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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宇痕冷哼一聲,道:“在我費宇痕手段下,沒有不聽話的女人,你是自討苦吃!”說罷用左腿一掃她的腳尖,側身對著墨天道:“我們欣賞一下這小妞的舞姿吧!”
在費宇費一掃之下,少女的頓時失去了平衡,身體凌空的她一下將全身的重心都壓在繩索上,即刻間那繩索一下沒入蔭唇中,竟已看不到了。費宇痕鐵石心腸,根本不理會少女痛苦之極的哀號,在少女每一次試圖站穩身體之時,又被費宇痕踢得搖擺不定。從花蕾滲出的鮮血順著雪白的大腿一直淌落下來。
“你的身體在發抖,怎麼了?害怕了?”摟著傅少敏的墨天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顫抖。
傅少敏長長吁了一口氣,她想喊“住手”,這兩個字在她喉嚨邊轉了幾個來回,終沒叫出來。即使喊了“住手”,他們又豈會理睬她。看著少女被殘酷折磨,她的心在滴血,不僅僅是因為聯想到自己也會受到同樣的凌辱,更多的痛則因為自己身為一個警察而不剷除罪惡,不能救助無辜。
“我答應,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鐵籠中的少女終於抵受不住暴行,哭著道。
眼見一個純潔少女屈從於費宇痕的淫威下,傅少敏再看也不下去,她猛得擺脫墨天的手,大步地朝前走去。
墨天愕然,嚷道:“喂,你走這麼快乾嘛,不想看了嗎?”
傅少敏驟然停了下來,扭頭對墨天道:“你們令我噁心!你不是要強Jian我,那快點豈不是正遂你願!不過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以玷汙我的身體,但我傅少敏決不會出買靈魂,也決不會向你們屈服的!”說罷扭頭又向前行。
墨天被她一番義正言辭搶白弄得一臉尷尬,竟有些不知所措。
“墨少爺放心,我費宇痕有的是辦法,不出兩天保管把治得服服帖貼!”費宇痕也聽到了傅少敏的話,他不相信有他治不了的女人。
墨天緊皺的眉頭略略舒展些,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道:“當真”
費宇痕一拍胸脯,道:“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兩人疾步追了上去,竟跟著傅少敏身後,走入長長通道底的離自己的距離,他們再靠近一尺,解菡嫣就可展開偷襲。
出了通道,墨、費兩人已趕在了傅少敏身前,領著她又穿過一條長廊。
“到了,傅警官,請進”費宇痕臉上此時臉是掛起了招牌式的笑容,為她拉開了長廊盡頭的大門,還微微躬了著躬腰,象一個殷勤的門僮,歡迎尊貴的客人到來。
傅少敏冷冷一笑,毫不理會費宇痕這般小人對她的戲謔,挺胸走過費宇痕身側。門內是百餘平方大廳,四周擺放著一些古怪的凳子、和鐵架,一側的牆壁上掛著大小式樣不一的鞭子、電動棒棒、口鉗、浣腸器等等工具,大部分是她從沒見過的。
先到一步的袁強被剝光的了衣褲,赤條條地坐在一張生鐵鑄成的椅子上,手足被椅子上的四個鐵圈緊緊地箍著。一桶冰水潑向尚暈迷著的袁強,強烈刺激下,袁強猛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身邊不遠的傅少敏,大腦經過片刻空白後,他頓時憶起自己被墨天打暈的經過,也明白了現在他與傅少敏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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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袁強瞪大了雙眼,發出低沉的吼聲,試圖掙脫束縛他的枷鎖,他臉漲得通紅,脖子青筋畢露,身上肌肉如同鐵疙瘩塊塊凸起。
“袁強”傅少敏忍不住走到了他面前,他的手腳已被鐵圈勒得蹭破了皮,滲出血來。“袁強,你冷靜一點,你聽我說!”傅少敏在他面前蹲了下去,心疼地望著他,明亮的眼睛飽含著如水般柔情。
袁強停了下來,幹了這麼多年警察,他完全清楚很快他的愛人將遭受怎樣的殘暴凌辱,只要一想到別的男人肆意玩弄她完美無瑕的胴體,想到她在男人的胯下痛苦屈辱的呻呤,他的心象被刀扎一般。
“少敏,是我沒用,我沒用呀!”袁強痛心疾道地嗚咽著。
傅少敏心中一酸,她其實並非一無所懼,那晚差點被墨天強暴已讓她被噩夢纏繞,而當這個噩夢終變成現實時,她豈能不為自己與袁強的處境擔憂。在來時麵包車的羞辱,她也驚恐惶惑,但慢慢地冷靜下來,既然橫也要死,豎也要死,不如把生死榮辱都拋在一邊。她的腦海中忽然跳出年少時崇拜的英雄,劉胡蘭、江姐還有更多為真理、信仰捨身的烈士。從那一刻她似乎注入了新的力量,不再懼怕即將面對的考驗。
“男兒有淚不輕彈,強,不要哭”傅少敏道。
“唔,唔”袁強嘴上應著,強壓著自己不哭出聲來,但淚水仍不住嘩嘩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