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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匪是有苦說不出,估計沒人告訴他,司徒無畏是跟在井父的屁股後頭學喝酒的,司徒無言和井泊然他爸爸是把兄弟!要說喝酒,司徒無畏是酒缸,井父就是釀酒槽,這結果還用得著說?
得虧當時井父拿的是自家釀的高粱酒,不算太純,也就四十多度,要是拿在市面上流通的,五十八度的,葉匪沒幾杯就得倒下。
“好了好了,我們回家,我給你熬醒酒湯。”井泊然的聲音傳來,葉匪聽著模模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層水,聽不真切。
井泊然力大,拖著葉匪就上了車,兩人在車上什麼話也沒說,井泊然一個勁踩油門希望能夠快點到家,葉匪眯著眼睛看著井泊然的側臉,不時傻笑兩聲。
回到了家,葉匪躺在床上,井泊然去熬醒酒湯。葉匪迷迷糊糊摸了摸身邊——空的!井泊然不在!葉匪支起半個身子,鬼哭狼嚎,“師兄!師兄!”
井泊然慌張跑進來,“怎麼了怎麼了?”
葉匪半睜著眼睛,看著井泊然,“師兄你幹嘛去了?”
井泊然哭笑不得,“我在熬醒酒湯啊。”
葉匪拍拍身邊,“陪我一起睡。”
井泊然嘆口氣,“等師兄忙完了,來陪你睡。”
“不要!”葉匪撒嬌,“就現在。”
井泊然嘆口氣,轉身就走,葉匪又鬼哭狼嚎,“師兄你去哪?!”
井泊然沒回頭,“師兄去關煤氣!”
葉匪不理會,“別去啊!”
看見井泊然真走了,葉匪又叫道:“師兄!師兄!”一聲比一聲淒厲,真真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讓人不自覺想到,誰這麼狠心把家孩子丟外面了。
井泊然幾乎是跑回來的,他拍著葉匪的腦袋,“怎麼了怎麼了?”
葉匪眯起眼睛,“陪我睡。”
井泊然無奈道:“師兄只是去關個火,這不回來了麼。”
葉匪愣愣地看井泊然幾眼,用力一拉,把井泊然拉到在床上,一下子壓倒井泊然身上,“師兄我們睡覺。”
井泊然哭笑不得,只得拍著葉匪的肩膀,“好,我們睡。”像是哄小孩一樣,哄著葉匪入睡。
但是葉匪又不老實睡覺,在井泊然懷裡動來動去,這裡摸一下那裡碰一下,井泊然都快忍不下去了葉匪還湊過來不要命地在他臉上親來親去。
井泊然說道:“你,你要是在這樣下去,我可忍不了了。”
不說還好,一說葉匪的眼淚就下來了,嚇得井泊然什麼慾望都沒了,拍著葉匪說道:“怎麼了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和師兄說。”
葉匪哭哭啼啼,“就你欺負我了!”
井泊然一頭霧水,“我怎麼欺負你了?”
葉匪擦眼淚,“這麼多天你都不肯親我一下,晚上睡覺還要分被窩,走路牽手都少!”
井泊然聽見這哭訴,先是一愣,然後就真的哭笑不得了,他拍著葉匪的肩,“我不是,不是給你時間準備嘛。”
葉匪繼續哭訴,“準備什麼啊!我早就準備好了!”
井泊然:“……”
葉匪:“……”
井泊然無奈道:“我記得你沒這麼開放啊。”
葉匪翻白眼,“要是再不開放點你人就跑了!”
井泊然看著葉匪,就在這一瞬間,他身體裡的某樣東西被點燃了,他眼睛裡全是情慾,“你真想要?”
葉匪突然不說話了,他看著井泊然的眼睛,突然有些害怕,但是還是點了點頭,“嗯。”
和諧爬過,省略三千字。
井泊然忙著將被子上的血擦去,給葉匪塗藥膏,葉匪趴在床上,哭喪著臉,“疼死了!”井泊然嘆口氣,“還真嚇死我了,你怎麼出這麼多血?”
葉匪斜眼看井泊然一眼,“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試過!”
井泊然笑著在葉匪的臉上啄了一下,“我真沒想到你會有這麼熱情的一天。”葉匪把臉埋在手裡,羞臊地耳朵都紅了。
井泊然抱抱葉匪,“還好我早就做好了準備,提前買了套子,藥膏,RUSH,不然你還不更疼。”
葉匪嘟囔道:“誰知道這是不是上一任留下來的。”
井泊然一下子就拉下臉,“你說什麼?”
“不是不是……”葉匪馬上改口,“我是說,誰知道你和上一任離開了之後多久沒做了,怎麼跟頭野牛一樣。”
井泊然坐到葉匪身邊,“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葉匪沒說