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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名實姓吧,反正已經認識了。”
“那好吧,我叫丁能通,這是我的名片。”
丁能通很儒雅地遞上自己的名片,然後將手一讓,請女孩坐在了對面。
“噢,我叫金冉冉,在燕山大學讀經濟,想不到你還是一位官員,東州市冬天很冷吧?”
看上去金冉冉像是一位江南女孩。
“冉冉是南方人吧?”
“是呀,菇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這麼說,你是蘇州人了?”
丁能通詭譎地看了一眼金冉冉,叫過服務生給她也要了一杯咖啡。
“駐京辦主任主要工作就是迎來送往吧?”
金冉冉顯然覺得駐京辦這個機構比較神秘。
“怎麼?對我們駐京辦感興趣?想不想到我們這兒工作?”
“沒興趣,我最討厭迎來送往,吃吃喝喝了。”
“駐京辦的工作可不止這些,我們下設辦公室,接待處,聯絡處,資訊處,財務處,後勤處,還管著酒店、賓館、公司,負責地方政務與中央政務的對接,還肩負著為地方招商引資的重擔,你說重要不重要?”丁能通賣弄地吹噓道。
“說得冠冕堂皇的,我倒覺得像個腐敗的溫床。我這麼說,你不會不高興吧?”
金冉冉忽閃著迷人的媚眼覷了丁能通一眼,丁能通像過電一樣渾身麻秫秫的,心想,“看來我多慮了,這個女孩並不像要輕生!”心裡想著,臉上卻露出和藹的微笑。
“冉冉,隨你怎麼說,反正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你說是不是?”
“丁大哥這話說得在理,人往往因為陌生而懷疑和猜忌,又因為熟悉而相信和袒護。”
“可是我們一見面就像老朋友,應該互相信任,只有互相信任才能互相理解。”丁能通老謀深算地說。
“男人討好女孩大多是為了性,丁大哥是例外嗎?”金冉冉警覺地問。
“是不是例外只有試了才知道,要不哪天我們開個房間,你冒一次險?”丁能通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心裡清楚只有讓她覺得自己特立獨行,才能吸引住她,也才能探究她到底有沒有輕生的念頭。
金冉冉被丁能通的反擊有些打懵了,但她又是不服輸的女孩,硬著頭皮問:“莫非丁大哥是當代柳下惠?”
“柳下惠可回答不了哈姆雷特的問題。”
“丁大哥的回答一定很特別,我很想聽。”
“其實,死從來都不是個問題,只是個結果,生才是最難回答的問題,因為生是過程。”
當天晚上兩個人聊的很晚,丁能通親自開車把金冉冉送回了學校。一晃過了一週,雖然金冉冉讓丁能通整天魂牽夢饒的,但是他並不覺得她還會找她,因為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當時金冉冉聽到丁能通擔心她輕生竟哈哈大笑起來,聽到這笑聲,丁能通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善事。
沒想到星期五傍晚,丁能通接到了金冉冉的電話。金冉冉說,想考驗考驗他是不是當代柳下惠。丁能通覺得這個女孩太有性格了,她覺得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狼,不相信有什麼柳下惠。丁能通是個喜歡挑戰的人,心想,今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正人君子,便欣然應允了。
兩個人在凱賓斯基酒店一起吃了晚飯,丁能通了解到這是個苦命的女孩,和自己一樣從小喪父,沒有任何兄弟姐妹,母親再嫁後忍氣吞聲地把金冉冉帶大,現在母親和繼父雙雙下崗,自己是靠助學貸款上的大學。
言談間丁能通心中生出幾分憐愛,心想,如果金冉冉做自己的情人,自己一定好好待她。然而,這個念頭剛一閃,他就在心裡啐了自己一口,心想,丁能通你是個正人君子,不是乘人之危的色狼!於是,他在心中改口道:如果金冉冉做我的妹妹,我一定資助她!丁能通也沒有兄弟姐妹,從小就特想有一個妹妹。這麼想丁能通仍然不滿意,因為即使萍水相逢也應該幫助金冉冉。丁能通太喜歡這個可愛的女孩了,他腦海中浮現出許多壞念頭,他甚至覺得答應見金冉冉是個錯誤,萬一自己把握不住自己,就會比那個叫剛的男人傷害她更深,因為金冉冉是因為信任自己才敢挑戰他的。
兩個人越談越投機,金冉冉說:“丁下惠先生,敢應戰嗎?”
丁能通逗弄說:“你不怕遇上色狼?”
“說不定誰是色狼呢!”
丁能通被金冉冉的挑戰搞得很難堪,心想,豁出去了,他二話沒說,直奔總檯,三下五除二就開了一間豪華套,半推半就地與金冉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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