看看天蓮嶺在望,秋霜雪正要按落雲頭,忽感應到五花山西側一座隱蔽的峽谷內有妖氣湧動。
秋霜雪吃了一驚,如今的五花山下群魔四伏,卻不知在這谷內又潛藏著什麼樣的危機,她不敢怠慢,隱身形悄然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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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鏡瓶擺脫了金羅公子的糾纏,向五花山方向飛去。尚未到得山前,已發現前方兵兇將危,喊殺連天。陳鏡瓶吃了一驚,自己縱不懼這些戰事,奈何夫君一家肉體凡胎,若有個閃失,後悔莫及。
那陳鏡瓶以古鏡修成魔道,人與鏡精氣相連,自是不費力氣便尋得驚魄銅鏡位置所在,幸而陳鏡瓶也不知天蓮嶺具體位置,情急下驅動銅鏡,雖沒能送夫君一家人上得天蓮嶺,卻也因此避過了一場兵劫。
見陳鏡瓶平安尋來,張敬磊那擔憂的神態為之一斂,卻又故意沉下臉道:“你把我們丟在這個不見人的地方,也不怕我母親發生危險?”
陳鏡瓶並不回答,只是側耳凝神傾聽。張敬磊母親只當陳鏡瓶動氣,在她心裡,對這個妖兒媳畢竟存有一絲恐懼,忙向兒子使個眼色道:“鏡瓶也是為了救咱們,現在事情既了,還是速上天蓮嶺尋秋莊主為是。”
這時陳鏡瓶回過神來,聽婆婆話,知道她對自己仍是忌憚極深,忙畢恭畢敬道:“兒媳此來,見五花山正在開戰,尤其天蓮嶺上妖氣瀰漫,只怕秋無風遇上了麻煩。”
張敬磊一聽嘿嘿冷笑道:“這個不知名的峽谷十分隱蔽,倒正好藏身。”
聽夫君譏笑自己,陳鏡瓶低下了頭沒有言語。張敬磊的母親瞪了一眼兒子後衝陳鏡瓶道:“鏡瓶,那秋莊主與你爺爺是朋友,他既遇難,不知你能否幫得上手?”
陳鏡瓶搖搖頭道:“婆婆莫怪,以金羅公子之能,他既在左近,斷不會感應不到五花山戰事,此事若與他有關,媳婦卻是無力相助。”
張敬磊母親雖不知陳鏡瓶口中的金羅公子是誰,卻也聽出陳鏡瓶不願出手,嘆一口氣不再言語。
張敬磊聽得母親與陳鏡瓶二人一個叫“鏡瓶”叫得親切,一個又直呼婆婆,他早便心中動氣。母親自是膽小,那陳鏡瓶卻是恬不知恥,被休出家門竟仍有臉自稱媳婦。此刻見母親的要求受阻,張敬磊登時大怒,一把拉過母親道:“莫再求她,她一個妖精,哪裡有半點人情味。”
“你…”陳鏡瓶一字吐出,再說不下去,委屈的淚水在眶中打了幾個轉,譁一聲順腮流落。
陳鏡瓶這一哭卻出乎張敬磊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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