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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的師父究竟與孟昶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師父只說他與孟昶有仇,命我有朝之日取下孟昶的人頭送上天山,他並沒告訴我究竟是何仇恨。”
李靈輕嘆一聲,道:“連原因也不知道,殿下就這般執著的聽從嗎。”
長公主聽他語氣,似乎別有深意,看了他一眼,道:“師父於我有救命授藝之恩,何能不報?只要是師父有命,我自當盡力去做便是了,知不知道原因亦無所謂。”
她說得倒是輕巧,好像只消她師父之命,想殺就殺,這孟昶雖為敵國之君,卻也不似那些普通蜀將一般隨意對待,殺與不殺,完全要聽從周主的處置,非他李靈一征伐之將可以決斷。
然聽長公主之言,竟是十分的堅決,非取孟昶之頭不可,李靈不由心憂起來,怕到時與她又鬧起彆扭來。
長公主見他不語。料想他必是有所反對,正要再說,那坐下戰馬卻是踩入了一塊窪地,猛晃了一下,她肩頭有傷,這一晃頓覺傷處一陣隱痛,不由得眉頭凝起。左手扶在了右肩上。
李靈見她如此,忙道:“怎麼。肩上的傷口又裂了嗎?”
長公主輕咬著下紅唇,搖了搖頭,道:“傷口倒是沒有裂,只不過偶爾會感到陣痛。”
李靈鬆了口氣,安慰道:“這也是正常,待安營之後我再開幾副藥,幫你止痛。”
“不用了。這點小痛算不了什麼。”
“怎麼,又不聽大夫地話了麼?”
長公主一怔,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卻是低聲一笑,道:“好吧好吧,一切都依你的,李神醫——”
她最後的“神醫”二字卻是拉得老長,旁邊幾位跟得近得將軍們聽著不覺暗笑。李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皺著眉頭說道:“知道就好,病人——”
長公主呸了他一口,道:“鸚鵡學舌,也不害臊。”
“嘿嘿,”李靈壞笑著答道:“這不叫鸚鵡學舌。這叫妻唱夫隨。”
他公然在眾人面前提這什麼“夫”啊“妻”呀的,長公主雖說性情英武,但於這兒女之事還是會有些難為情,故是臉色泛紅,白了他一眼,道:“胡說些什麼呢。”
言罷策馬先行而去。
那慕容延釗驅馬上前,笑著說道:“大帥,你與長公主殿下可真是情意相投,般配得很啊。”
那王審琦也是大大咧咧的說道:“就是就是,大帥。你與殿下啥時候成婚呀。咱們弟兄們可都盼著喝你喜酒呢?”
李靈呵呵一笑,道:“這婚事嘛。估計也得在滅蜀之後,各位將軍們到時只管放開肚皮暢飲,我李靈奉陪到底。”
王審琦樂道:“好啊,到時一定要和大帥痛飲三百杯,不醉不休!”
慕容延釗戲言說道:“那可不行,新婚之夜,你把大帥給灌醉了,到時入不了洞房,殿下一怒之下向陛下告你一狀,那你可就有得受嘍!”
眾人皆笑,將帥一片融洽。
——
李靈將大軍駐紮在距成都兩百餘離之外的崇縣附近,命宣徽南院使吳延祚,龍捷左廂都指揮使高懷德各率一萬人馬,兵分南北兩路,以弧形路線掃蕩成都四圍州縣,為合圍成都掃清障礙。
目下週軍士氣旺盛,糧草齊備,可謂萬事俱備,只等吳延祚等掃蕩外圍完成,便可最後一戰。
大戰之前,竟是難得地清閒,李靈花了半日的功夫與諸將商討好了下一步地計劃,之後便無事可做。
他想著長公主身上的傷痛,遂散了軍議之後便去娘子軍營看望,回來的路上又想起了阿草,遂又去了她的營帳,正欲進去,卻聞帳中阿草“啊呀”的大叫一聲。
李靈還道是怎麼著了,忙不迭了衝了進去,卻見阿草端坐在銅子前,一臉難過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
“怎麼了,阿草。”
阿草轉過身來,將自己地胳膊舉在他的眼前,皺著眉頭,委屈的說道:“哥哥,你看看我的胳膊呀。”
李靈拾起她的胳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茫然的說道:“沒有受傷呀……”
阿草嘴一噘,道:“不是呀,你看,我的胳膊都黑成這樣了。還有,我的臉,剛才一照鏡子,發現竟然也快和鍋底一樣黑了,醜死了,沒法見人了!”
還道是什麼大不了地,原來就為這事呀。
她自幼一直身長在江南水鄉,又是長年浸泡在江水之中,面板頗為白晳,如今離開了水邊,遠赴這蜀地崇山之中,面板被曬黑了也不算什麼稀奇事。而且她所謂的“鍋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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