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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佛。至少讓多林寺的人多了起來。聲勢看起來浩大了一點。雖然加入的都是凡人。
鴻蒙和武陽兩個人。像是每天都不厭煩地早出晚歸。也沒有人知道他們每天出去做什麼。這個天地城之中有什麼好玩的。但是就是這樣一種怡然自樂的平靜生活。讓兩個人不僅僅是感情增加不少。道行也慢慢的推進了。
一邊天樓。一邊地樓。這天地雙樓卻是天地城之中最高的建築物了。兩座高樓各豎一邊。在城外遠遠看上去很是對稱。
鴻蒙和武陽還是第一次踏足這個地樓。兩個人站在一邊遠遠地看著地樓。這一座從上到下和天樓都一摸一樣的酒樓。地樓兩個字出現在兩個人的眼眶之中顯得很是有霸氣。似乎和原來天樓的牌子不是一個人寫地。原先天樓的牌子蒼勁有力。但是顯得自然。而這地樓兩個字渾然天成。隱隱從字的筆畫之中流露出霸氣。
兩個人晃悠悠的牽著手。抬頭一看。同樣格局的二樓之上。出現一個熟悉地人影。頭靠著欄杆。半死不活的躺在那裡。兩個人一笑走進去。裡面天地宗地弟子立馬迎上來:“參見兩位師叔……”
鴻蒙笑道:“樓上那個什麼時候來的?”
那宗內弟子一愣。顯然是沒有天樓的人靈活。還傻傻的問道:“樓上的?師叔指的是……”
鴻蒙搖搖頭:“算了。我們自己去……”
一早上。喝茶的人很多。都是閒地無聊。一起出來喝茶。聊天的人。沒事講講自己編的神奇異事。二樓之上也是坐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最醒目的的。最好的一張位置之上卻是半躺著一個道士。一把劍橫在桌子上面。一臉的惺忪。一臉的鬍渣。顯得很是邋遢。這不是清醒道士又是誰?
只是讓兩個人想不到的是。之前在天地宗時出發去剿滅天覆神宗的時候神清氣爽地清醒。怎麼轉眼之間又變成這副模樣了?
“喂。清醒老道……你在這裡裝什麼惆悵。裝什麼憂鬱啊?”鴻蒙和武陽連個人坐下。一臉不爽地看看這個死了一半的人。
清醒嘆了口氣道:“哎。你們兩個人倒好沒有人管你們。我問你們。多林寺地老和尚和清塵師兄兩個人究竟是什麼道行?可憐我清醒這麼多年來以為自己是個天才。天地宗第一高手。可笑啊。可笑……”
咕咚咕咚灌了兩口酒躺在那裡。兩隻腳更是伸到桌子上面來翹著。
武陽白了一眼道:“你也活了這麼久了。修道這麼多年。這天地宗第一高手的位子或者名聲就這麼重要。我看你是白修道了。什麼天才啊。連個蠢材都不如。你修道難道就是為了天地宗第一高手這個名號清醒抬頭看了下:“你是不會懂得……艾。主要是師兄居然深藏不漏。直到那鎮魂鐘的鐘聲擊散那老和尚的梵音。我才發覺。自己原來一直被矇在鼓裡面……可憐啊……可憐……”
鴻蒙張嘴。正要嘲笑兩句。眉頭一皺。武陽也是發覺了不對。兩人對視一眼:“有殺氣……”
清醒聽到殺氣道士一陣清醒。身子一動。一把劍已經到了手裡面。但是鴻蒙和武陽已經化作一道流光向西面消失了。看的清醒又是一陣感嘆:為什麼這兩個人從小就沒有看見他們修道。但是為什麼會有這種道行?
有殺氣的不是別的地方。正是天地宗天地山的半山腰。這裡已經是有天地宗弟子輪流檢視的地方。怎麼會還有人敢在這裡打鬥?
兩道流光落下。鴻蒙和武陽眼睛裡面流露出來一道殺氣。兩個人眼前卻是一個被姦殺的少女。另外一個還沒有死。但是縮在一旁。拉著手中的衣服遮著身無寸縷的身子。靠著樹。瑟瑟發抖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眼睛裡面盡是恐懼。除了恐懼就是一種虛空一樣的空洞。給人的感覺除了那個恐懼讓人還感覺到有生機之外。渾然一個已經沒了魂魄的人。
兩個人掐指一算。卻是心裡再是一驚。武陽揮手之間。一片金色光芒打出。頓時周圍空氣之中出現了旁邊死去女子生下來還沒有勾去的魂魄。立馬又轉身向倒在一旁的女子。鴻蒙卻是仔細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但是……
武陽揮手之間幫一邊蜷縮的少女換上一身新衣服。淡淡的仙靈之氣投入少女的元神之中。慢慢的少女的眼神變得清明起來。但是鴻蒙在一旁看著。還是忍不住道:“武陽不要在浪費仙靈之氣了。她不會醒過來。她身上少了一魂一魄。”
武陽仔細一看。果然是這樣。但是究竟會是誰。敢在這裡奪了少女元陰和一魂一魄呢?他要這一魂一魄有什麼用處?
兩個人沒有推敲出來。武陽伸手讓快要飄離得魂魄回到已經死去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