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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伯踵卻是絲毫沒有受到眾閻王們懷疑態度的影響,繼續道:“凡事有盈必有虧,蟠桃神樹想來也不例外。神荼、鬱壘二位上仙一直與樹為伴,難免會被同化,雖不懼樹毒,說不定會被樹的敝病所染。”
豐都大帝一聽,任伯踵說得也不是全無道理,不由再次問道:“那麼先生認為蟠桃神樹的缺陷會是什麼?”
“我所言止於猜測,事實是否如此,並不清楚。”任伯踵的回答出乎眾人意料,既沒把握,卻說它做什麼?但任伯踵很快接著道:“但有一個人很可能對此十分清楚。”
“他就是東伶玄!”不待眾人發問,任伯踵便自揭答案道:“我聽蔣何歡提過,東伶玄是唯一一個從鬼門中逃出的魂靈。此事看似偶然,但也不排除東伶玄是經過精密計劃的可能,也或許他在這次逃生過程中誤打誤撞發現了蟠桃神樹的缺陷,因此才和大力鬼王定下策略,也才有了駭魂魔不攻反守的反常舉動。”
任伯踵說到這裡,十殿閻羅都不由自主地點起頭來,眾人再不懷疑任伯踵所言的可能性。倘鬼門中的猛鬼脫困,以這些惡鬼的兇殘嗜殺,大力鬼王無異於多了一支可橫掃地府的奇兵。
“任先生言之有理。”豐都大帝聽到這裡點頭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冥界中人對於蟠桃神樹瞭解最深的莫過於神荼、鬱壘兩位大仙。先生可願與我走一趟,往見二位大仙?那樣或許可以得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伯踵正是這個意思。”任伯踵說話倒是毫不自謙,卻急壞了一旁的秦廣王。此時的鬼域滄海已為大力鬼王的魔兵控制,豈是說去便去?以豐都大帝之能,縱然深入險地,也不會有性命之虞。任伯踵卻不同,漫說碰上大力鬼王、冥靈夜叉這等稱雄三界的人物,便是大力鬼王帳下四大凶神和駭魂魔等人,任一個都能要了他的性命。
想到這裡,秦廣王忙起身勸阻道:“任先生初習鬼術,正需要時間靜休,屬下曾探過一次羅豐山,對駭魂魔的兵力部署多少了解一點,還是讓屬下隨大帝一同前往好了。”
“你是怕任先生出事吧?”豐都大帝怎會猜不出秦廣王的心思,笑道:“任先生得赤陽子相贈仙功,所差只是口決心法,我本意收他為徒,只是怕沒有空暇傳他仙術,正好路上有時間,想對他指點一二,以他現時的功底和這種超凡的領悟能力,不難一步登天,成為仙家中人。”
眾人一聽俱是大喜,這任伯踵幾世修來的福份,豐都大帝人雖隨和,但眼界頗高,從不曾見他對誰如此器重,今日竟憑一席交談便動了收徒之心。
任伯踵也是沒有想到竟有這種好事等著自己,慌忙跪倒在地叩見老師,便在這陣前大帳中行了拜師之禮。
當下十殿閻王不再有異議,豐都大帝師徒二人離了大營,徑奔西比波、北子乾的防線而去。
路上,任伯踵上學到的第一課便是隱身術和穿越術。在豐都大帝的言傳身教下,任伯踵現學現用,不多時便能隱起身自如地穿石過木,而不必再趨避繞路,二人於是取直線徑入敵方大營。
雖然西比波和北子乾的大營中兵將處處,但在豐都大帝強大力量的罩護下,任伯踵的每一個動作散發出的氣息都被限定在安全範圍之內,偶有失誤,那些發現異狀的魔兵都逃不過豐都大帝的洗腦之術,以至任伯踵越來越大膽,越來越自如,到最後任意討教,自由施展,才學到的口決轉眼已可以運用純熟。
如此實際的學習方法,當然是事半功倍。夫子帥任伯踵不僅很快對飛行、穿越等術掌握捻熟,更舉一反三,將閻羅王傳授的口決與豐都大帝的仙術並而為一,尋求變化之極限。任伯踵本就身具上等仙功,經閻羅王和豐都大帝先後指點,涵藏的滿身功力立如洪水找到了渲洩之口,歸渠納流,開始為主人所自由運用。
任伯踵學得興奮,渾忘了身處何處。豐都大帝見這個弟子如此聰穎,也是十分歡喜,奇功絕技一項項從他口中述出,竟是恨不能將全部所學一日間傾囊相授,悉數貫入徒弟腦中。
師徒二人一個教得歡,一個學得快,十分投機。不知不覺間竟已穿越叫喚大地獄與森羅府之間的交界地帶,進入森羅城中。
飄在這座已變得冷冷清清的鬼城中,任伯踵觸景生情,忽然間清醒過來。想起自己走之前這裡尚是處處鬼民,一派升騰景象,如今舉目淒涼,盡成虛墟,還有那失蹤的兩個好友:龜乩、守靜。生死離別之情一齊湧上心頭,任伯踵黯然無語起來。
第十九章節 地府風波(下)
豐都大帝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