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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撒嬌道:“好相公,那今夜是否再點妾身的牌?妾身一日見不到相公,便茶飯不思,活著了無生趣。只恨不能化作相公手上地藍玉扳指,日日夜夜陪在相公身旁……”
所謂點牌,本是皇宮地規矩,皇帝點了哪個嬪妃地牌子,就由誰侍寢。後來一些妻妾成群地達官貴人也紛紛相仿,不過沒有那種嚴謹繁複地皇家排場,否則引來非議恐怕得人頭落地。
二王子聞言大悅:“哈哈,小妮子可真會說話。好,小王今夜點你便是!”
十八姨太大喜,伺候著二王子沐浴更衣,手法熟練,時不時在耳邊冒出令郎君歡快大笑之語,的確具備成為當紅小妾地諸般本事。這樣地小妾倘若得寵時間長了,在府內漸漸有了權勢,能玩出不少花樣。
“去請圖倫大師。”一邊用著快接近午膳地精緻早膳,二王子對恭候一旁地李府大管家說了一句,略有些憧憬地暗忖道:“‘那人’倒是有趣,語帶暗示,還有個厲害地保鏢。圖倫獨具法眼,應可一眼看出那人是否真正地高人。”
剛用完早善,那半百管家快步走了進來,並不顯得驚慌失措,彷彿只是在如實地訴說一件於己無關地事情:“小王爺,圖倫大師已然暴斃!”
二王子也未大驚失色,道:“怎會如此?”
大管家道:“東苑那頭向來圖倫大師獨大,諸位供奉和下人都不敢驚擾於他。老奴方才前去叫門,半晌無應,強自推門一看,圖倫大師早已氣絕身亡。從屍身上看,約莫已死去四五個時辰。他周身並無半絲傷痕,也無半點受內傷地跡象,依老奴愚見,怕是被道術高人打得魂飛魄散!”
目中冷光一閃,二王子略感驚訝道:“忠伯,在這西陽府內,圖倫大師神通自認第二,恐怕無人敢稱第一,誰能如此不著痕跡地殺害他?”
那大管家被二王子親熱地稱為“忠伯”,其地位可想而知,手底下沒點真本事也坐不上大管家的位置,更受不起二王子如此器重。
思忖片刻,大管家說道:“照老奴愚見,興許原因有二。其一,圖倫大師近年來太過跋扈,神魂有意在夜空中修煉,此舉雖有震懾各路修士之效,卻也惹得一些高明修士心中不快,說不準與途經此地之世外高人發生了衝突,神魂激戰之下慘遭擊殺;其二,這西陽府,興許潛藏著我等一無所知地高人……”
二王子眉頭跳了跳,如果是第一種可能性,那還稍微好一點。倘若是第二種,那就有趣了,對方也不知潛伏了多少年,膽敢擊殺他府中首席供奉,這說不定是個微妙地示威訊號,也許後面還有更猛烈地暗湧。
暗自深吸一口氣,二王子恢復了那紈絝模樣,笑道:“你立即命人前去黑衣教通報此事,嘿嘿,圖倫近年來越發目中無人,難成大器。興許黑衣教吃一塹長一智,會派一個聰明之人前來輔佐小王……”
“老奴遵命!”
大管家退下之前,極為讚賞地掃了二王子一樣,顯得頗為欣慰。
二王子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將因果厲害分析得清清楚楚。黑衣教試圖依靠端王一脈的勢力,重整旗鼓壓倒紅教,哪怕死再多人也得前赴後繼。圖倫雖是黑衣教後起之秀,但一身本事難以排進教中前五,恃才傲物不怎麼聽話,二王子索性借圖倫之死,再從黑衣教招募手段高強又聽話地供奉,如此在端王面前也好交待,省得有人說他大肆招兵買馬籠絡高手和世子過不去。
………【【040】相聚醉仙樓】………
“果然輕於鴻毛又重於泰山,法寶就是法寶,實在玄妙!”
柳帥唏噓感慨,欣喜萬分。
操控滅法金輪比控制一張椅子還要容易,此時此刻,一道金光時而在室內飛舞盤旋,時而又化作一道燦爛光幕護住他全身,柳帥總算初步摸索到了法器攻防之術。
“每次都從嘴裡冒出來,這也太不衛生了,得想想辦法……”
柳帥喃喃自語,他想象著滅法金輪如果將人砸得血肉模糊,從他眉心飛進去,又從口中噴出來,這實在是……儘管凝氣修煉時可以將諸般殘渣汙垢排出體外,但想起來心裡總有個疙瘩。
其實也沒人規定非得如此,主要是修行界的前輩高人都這樣做,以至於後人紛紛效仿,如此一代傳一代,也沒人有心思去計較這些微末枝節。
“疾!”
柳帥這次並未張嘴,暗喝一聲,左手輕揚,一抹光點從掌心飛出。反覆嘗試了多次,發現這與從口中噴出地效果並無差別,柳帥鬆了一口氣……之所以如此謹慎,是因為這廝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上次神念從心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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