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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道人一聽笑道:“還是三妹有見地。只要咱們少去參預仙魔兩界中事,以你我本領,人間卻是儘可以逍遙。何苦一定要尋得功利虛名?”
馗道人道:“修道之人自是以成仙為目標,你我既落得邪道名聲,倘連個功名也掙不上,與那埋沒一生的荒草野獸有何區別?”
奎道人衝師妹葵道人搖搖頭,無奈道:“大哥還是想不開。”
葵道人嘻嘻一笑:“不過大哥說得也有道理,況且你我便不去惹人,那些沽名釣譽的仙道中人也不會放過咱們,大哥若真想有一番作為,依我看,目前咱們須得設法將修為再進一層才行。”
“此事談何容易,那御陽子老兒教的只是些築基修行之道,依他之法,非得過個千八百年不得有成。若非咱們另闢蹊徑,此時也只不過是他膝前三個道童罷了。”奎道人憤憤道:“怪只怪咱們拜錯了師父。”
“御陽子所修純陽之功,講究的便是培元固本,這倒也怪不得他。”馗道人身為大師兄,終究還是有點見識,事到如今,也便不再怨天尤人,思索片刻後問道:“二弟,三妹,你們覺得那血淚胎精的威力如何?”
“大哥莫非想重修魔幡?”奎道人說罷恨聲道:“若非陳摶老兒偷去煉藥,此時咱們已然煉成魔幡。”
葵道人點頭贊同道“那血淚胎精端的厲害,連金羅公子這等上界邪星都承受不起,倘能煉成魔幡,其威力當足以彌補你我功力不足的缺陷。”
奎道人道:“這確是個好主意,但那血淚胎精的後兩項都好弄,只是前兩項麼,仇人咱們倒不少,可惜都是些惹不起的主,至於親人更是一個沒有,到哪裡弄那親人血、仇人淚?”
葵道人吃吃笑道:“這卻不難,再找一個像殷無孝般的傻子便成。”
奎道人一聽來了興趣,向師妹笑道:“你莫不是看上了那個俊俏的小黑衙役?”
葵道人白了奎道人一眼道:“看縣老爺對那黑小哥緊張的神態,多半黑小哥便是他的子侄後輩,不然因何會獨獨將這個衙役帶回後堂內院?若能收得那個黑小哥為徒,親人血、仇人淚便都不用再愁。”
“黑小哥,黑小哥。”奎道人一撇嘴道:“現在倒已經叫得這麼親切,你分明是想假公濟私。”
一直聽二人爭論的馗道人此時開口道:“三妹說得也有道理,便這麼辦。事不宜遲,今夜你們便先去城中走走,看看哪家媳婦將要監盆,異日方便下手。我則去暗中查訪一下這個縣老爺的動向,此人一看便不是好人,須防他對咱們先下手。”
三人議定,一起動身出屋,走到僻靜無人處各自展開遁術消失不見。
奎、癸師兄妹二人做了一道,借土遁穿牆出衙去四處尋那婦人胎。二人一路走來,不知不覺順日間路線來到北城地帶,掠上一片民房四處觀望,正在此時,忽然一陣呻吟之聲傳入耳內。
二人一聽立時興奮起來,不用打招呼,搶著向聲音發來處奔去。到屋外各捅窟窿眼向內觀望,卻正巧看到一個大肚婦人在地上撫肚痛叫。
顯然這個婦人是突然監盆,一點準備都沒有,便那樣蹲下地去,一股腹水竟自向下流出。
“不好!”奎、癸二道都是此中老手,接生婆的經驗怕也沒他二人豐富,一見便知婦人竟是立時便要分娩。
“來不及了,動手!”二人沒料到如此容易就尋得婦人胎,可卻已等不得明日再來,打聲招呼,撞穿門窗便撲了進去。
屋中婦人睡至半夜,忽覺尿急,於是下地小便。豈知才到一半便大禍臨頭,門窗大響間,二個道人撲入屋中,一個道人將她扳倒在地,另一個道人從她胯下搶了尿盆後道聲:“得手了!”呼呼二聲,二道人影穿出屋去沒入暗夜不見。
床上婦人的丈夫被那門窗破裂之聲驚醒,藉著月光看到了兩個道人的裝束,見二人離去,問妻子道:“你還好麼?”
那婦人被嚇得魂都飛了一半,幸好對方無意傷人,好半天才撫了胸道:“嚇死人了!”
丈夫道:“你莫害怕,我認得那兩個人,卻是日間為百姓消災除禍的道長。”
婦人一聽怒道:“這二個道人好沒道理,既是為滅蟲而來,卻又無端搶我夜壺則甚?”
丈夫安慰道:“好了,你也莫怕,那二位道長俱是高人,他們搶去夜壺,多半是須藉此做法。”
婦人不依道:“要做法拿他們自己夜壺去便是,難道他們的肚子是隻進不出的麼?卻半夜裡行這苟且之事,駭死了人也羞死了人。”
“可能他們需要很多吧。”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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