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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好爽手…”
到這個時候,鳩盤荼已是怒髮衝冠,她再看不下去,呼一聲化身血霧,澎湃勃發,向駭魂魔狂衝過去。然而血霧才動,卻被群湧出現的無數黑煙怪爪穿抓而過,那煙爪帶動狂風,將一片血霧由濃穿淺,狂吹帶走。而北子幹在旁更是不打招呼,輪棍便砸,在那不斷凝聚的血霧深處穿梭猛打。
眼見無法突破玄陰牝母的煙爪封鎖,鳩盤荼立時改變戰術,血色變得越來越深,厚重處更是粘得仿如血漿在流動一般,玄陰牝母的煙爪再不能穿破血霧,那北子乾的大棍擊上去不僅傷不了對方分毫,反感覺要被吸進去般,駭得這魔頭忙收棍向後退來。
駭魂魔見鳩盤荼在不躁進的情形下,合玄陰牝母與北子幹二人之力也僅能與對方佔個平手,心中也是暗暗吃驚,倘今天不能去除這個心腹大患,它日豈有自己安寧之日?
想到這裡,駭魂魔眼珠一轉,嘻嘻笑道:“鳩師、牝母,你們且慢慢切磋,我先與我這個鏡瓶妹子親近一下!”
陳鏡瓶一聽大駭,不知這變態的傢伙又要用什麼手段侮辱自己,不由得懼極叫道:“駭魂魔,你想怎麼樣?”
“妹妹不要怕!”駭魂魔用一種極富興趣的聲調大聲地說笑道:“你想想,一個女人又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女人呢?”
陳鏡瓶哪有心思想這個問題,現在“女人”這個詞在她腦海裡比男人更可怕,她驚恐地大叫出聲道:“不要!”話才出口,已感覺到駭魂魔那發燙的魔爪順著腹下衣洞伸入懷中,慢慢地向上撫摸而來。
在陳鏡瓶眼中,她早已不將駭魂魔當女人看待,受對方這一嚇,想都不想開口叫道:“主人救我!”
駭魂魔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停下手呵呵笑道:“叫啊,你不叫我可就繼續了!”說話間手指一動,又開始在陳鏡瓶膚上縈繞起來。
聽到陳鏡瓶的呼救聲,鳩盤荼知這是駭魂魔使的擾心戰術,卻仍是氣急敗壞,譁一聲血霧散開,無數煙爪立時藉機撲入體中,這次濃煙不再穿行而過,而是結成束束煙龍,將血霧穿得如篩子般稀薄開來,令血霧再難聚在一處。北子幹見有機可乘,一聲大吼再次向血霧中衝擊進去。
交戰至此,玄陰牝母和北子幹好不容易才得此良機,豈能讓它錯過,二人全力傷敵之際,卻不料有一物忽地從血霧中飛出,不備之下,對方速度又快,竟不及攔劫,被那物穿過身側,直奔駭魂魔面門飛去。
駭魂魔也不是等閒之輩,表面雖在調戲陳鏡瓶,心中卻是平靜得很,眼神沒放過戰場上的一絲動靜。見一物迎面飛來,駭魂魔另一隻手向空一招,立時將來物擒在掌中,她在功貫掌心要毀掉此物之際,口中仍不忘繼續激怒鳩盤荼道:“鳩師不是氣急下學那潑婦丟鞋打人的粗鄙行為吧?”
話音剛落,駭魂魔突覺手中物受力後不但未碎,反活了般抗爭起來,他剛驚覺不妙,那物已呼地變大開來,令駭魂魔不備下再控制不住,被那已大得無法握住的怪物掙脫出去,同時一股大力已向自己當頭絞來。
駭魂魔早知鳩盤荼丟來之物必不簡單,卻不料那物會活轉了來,他驚駭之下,顧不得其它,神功回體,如殼般將自己護住。保護罩剛一形成,駭魂魔已被那物的巨螯擊中,球般被打得彈飛出去。
激鬥中的玄陰牝母和北子幹也未料到身後變生腋肘,一物硬如磬石向自己所在處撞擊過來。此事全然在二人料外,豈能不驚,顧不得傷敵,一齊舍了鳩盤荼,向後回身還擊,然而轟地兩聲大響,二股大力如擊在鐵器之上,竟不能傷對方分毫。
玄陰牝母與北子幹這一驚非同小可,卻也明白了此物已具不壞金身,非硬力所能降服。道理才想通,二人面前那物的身軀已漲至一座小山般大小,不僅將激鬥中的雙方同時迫得向後退了開來,便連巨大的城樓也在它鐵軀之下被擠做齏粉,飄在城樓上空的駭魂魔和被吊在城樓上的陳鏡瓶更是影蹤不見,不知被這怪物擠到了哪裡。
玄陰牝母與北子幹未料到鳩盤荼竟不知何時收了這樣一個強勁手下,看其威力不輸已死的吸神娃,不壞金軀處更是尤有過之,二人既知不能力敵,呼一聲騰上半空,細細打量,這一看才發現下方怪物八螯齊舞,竟是一隻巨大無比的蛛精。
自從收得此蛛,鳩盤荼一直以法封其軀體,卻始終無暇將其馴化,今日情急下,不顧此蛛兇性未除,將其丟擲,趁玄陰牝母與北子乾急避之機,按事先想好的路線繞過二人,直逼那反骨叛賊駭魂魔所在處,誓要將其毀於掌下。
然而那蛛精受困已久,一得自由,兇性大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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