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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嶽帝君也聞訊前來祭拜,五嶽與四海同處人間,他們之間的友誼跨越歲月的久遠,悠遊流淌。此次老友罹難,嶽山震帝等人怎不肝腸寸斷?留下四位夫人及其他散仙助傲劍群英們守護鄢墟城,五個人一同來在西海,送別故友。
龍族大葬,儀式繁雜,守珠殿外,自四海龍王而始,西海兵將層層排開,無數水族居民自發湧來,密密麻麻站滿了西海海底。
四海龍王中居長的東海龍王暫代了水龍族族長一職,指揮西海水族,擺開祭祀物器。
一片悲聲之中,大笑聲突兀而起,如海濤拍擊向人們肅穆的面容,喚醒了憤怒。
玉帝、四海龍王、五嶽帝君俱各回首,無數水族兵將已紛遊而上,向笑聲發出處層層圍去。
從下方仰首海空,靜謐的深水幽波之中,無數光點亮起,已成死星的顆顆隕石重煥星芒,似繁星鑲嵌海下,幽芒中映出一炁星君那放肆大笑著的恐怖面容。
“轟”一聲,眾隕星忽然現出人形,剎那間形成一支龐大的奇兵隊伍,向著衝上的西海水兵迎頭痛擊。
這個變故誰也始料不及,西海兵將猝手不及,登時丟盔棄甲,敗下陣來。
東海龍王一見,大叫道:“眾兵將退下。”說罷點指一炁星君道:“常言道:死者為大,今日是我四海水族為族長送別之日,還望星君莫要擾亂祭禮。”
一炁星君收了笑聲,裝出一副戚容道:“黃龍與我昔日也曾是朋友,對他的誓去我感到很難過。因此特來一拜。”
東海龍王心知對方口不應心,當下也不客氣,直言回絕道:“好意心領,拜祭免了。星君大人還是請離開為是。”
一炁星君聽得板眉一豎,伸手間提出一人,冷冷道:“我心不平呀。黃龍逝去,四海悲痛,獨龍鱇這個浪子四處逍遙,卻被本星君遇到。不知龍王對這個忤逆侄子會如何處置?”
東海龍王見一炁星君竟擒了龍鱇來做要脅,心中登時大怒,再不願與他虛與蛇委,大聲喝問道:“一炁星君,你究竟想幹什麼?”
“沒什麼。”一炁星君嘿嘿發出一串冷笑道:“我只是代老友黃龍氣憤不過,似龍鱇這等紈絝忤逆之輩,理應擒來,當眾斬殺,以儆效尤。”
“你敢!”東海龍王性烈如火,哪會受一炁星君威脅,立時便要爆發。玉帝過來一拍東海龍王肩頭,示意他退下,自己飄身向上,迎向一炁星君道:“龍鱇縱有行事不妥之處,但也罪不致死,星君言過了。”
嘗聞東海龍王視龍鱇如己出,一炁星君出言恐嚇,只不過是想試試手中棋子的分量。
而一旦談判破裂,下方眾仙之中也只有玉帝才有能力從一炁星君手中強行奪人,所以玉帝藉著說話之機儘量地向對方靠近過來。
一炁星君怎會看不穿玉帝的企圖?只是玉帝從他手中奪去天庭之主的位置,這令一炁星君對玉帝的恨蓋過了對玉帝怕,他不但未將玉帝視做潛在的威脅,反而有一種想要與對方血拼洗恥的衝動。
一炁星君心中發狠,手下竟使出勁來,龍鱇嘴裡剎那間流出血來。
玉帝一見,停下身形,二人之間的距離也隨之處在了一種將破未破的微妙境界。
玉帝一面將神力貫注全身,隨時準備出擊,一面輕鬆笑道:“依星君身份,當不會計較一個小輩的行為得失,此來用意,星君不妨明言。”
一炁星君也壓下出手的衝動,不假辭色道:“很簡單,把地珠交出來,我便放了龍鱇。”
玉帝一聽笑出了聲來。原來一炁星君尚不知地珠已失,憑此點,定可讓他栽個大跟頭。
玉帝想到利用此點,下方西海龍王也想到了這點,他立時遠遠開口叫道:“星君快人快語,我們也不願糾纏,便依星君所言,在下這便去取地珠。”說罷徑直帶人返回了西海龍宮。
玉帝當然明白西海龍王的用意,不再出言,只是微笑著默察一炁星君的一舉一動,從中尋找破綻契機。
一炁星君卻是不等西海龍王回來便已對玉帝發出了冷笑聲道:“聽說地珠置於守珠殿後的絕地海溝之內。是西海龍王走錯了地方,還是你們欺我無知?”
玉帝道:“星君有所不知,地珠藏於絕地海溝之內,那只是為掩人耳目放出的煙幕,正因為誰都相信厚水中無人可入,地珠反不必要放入海溝之內,不然一旦幻龍有個閃失,地珠豈不要永久埋沒?”
“好一招偷樑換柱,只是你為何要如實相告?”一炁星君顯然對玉帝的話難以盡信。
玉帝笑道:“你總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