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癱瘓十多年了,這一過世對袁市長是個解脫!”薪澤金感傷地說。
“袁市長沒兒沒女,老伴一死,孤身一人了,也夠可憐的。”林大可同情地說。
“話題太傷感了,來,大家一起幹一杯。”
丁能通建議,眾人舉杯共飲,放下酒杯,丁能通對陳富忠從女衛生間出來心中狐疑,心想,“剛才陳富忠和海志強從女衛生間出來時,略顯緊張,海志強的表情鬼鬼祟祟的,莫非這兩個人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丁能通腦海中浮現出段玉芬的面容,耳邊不時響起石存山的囑咐,讓自己密切注意陳富忠的動態,丁能通察言觀色,眾人喝到半夜才散。
本來丁能通想去羅小梅的家,但是她送林大可不方便,羅小梅暗送丁能通一個秋波就走了。令丁能通更加不解的是陳富忠和海志強並沒有住在北京花園,卻出現在玫瑰廳的女洗手間,目送眾人離去,丁能通呆呆立在酒店門口,陷入沉思。
許久丁能通才回到房間,他一下子想起住在崑崙飯店的肖偉,心想,“莫非陳富忠是衝肖偉來的,他倆是花博園工程的主要競爭對手。”
丁能通心裡激靈一下,他趕緊給肖偉打手機,肖偉的手機關機,丁能通心想,“問問白麗娜興許就清楚了。”於是他馬上撥通了白麗娜的手機。手機接通了卻半天沒人接,丁能通覺得不對勁,就徑直往白麗娜的房間走去。
按了半天門鈴,屋裡也沒有反應:“麗娜,我是丁能通,沒事吧?”
門開了,白麗娜滿臉淚痕地站在丁能通面前,丁能通嚇了一跳:“麗娜,你這是怎麼了?”
白麗娜像是受了巨大的委屈,一頭撲在了丁能通的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丁能通把房門關上,輕輕地拍著白麗娜的肩膀問:“麗娜,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了?”
丁能通把白麗娜扶到沙發上坐下,一眼看見茶几上幾張肖偉給白麗娜戴項鍊的照片。
“麗娜,這是怎麼回事?”丁能通不解地問。
白麗娜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麗娜,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陳富忠、海志強乾的?”
白麗娜吃驚地望著丁能通哽咽著問:“頭兒,你怎麼知道的?”
“晚上林大可請我們吃飯,我去洗手間發現陳富忠、海志強從女洗手間裡走了出來,而且神色緊張。”白麗娜聽了這話捂著臉又哭了起來。
“麗娜,別哭了,就憑咱們倆的關係,有什麼話你不能對我說?”白麗娜止住了哭泣,從茶几上的紙盒裡抽出紙巾擦乾眼淚。
“頭兒,你可得給我做主,今晚陳富忠、海志強尾隨我進了女洗手間,在裡面用刀逼著我,問肖偉找我幹啥,我說了以後,他就把這些照片給了我,還威脅說,如果我為肖偉說情,他就把這些照片給肖鴻林,頭兒,陳富忠簡直就是黑社會呀!”
丁能通聽完白麗娜的話,一下子明白了陳富忠、海志強此次進京的目的,他們一定是尾隨肖偉來的,既然白麗娜受到了恐嚇,肖偉也在劫難逃,怎麼辦?
丁能通緊張地思索一會兒說:“麗娜,這件事事關重大,不要跟任何人提起,肖市長那兒也別打電話了,讓我好好想想這件事怎麼辦?因為我估計肖偉也一定遭到了恐嚇。”
“頭兒,肖偉不會有危險吧?”白麗娜緊張地問。
“不會,陳富忠此行是為花博會竟標一事而來的,無非是讓肖偉知難而退,不過,陳富忠太囂張了,連市長的兒子都敢威脅,我看他是活到頭了。”
“頭兒,他們身上都帶著傢伙,你可得小心點!”
“不怕,我估計他們明兒一早就會回東州,沒事,你好好休息吧。”
“頭兒,你別走,我害怕!”
白麗娜說完又一頭撲在丁能通的懷裡,披在肩上的長髮散在丁能通的懷中,香香的,滑滑的,丁能通的心開始劇烈地跳動,臉燒得火辣辣的,白麗娜柔軟窈窕的身軀在他懷裡就像美人魚一樣扭動,一對奶子在丁能通的私處擠來擠去,搞得他死的心都有,但是,丁能通不敢發作,他知道此時的白麗娜就更不能往身上沾了。
丁能通緩緩推開白麗娜說:“麗娜,什麼事都沒有了,睡一覺就好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丁能通好不容易從白麗娜的房間掙扎出來,心想,“險些破了兔子不吃窩邊草的規矩。”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決定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石存山,或許石存山能從這件事開啟一個對付陳富忠的缺口。丁能通覺得自己沉默得太久了,一方面是對不起對自己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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