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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李靈堂堂正正的站在一位偉大的君王面前,心裡想說的卻是:“一般嘛!似乎沒有帥。”
周主身旁侍立著一名太監和幾名宮女,還有一名身披黑甲,揹負長劍的女將官,卻見她面容冷豔,英姿不凡,頗有幾分巾幗之形,李靈先前所見雖也有木青黛這般野性十足的女子,但多也脫不了女兒家的脂粉氣,眼前這位英武的女將軍卻是令他眼前為之一亮,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只可惜,包裹得太嚴,裡面的身材如何卻是無法盡覽。
那女將軍的眼目卻似合非合,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來。
那名太監乃是周主的近侍馮青寶,跟隨周主多年,周主平日裡的生活起居之類全由他負責打理。眼下週主身染重病,馮青寶也是心急如焚,剛才聽聞帳位的諸位重臣爭吵不停,卻也沒聽清楚在吵什麼,眼下李靈走了進來,卻是恍然頓悟,遂不屑的掃了他一眼,道:“這位後生,你就是新來的太監嗎?”
李靈可是首度在現實中聽到太監說話,不過卻不似電視裡演的那般陰陽怪腔,跟正常男人說話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說話時手中附助的那一手“蘭花指”卻是有點彆扭。
李靈想笑,不過沒敢笑出來,這太監能在周主重病時侍奉左右,可見周主對其的信任,得罪了外邊的那些重臣還好說,要是得罪了這位公公,那可就了不得了,若是他三天兩頭的在皇帝耳邊吹吹風,說幾句壞話,日久天長,就算再英明的君主也難免會有聽信讒言的時候,所以說,寧可得罪君子,也莫要得罪小人。
李靈強忍著笑意,跪拜於地,口中恭敬說道:“草民李靈拜見陛下,”又轉向那馮青寶道:“見過公公。”
馮青寶卻是一驚,忙道:“你拜我做什麼呀,還不快向長公主行禮!”
李靈一怔,轉頭望向那員女將軍,忽然間恍悟,道:“草民李靈拜見長公主。”心中卻嘖嘖稱奇:“柴榮便是一個弄武之主,想不到長公主也是個舞刀弄槍之人,到底是柴家的人呀。”
那長公主卻只是閉目不言,李靈轉而又望向馮青寶,馮青寶微微點了點頭,李靈會意,這才站了起來。
李靈小時候過年要壓歲錢的時候,拜過爸爸媽媽,除此之外,這可是他十多年來第一次給人下拜,身理和心理上均是不爽的很,心想這跪拜可真他孃的不爽,幸虧是來到了五代末年,若是去了清朝話,動不動就得給那些野蠻人下跪,還得樂滋滋的口稱“奴才”,豈不比死還難受!
馮青寶實在是不相信李靈能治好周主的病,不過既然外邊的大臣們讓他進來了,卻也只好讓他一試,遂道:“小後生,趕快治吧。”
李靈卻也不忙,道:“公公,診視之前我想冒昧的問一句,我是第幾個來到這裡的民間大夫。”
前面那些進來的民間大夫,個個都是膽顫心驚,誠惶誠恐的樣子,更有幾人剛見到皇帝便暈了過去,眼下這位年紀輕輕的大夫卻是如此的從容不迫,竟然還敢如此膽大的提出問題!這著實讓馮青寶吃了一驚。
他頓了片刻,遂道:“前面一共進來了四十八個,灑家倒希望你是最後一個,現在看來,這個希望有點渺茫啊。”
如此算來,已經有四十八個大夫被砍了腦袋,李靈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卻也不再多言,走近龍榻,先為周主切脈。
他用的是李家祖傳的雙手切脈之法,那馮青寶見過將近五十多位大夫為皇帝診視,似他這般不聞不問,一上來就以雙手切脈的卻是頭一遭,心下甚奇,遂道:“這位大夫,你這個診病的法子倒是與常人不同呀。”
李靈閉目不答,只是細細的體察脈象,馮青寶卻不敢再打擾,但心中卻對李靈不敢再有不屑。
周主之脈甚是虛弱,且震動節律異常,初一看來當屬肝臟有疾,然細細體察,似乎脾臟也有病損的跡象。
李靈卻是心有不解,似這兩處器官的病症,多屬慢性之病,且與日常飲食衛生大有關聯,但周主乃是一國之君,平日膳食自是精挑細選,極為乾淨,從理論上講不可能是因為飲食的原因患病。且這肝臟病症發作起來,雖然較為嚴重,卻也不會似周主現在這般昏迷不醒,氣色微弱。
莫非……是中毒之症麼?”
第三十章驗血
李靈透過體察脈相,初步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鬆開手來,為周主掩好被子,道:“公公,陛下此病是何時發作的?”
馮青寶掐指算了算日子,道:“是五天之前發作的,那時候大軍還在開往易州的路上,陛下突然就咳嗽了起來,這個病就是由那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