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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輕鬆!”二女中著紅衣的女子氣憤道:“難不成月宮成了別人撒野的地方,一句誤會就可以了結麼?”
“當然不行。”紅衣女子旁邊的黃衣女子也不依道:“假若姮娥姐姐不來,我們此刻怕要被這幫賊人害死了。今天不把話說清楚,你們誰也不許走。”
金精水母見驪山姥姥不表態,面露為難之色道:“星君大人確實是才知道此事,難不成要星君大人親自前來向各位解釋嗎?”
紅衣女子一聽更加惱道:“金精水母,你少拿一炁星君來壓人。”
黃衣女子也道:“他來了正好,也讓他說一說,這幫地煞星私闖月宮,該當何罪?”
“素英、寒簧,你二人不得無禮。”驪山姥姥終於發話喝止住兩位少女後轉對秋霜雪道:“姮娥,讓他們走吧。”
秋霜雪細看驪山姥姥,一身洗得泛白的粗布衣服,直如農婦般透出一種樸素的親切感,堆滿在額頭、眼角的層層皺紋不但沒能削減她身上的魅力,反更添一種長者的風度,透著紅光的雙頰倍顯慈祥。
秋霜雪看著看著,一種孺慕之情莫名從心中升起,不自禁依言應“是”,將神劍收了起來。
不理會灰溜溜逃出月宮的地煞星們,素英、寒簧歡呼雀躍著過來,一邊一個拉住秋霜雪的手,扯她去見驪山姥姥。
驪山姥姥也是十分高興,眼中流露出一種對子女般的疼愛之色,拉住秋霜雪上下打量,口中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拜見過驪山姥姥,素英、寒簧圍住秋霜雪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秋霜雪明知自己比這二個少女的年齡都小,卻毫不覺對方叫自己姐姐有何不妥,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拉近了她與二女間的關係。
秋霜雪指住紅衣女子問道:“你是素英?”
黃衣女子一聽立馬哈哈大笑起來。紅衣女子不高興道:“姐姐偏心,只記得素英的名字。”
秋霜雪反應過來這個紅衣女子是寒簧之際,一旁素英笑道:“姐姐莫理她,她肚子裡裝的全是些小醋罈子。”
“你才是呢。”寒簧反唇相譏間也不禁笑出聲來。
秋霜雪正被這二女的姐妹之情感染之際,一旁金精水母道:“太陰聖女,老婦想和你單獨一談。”
“你怎麼還沒走?”秋霜雪尚未開口,素英已沉著臉對金精水母下了逐客令。寒簧也出言譏諷道:“賴著不走,臉比月亮都大。”
金精水母氣得面色鐵青,卻裝作沒聽到般仍對秋霜雪道:“這件事關係重大,我必須和你言明。”
自從知道了這個婦人便是金精水母,秋霜雪心中便對她充滿反感,見對方故作神秘,厭惡道:“有話直說,我秋霜雪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遭到搶白,金精水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卻終於還是開口道:“其實不是一炁星君叫我來的,我是為了相救月宮才假傳聖旨。”
“相救月宮?”素英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大笑道:“你是為了救那幫惡人吧?”
“不知好歹的丫頭。”金精水母再壓不住心頭火氣,怒聲道:“難道月宮要鬧到與滿天群星為敵的份上,才遂你的意嗎?”
“滿天群星?”寒簧不齒道:“憑他們也配?”
受素英、寒簧的影響,秋霜雪也不客氣道:“我來時分明見到是有人來侵犯月宮,金精水母你老糊塗了,如今我已按你的意思放他們離去,你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還是請便吧!”
“請吧!”素英、寒簧同時把手一揚,擺出一逼送客的姿態。
見驪山姥姥在一旁冷眼旁觀,毫無阻止之意,金精水母才知自己平日的人緣差到了何等地步,但若不是為了這個秋霜雪,自己又何必跑來這裡作戲?
強壓怒火,金精水母開口道:“太陰聖女,我知曾經得罪過你,但那時我也是不明真相,直到昨夜丹陽真人偷來見我,說了龍鱇被囚在一炁星宮,我才知其中另有隱情。”
“丹陽真人?”正如金精水母所料,秋霜雪一聽丹陽真人之名,立時追問道:“他現在哪裡?”
金精水母心中冷笑一聲,回答道:“他準備邀金光道人和烈焰真人一起下手救出龍鱇,同時讓我設法轉告太陰聖女,請你去西崑崙,務必請出天帝和帝后,讓他們重返天庭,主持大局。”
秋霜雪已知丹陽真人之事,因此才探問金精水母,聽對方講得不錯,一時判斷不清這金精水母之言是真是假。
“水母此言當真?”秋霜雪正拿不定主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